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宦途迷情 112不期而遇
金国华坐在女儿的床边,拉着女儿的手,静等着女儿醒来,思绪不由又回到了当年下乡的山里屯。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哪天一个上岭乡的一个搞武斗出名的穷光荣,带着四个年轻人来到山里屯,要批斗他这个走资派的狗崽子。金国华本来就一直被欺负,那天也是起了反抗之心,被拉扯之下,他一下子推到了一个人,那个所谓的穷光荣本来是村里的一个闲汉,平日就爱打架什么的,那年月正成了他大展拳脚的时代,那个‘穷光荣’抄起院子里放着的一把铁锹恶狠狠的冲向金国华,金国华虽然十九岁了,但是根本就没打过架,早就被这位得凶恶吓傻了,就在闭目等死的时候,院子外跑过来的苏大姐一下推到了他,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苏大姐脸上鲜血直流,那是一道深可见骨的两寸长伤口。
苏大姐直视着‘穷光荣!’,哼也没哼一声,那寒冷的目光,让那位‘穷光荣’害怕了,是的,那是不怕死的目光,农村有句话叫做‘一怕楞,二怕横,三怕打架不要命!’
这位感觉到苏寡妇能威胁到他的生命,因此放了一句狠话,就离开了。金国华哭了,既害怕,又心疼他视为亲姐姐,甚至为母亲的苏寡妇。许老实这时候跑了过来,一跺脚,朝着地上的金国华扫了一眼,那是轻蔑的目光,金国华当时是这样感觉的,当时深深的刺痛了金国华。金国华看着许老实,拉着苏大姐往外跑,他站起来,踉跄的跟在后面,一直到了卫生所。可是那时金国华非常胆小,都不敢看苏大姐缝合伤口的样子,苏大姐还安慰他说,一点都不痛,有点嘛,金国华的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流。一旁的许老实嘟囔了一句‘窝囊废!’
他记得苏大姐当时护着他说:“老实哥,国华还是个孩子,一个城里娃,哪见过这凶狠的泼皮。”
金国华也不懂苏大姐为啥特别尊重那个许老实,而且跟许老实说话也是和声细语的,这让金国华有些不舒服。
七天后,苏大姐的伤口好了,拆了线,脸上就像趴着一条蜈蚣。很恐怖,本来苏大姐在金国华眼里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可是因为自己毁了容。在做饭的时候,金国华一边烧火一边哭。
“大姐,都是我害的,我对不起你,我是个窝囊废!”
苏大姐拉起他说:“一个人经历的事情多了,就会有胆气了,这陵山的汉子,都爱喝酒,你要是会喝酒也会变成真正男人的。”
金国华响起了酒壮英雄胆那句话,因此就找酒喝。苏寡妇以前的男人喝酒,地窖里还一直放着两坛,苏寡妇就搬上了一坛,那坛酒挥发了许多,不过还剩下二斤多的样子。就这样他和苏寡妇就着没油水的咸菜就喝了起来,一杯酒下肚,金国华只觉的从嗓子眼到胃里一路火辣辣的,但是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金国华很快喝多了,说话就不着边际了,把心里曾经一闪而过的想法都说了出来,他说,在他眼里姐姐永远是最漂亮的,以后就两个人一起生活好了。金国华喝多了,搂着当年的苏大姐,又亲又摸的,苏寡妇虽然把金国华当弟弟,但是面对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时也是没把持住,半推半就的,两人就滚落在床上。金国华那一晚体会到了女人的滋味,连要了两次,酒劲发作,昏昏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金国华抽了自己两个嘴巴,感觉自己不是人,苏大姐已经早早的起床下地干活了,仿佛是怕金国华尴尬一般。金国华中午见到苏大姐的时候,心跳个不停,看着苏大姐脸上的伤疤有些害怕,他不由想到,不会就这样跟苏大姐在山里屯过一辈子吧,那一刻他动摇了,生怕苏大姐提起昨晚的事情,可是苏大姐却像没发生任何事一样,招呼他回家吃饭,吃饭后又匆匆下地干活了,仿佛昨晚是一场春梦一般。