(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毛腾点了点头,大方地承认道:“严舒这样的废物,害得西平将士死伤大半,虽万死不能解恨。无弹出广告小说 ”
“其实姐姐又何尝看得起他?你shè杀严舒,我不恨你。可是你当初朱默怂恿那老sè鬼强占了我,在这一点上,姐姐却非常恨你。”胡氏也喝了口茶,不自然地冷笑了一声,说道。
毛腾说道:“当初我位卑望浅,擅自shè杀严舒,杨平就想靠朱默来压我。我要是不出这主意让朱默跟我做了同伙,朱默在事后又岂会替我保守秘密?”
“那你要做了姐姐的同伙,姐姐也就放心你不会把我在这里做这事的秘密告诉朱默那老sè鬼了吧。”胡氏忽然靠在了他身旁,两眼散发着成熟的撩人媚光,直勾勾地盯着毛腾道。
“你什么意思?”毛腾一怔。胡氏忽然就抓住了他的手塞到了自己酥软的胸部,媚笑道:“反正姐姐也不是个古板的人,你也不是个遵循礼教的道德君子。如果我们之间有了点什么,姐姐又岂会怕你给朱默那死鬼告状。”
毛腾霍地就站了起来,一把拉开房门,大喊道:“来人,让这个女人离开,我要好生休息!”
“你……”胡氏顿时面sè涨得通红,像猪肝子一样。正在走廊侍立的一个粗壮老女仆这就走了过来,一把扯走了脸上既带着羞愤又有些许不解的胡氏。胡氏急声大喊:“毛腾,你怎么这样!”
“老妹子,官人老爷们都喜欢姑娘娃娃,咱这样的哪会有人看上啊,快回去睡吧。”老女仆拽着胡氏,一边带着嘲弄的口气劝解着,胡氏几乎都要气疯了。毛腾这才松了口气,一把关上房门,这才死死睡去。
第二天清晨,司马伦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和席薳勾肩搭背地说笑不已,幸好席薳塌鼻鼠目并非美男子,不然恐怕孙秀就要吃醋了,毛腾心中窃笑。席薳对司马伦的亲和力感到万分的荣幸,几乎是笑开了花,可没想到临别之际,司马伦张着那张牙口不齐的老嘴说道:“席贤弟啊,孤初来关中,行事仓促也没带什么东西。这几天还有些许事情要做,少不了花费,你就借孤一个不识。别说是做郡守,就是做郡里的都尉都不合格啊。这些人要是都做了关中的太守,那岂不闹出大乱子。rì后朝廷要追究肯定也追究不到赵王身上,恐怕会给我一个管束无方的罪名啊。”
解系皱眉道:“我已经就赵王肆意任免北地、冯翊二郡太守之事上书禀告朝廷了,朝廷如果知道赵王这样肆意妄为,应该会将其召回的。”
“能早些召回最好,要是召回得迟了。我手下那些莽夫都做了太守,朝廷肯定还要撤掉他们,那会闹出大乱子的!”夏侯骏焦虑道。
解系道:“这回冯翊郡太守的人选,我也挑好了,即刻就去表奏尚书台批准。人选就是荆州刺史石崇的外甥欧阳建。我给石崇这个面子,就是要他帮我劝劝贾郭这些实权派,赶紧把赵王换走。”
“如此最好,赵王这家伙倚老卖老,身份尊贵是有恃无恐。这种老藩王除了请走,再没什么办法了。”夏侯骏握着拳,咬牙说道。
面对司马伦这种不按常理出来胡作非为的老家伙,发愁的不单是夏侯骏和解系,毛腾更是头疼不已。他可不想和这种二货老头栓在一起,以后纵然这老头篡位成功,就是天神下凡也保不了他,更何况毛腾这样毫无根基的小军吏?本来他想着在洛阳混迹几年,得到做地方太守的资格立即脱离那是非之地,没想到被轻筠的一番好意害得他现在只能在长安闲居。好些天已经过去,张损这个小人物做了北地太守后更是卯足了劲找北地羌胡的麻烦,不时地搜刮财物献给被其称作“殿下爷爷”的司马伦。而以前与张损同僚的众校尉,更是抢着巴结张损以图得到张损的推荐也摇身一变成为一郡的太守。再这样下去,关中不乱才怪。可关中要真是乱了,自己手头无兵又岂能在变乱中脱颖而出?毛腾只好试探赵王,以求赵王能够对扩充国兵的事作以支持,没想到赵王却道:“二十二个校尉,五万多jīng兵。有什么事教他们去做便可,你只管与众卫士保护好孤的安全便是,何必cāo太多闲心。”
毛腾顿时无语,只得蹲在房中喝酒。忽然听到一个随从上前报道:“中尉,越骑校尉朱爷来了。”
毛腾一怔,朱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