金国华站到院子里,看着苏寡妇心里非常惭愧,看着一根麻绳上挂得床单有些发呆,金国华突然想到,昨天床上扑的就是这个。金国华走到近前仔细的翻看了一下,果然在一处地方还发现了淡淡的血迹。金国华虽然是初哥但是他听一些人闲谈女人,也知道这事处女的落红。是啊,昨晚虽然醉了,但是好像看到了床上的血迹。苏大姐还是处女,这让金国华又是意外,又更加惭愧。原来苏寡妇的丈夫是肺痨,是个病秧子,那话也不好用,新婚之夜喝了点酒,不想刺激了还咳了血。不过两个月就一命呜呼了。一个处女成了寡妇,这也是苏寡妇的悲哀之处。苏寡妇把初夜给了金国华,心里并不后悔,但是她从没想过要把苏国华留在山里屯。当有返城的消息时,苏寡妇主动帮金国华四处打听,比金国华还急。
金国华回城了,本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苏寡妇了,可是回城的岁月更加艰难,苏寡妇再次承担了生活的重担,供他学习,生活,供他上学。但从没有提过一句关于那晚的事情。金国华也就当做那晚自己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刻意去忘掉那一晚的事情。
在大学里他遇到了小家碧玉的妻子,两人相爱了,在父辈平反之后,他入了伍,一年之后结婚了,有了孩子,而苏寡妇再次走入他的家庭,作为他的干姐姐伺候妻子照顾孩子,做了一个当妈的责任,金国华心里一直是愧疚的。在妻子去世之后,金国华之所以没有再娶,主要也是觉得这样太对不起苏寡妇了,可是两人又不能走到一起,就这样过了许多年。金国华从来没回过古岩,因为他不想回忆过去的事情,每次都是女儿海心代他来。没想到这次出了大事,而且又从保姆王阿姨的口中听到了,那段不堪回首岁月中的秘密。许老实这人敌视自己,自己之所以这么反感,是因为许老实仿佛看穿了金国华的懦弱和虚伪一般,因此金国华对许老实有些恨意,而是忘了当年那些打他骂他的人,这也是人性阴暗的一面。
“爸”金海心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到父亲正握着她的手,不过她微弱的声音,金国华没听到。
“爸!”金海心攒足了气力又喊了一声。
“啊!”金国华从回忆中醒来。
“海心,你醒了!”金国华激动的喊道,一时悲喜交加,眼圈不禁发红。
“爸,我这是出了车祸了吗?”金海心问道。
金国华点点头:“是啊,你昨天在古岩医院做的手术,这都过去十三个小时了。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对不起了爸,让你担心了。”
“傻丫头,这是什么话。放心好了,医生说你只要醒了,就会很快康复的,等你病情稳定一些,我就带你回京里休养。”
“爸,姑姑呢?她知道我出车祸了吗?”金海心没看到姑姑的身影有此疑问。
“我打电话让保姆跟你姑姑撒了谎,说是你昨夜接到部队的紧急通知,走了,过两天会给她打电话。你知道你姑姑又多心疼你,要是看到你昨天的样子,只怕会坚持不住。”金国华感叹的说道,心里接连念了十句老天保佑,女儿苏醒了,这一颗心算是不在悬着了。不过此刻,更让金国华仇恨起白东波来,这账不怕算,闺女现在转危为安了,自己有时间和精力去研究白东波了。当年白家兄弟还要害我,这事我一定要问清楚才行。
“爸是谁撞的我啊?我走的匆忙只看到刺眼的灯光,身子一震就昏过去了。”金海心对当时的记忆有些模糊。
“是一个女人,跟你年纪差不多,她父亲是东山省常务副省长,我已经调查清楚,那女人名叫白丽华是东山电视台的编辑。昨晚她撞完你,对你不闻不问,是路过的古岩许县长救了你,而那个白丽华被古岩的县委书记李长安带走了,连夜回了省里。不过女儿你放心,你的委屈,爸都会给你讨回来,即便是省长的女儿都不行。”
“哦。原来是这样!”金海心恍惚的记得昨晚父亲在自己耳边的唠叨,记得不太清楚了。不过听父亲这么一说,对撞自己这个女人也产生了厌恶。身为肇事者居然逃跑了,这点金海心也不能容忍。
“爸,昨晚姑姑很快睡了,我怕姑姑夜里口渴,就给姑姑倒了一杯水,不过姑姑正说着梦话呢?”金海心轻声的说道,嘴角露出了微笑。
金国华看着女儿微笑的样子,心里一暖,摸着女儿的手,眼中透着无限的爱怜问道:“丫头,你姑姑都说什么了?”
金海心学着苏老太老气横秋的语气说道:“国华啊,他还是个孩子,老实哥你是个大好人,不要老冷着脸对他,国华这么小就到咱们这受苦,不容易啊!”
金国华又摸了摸女儿的脸笑道:“真调皮,你姑姑就说了这些!”
“还说了一些,不过爸,姑姑说的老实哥是谁啊?为啥对你冷着脸啊!”
金国华叹了口气说道:“你姑姑口中的老实哥,就是送你来医院的许嘉良副县长的父亲,那时我十六岁刚到乡下,农活什么都不会干,那个许老实教我,我也做不好,他啊总是训我,我当时对他有些意见。”
“呵呵,没想到爸爸还有挨训的时候啊,真想看看你那时候是什么样子?”
金国华看女儿嘴唇有些发干,就兜着女儿的脖子,给女儿喂了两口水。金海心被父亲的举动弄的心里酸酸的。
“我那时候啊,弱不禁风,每天跟着许老实刨土,背粪啊,模样可惨了。你不会想象到的。你姑姑还说了什么啊?”金国华对苏老太的梦话非常关心。
“我姑姑说的断断续续的,还有些含混不清,我只听姑姑说什么,对不起老实哥和大嫂啊,我是恩将仇报啊什么嘉良不应该死啊,都是我们孤儿寡母害的啊。什么你们一家是我和国华一辈子的大恩人啊,下辈子结草衔环也报答不了啊总之说的挺乱,不过听出来,那个老实哥是姑姑的大恩人,好像姑姑做了什么错事,非常惭愧。”
金国华脑袋嗡的一下,看来实在是有他不曾听闻的大秘密,老姐姐一直孤身一个人,怎么会是孤儿寡母,还有什么嘉良死了?现在许嘉良不是县长吗?金国华听后脑子很乱,迫切的想知道这一切,到底许老实是怎么样的大恩人,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这样金国华无比的郁闷。
就在这时,许嘉良带着一束花来了。
金国华站了起来,对女儿说道:“这位就是许嘉良副县长。”
“金小姐醒了,真是太好了,看来吉人自有天相啊!”许嘉良把一束康乃馨递给金海心。
“许县长,谢谢你把我送到了医院。”金海心拿着花,嗅了嗅,一点芬芳让这个充满药水味的病房多了一丝温馨。
“不用谢,我只不过是联系了医院,是救护车把你送到医院的。金小姐看起来很有精神,我相信用不了一个月就会完全康复的。”许嘉良对躺着的金海心安慰道,然后拿过花,插入带来的花瓶里。
这时刘伯年也进来了,刚才他在楼下打电话,不知道金海心苏醒,现在一看,也是非常高兴。
金国华说道:“丫头啊,你刘叔叔可是在这里守了你一夜啊!”
“谢谢叔叔!”金海心感激的说道。
“一家人客气什么啊!这时应该的。”刘伯年看着许嘉良在插花,不由说道:“还是年轻人细心啊,我就没想起给侄女买束花什么的。”
许嘉良笑道:“金小姐刚醒,病房的环境有些压抑,有朵花多少缓解一下气氛。”
金国华点点头,原本就对许嘉良不错,而且这许嘉良还是许老实的儿子,这时老姐姐梦话中大恩人的儿子,要是一切都是真的,自己一定会帮助这个年轻人的,自己不是有恩不报的人。
许嘉良又说道:“县里的刘一夫县长昨天在省里开会,今天下午才能过来,让我先跟您说声抱歉。”
金国华摆摆手道:“算了,不要劳师动众。海心也需要休息。”
许嘉良点点头没说什么,金将军是中将,一个县长确实没有什么值得要重视的。
“嘉良,你今天上班看到了你们李县长没有?”刘伯年很自然的称呼起了嘉良,好像是一个很亲近的晚辈一般。
许嘉良沉思片刻道:“李县长好像没上班。县委办公室的人,只说出去公干了。”
刘伯年冷笑道:“一定是被我扇了两巴掌,找主子去诉苦了。”
金国华笑道:“丫头,我还忘了跟你说了,那个李长安被你刘叔叫道了医院,问那个肇事者白丽华的事情,这个李县长装傻充愣,还以为别人不知道肇事者是被他带走的,结果被你刘叔扇了两巴掌。一个县委书记在自己的地盘被打,这脸上是挂不住了,找主子哭诉也在所难免啊!”
“那人确实可恨,不过叔叔你这脾气可真暴躁,人家好歹是县委书记吗?”金海心其实也觉得打的过瘾,这县委书记袒护那个白丽华自然不是好东西。
刘伯年说道:“当时你的情况十分严重,我知道能不生气吗?要是你爸在这还不崩了他?”
金国华笑骂道:“你这小子,怎么把我说的跟土匪似的,我倒不至于拿枪,不过打他两巴掌也在所难免。”
许嘉良看着病床上的金海心,眼中露出羡慕,有这样两个大权在握的长辈护着,一定很幸福。而自己在官场则是无根的浮萍,刘一夫只是看中他的才能,也谈不上什么深交,而管琳是见不得光的,只能在暗中帮忙。
就在这时,许嘉良的电话响了。
许嘉良说了声抱歉,匆匆走到病房外面,是父亲的电话。
“爸,有什么事吗?”
“那啥,嘉良啊,快点回来开车回来你你苏婶脑血栓犯了,赶紧送医院。”许老实在电话那头着急的说道。
许嘉良听着有点乱,不过救人要紧,赶忙说道:“病人在哪?”
“就在你们小区,你住的楼后面,你赶紧开车来。”
“好,我马上就来。”
许嘉良一边往楼下跑,一边给刘院长打电话,让刘院长准备救治一个脑血栓复发的老太太。许嘉良开着车往家赶,心里则是合计,我家后面楼?苏婶?我们不认识这么一个人啊?听父亲的语气关系还不一般啊?我不应该不知道啊?许嘉良带着疑问,有些不清了,眼中留下了浑浊的泪水。许嘉良读懂了老太太眼中的悲伤,许嘉良心里没来由的一痛,心说,这是怎么回事?这个老太太还认识我?
“愣啥啊?快把人送医院!”许老实喊道。
“唉!”许嘉良手穿过老太太的腋下,将老太太搂着走出了房间,小老太太还没有八十斤,几乎是被许嘉良离地抱走的。
大姐在后面搂着苏老太,许老实做到了前面,许嘉良把车飞快的开到了县医院,门口刘院长正在张望,看到许嘉良的车过来,一挥手,医生护士,推着担架就过去了。
金海心病房里的金国华说道:“伯年啊,刚才那个刘院长急冲冲下楼,跟你说了什么啊?”
“啊,好像是许嘉良的一个亲戚脑血栓复发了,他开车去接人,这刘院长是安排医生去了。”刘伯年说道。
“哦,这样啊,伯年啊,我这次带来的医生有脑科的专家,你带着专家去帮忙看看,毕竟许嘉良也帮了海心。”金国华如此说道。
“恩,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看看。”
“等下回来告诉我一下,到底是许嘉良的什么亲属病了。”金国华又叮嘱了一句。
刘伯年匆匆下楼,心里还合计,这老首长好像对许嘉良的亲属很在意啊?
刘伯年带着专家来到了磁共振扫描室。许嘉良看到刘伯年来了,有些意外,心里又很感激。刘伯年毕竟是市委常委,自己都不知道这老太太是什么亲属,刘伯年能来看看,这说明自己在刘伯年心中有了一定位置。
“嘉良,是什么人病了?”刘伯年问道。
“啊,是我苏婶,这是我爸。”许嘉良也不知道怎么说病人,连忙把他爸抬出来了。
许老实对军人很是警惕,见刘伯年一身军装有些疑惑。
“爸,这是我们沂安市的军政委刘政委。”
“老哥哥您好,我是刘伯年。”
许老实一听这刘政委官不小,顿时有些拘谨,有些迟疑的握住了刘伯年伸过来的手,说道:“我是许诚实,是许嘉良父亲。”
刘伯年似乎听过徐诚实这个名字,觉得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来,谁说的了。
这时候,磁共振仪器闪起了绿灯,扫描结束,苏老太被仪器送了出来。许嘉良和许慧娟赶紧把苏老太慢慢扶起来。
刘伯年一眼看到了那恐怖的蜈蚣状伤疤,虽然老太太嘴歪眼斜,但是这伤疤,天下独一份。
刘伯年惊叫了一声:“苏大姐?”
苏老太在金国华家的时候,这刘伯年就经常去家里。回到古岩,一些节日,这刘伯年也会过来。
“百连!”老太太含混不清的吐出两个字,但是眼中透出了疑惑的目光。
许老实看看刘伯年,又看看苏老太,苏老太又有些回避许老实的目光。
“你们认识?”许老实忍不住问道。
苏老太一字一顿的说道:“国华部下,好人小刘。”
刘伯年脑子突然记起来了,这老汉,就是老首长提起过的许老实,记得是一次喝酒时说的。当时刘伯年说金将军在战场是八面威风,连上级首长见了都十分尊重。金国华当时有些微醺,自嘲的说道:“别看我现在威风,当年在山里屯下乡的时候,被许老实一个庄稼汉训的跟三孙子似的。”
刘伯年再次打量这位当年把首长训的三孙子一样的许老实,许老实警惕而变冷的目光,还真让刘伯年吓了一跳。这存属心里作用,初见训过首长的人,这刘伯年有了微微恐惧。而许老实态度的转变就是因为这人是金国华的属下,金国华在许老实的眼中一直是那个懦弱并有些虚伪的城里少年。
“你是金国华部下?金国华在古岩?”许老实的话很冲,很严肃,带着怒气。这老许头的王八之气还真把刘伯年镇住了。
“啊您老认识我们首长?”刘伯年变得有些结巴。
“哼!”许老实哼了一声,并未答话,给了刘伯年一个后脑勺。不仅在场的刘院长和金国华带来的专家愣了,许嘉良更是有些发傻。心说,我爹啥时候这么有气势了,对沂安市军政委都带答不理的,而且好像还把刘政委给吓着了?真是不可思议?哦对了,我爹果然认识在山里屯下乡的金将军,而且听语气还颇为不满。许嘉良还有些担心,爹不会把金将军和刘政委给得罪吧,那样可就糟了,人家一句话,你儿子就得回家带孩子了,不过许嘉良又不敢说什么?着眼前可是自己老爹,许嘉良长这么大没跟父母顶过嘴,跟沈青的婚姻,也是父亲和母亲的要求下,捏着鼻子同意的,由此可见许嘉良是个孝子。
“大夫,病人情况怎么样啊?”许老实问走出来的医生,把刘伯年干脆凉到了一边。
大夫拿着片子说道:“有个新的血栓,面积不大,打两瓶溶栓的药就会好的,但是要注意,脑血栓就怕大喜大悲,你们病人家属平时多关心一些。”
“小王,片子我看看!”刘院长心说,这小王新来的,也不看看这都是什么人,怎么语气这么生硬。
小王医生把片子递给院长,心里则是想,你也看不明白,拿着装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