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一见暗道不妙,来者怎么看也不是善茬。 首发--无弹出广告(.suimeng。)被上百人围着神色不变,再看他们神态,全部都是高手。李应眼中精光连闪,伸手摸上背后就来了兴趣,连忙问道。
“厉害,厉害得紧啊!此人师出名门,走南闯北未逢一败,后来也不知怎么的,竟然在曾头市做了教头。若是贪图那些银两,李某是不信的。”说道史文恭,李应立刻滔滔不绝起来,他对史文恭很是钦佩,也很疑惑这等高手为什么在曾头市安家落户。以此人本事不论投靠魔门还是闻天阁,都会受到重用,偏偏选了名声不显的曾头市,实在是令人费解。
“或许他和李庄主一样,不喜欢荣华富贵,专爱这山野之趣。”宋清大笑道。
“哈哈,这却是抬举李某了。”李应也是大笑。
几人谈笑间就见乐和眉头突然一皱,随后李应几人也侧耳倾听,他们是修行中人,耳目比起普通人要精明不少。杜迁静心一听,就听到远处大队人马奔来,脚下震动告诉他,来者最少也有二百匹快马。
“诸位稍安勿躁,想来是哪家不开眼的毛贼,待我将他们赶走,再来陪诸位痛饮。”李应脸色一沉。
“如此,我们这里便温酒等候,祝李庄主旗开得胜。”
李应哈哈一笑,朝五人拱拱手,也不换衣甲,直接走了出去。杜迁几人对视一眼,连巫九也停下吃喝,来者至少百人,若是闹事的,李应怎么连兵器都不带,这未免太过自信了。
“李庄主这般好客,我巫九怎么也得帮他出两口气。”巫九拍桌叫道:“你们怎么不说话,来者若是知道李庄主本事,肯定有备而来。李庄主未带飞刀,连钢枪也不拿,怕是要吃亏,难道你们就这么坐着?”
“你以为李庄主和你一样莽撞,他既然不穿衣甲,连兵器都未带,说明来者是他熟人,你只管吃你的就是。”宋清说完,话锋一转:“之前我们未曾拜访,李庄主也不怪罪,专程设宴款待,宋某有心回报却找不到路子。不如出去看看,若是来者不善,我们也好露两下,莫让庄主以为我们是来吃闲饭的。”
“哈哈,这才对嘛!”巫九大力拍着宋清肩膀,宋清一脸无奈,不去理他。
……
李家庄外,二百人骠骑整齐对开,军容英挺让李家庄弟子暗暗心惊。不愧是三家里实力最强的祝家庄,兵马整齐不说,人手一把钢刀,好生威风。似乎是感觉到了周围人羡慕视线,祝家庄二百人胸膛挺得更高了。
为首一青年二十来岁,乘一匹枣红马,银甲红袍,手持钢枪,腰间挎着宝剑。意气风发,好不潇洒。此人就是祝家三杰里年龄最小,武艺却最高的祝彪。
见周围李家庄民兵连一副像样铠甲都凑不出,祝彪面露不屑。这种货色也配和自家同霸独龙岗,庄主李应他也见过,唯唯诺诺的,亏父亲还说他人中豪杰。
“快叫李应出来见我。”祝彪大喝一声,满脸不屑。最近祝彪春风得意,过几天就要和扈家庄小娘子成亲了,多年心愿一朝达成,现在他可不想在李家庄多浪费时间。他也知道扈三娘心高气傲不喜欢他,但是那又能如何,家族利益的结合,岂是她能违背的。想到那个不会笑的冷美人,祝彪心头就一阵火热,恨不得将她立刻娶过来。
“庄主名讳岂是你能乱叫的,若是想见我们庄主,先下马卸甲再说!”李家庄子弟大怒,庄主李应仁厚,每逢大旱灾情都发粮钱救济庄里,庄里每家每户说道李应都感恩戴德。今天祝家庄上门撒野不说,还直呼李应名讳,这让他们忍无可忍。
“哼!区区一个李家庄,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祝彪冷哼两声,一提缰绳,座下枣红马立刻抬起前提吓退了李家庄子弟。
祝彪乘马上前,见还有人敢拦,也不客气直接提枪一刺,先伤了一人。一众李家庄子弟大怒,舞者兵器冲来,但是祝彪武艺非凡,马上功夫又远非他们可比,有如虎入羊群,无人可挡。身后二百兵马见状,纷纷拔刀提枪,眼看两方就要开打。
“祝彪尔敢————”一声暴喝响起,恍若横空霹雳,将二百兵马齐齐震退,尤其是祝彪,只觉得雷声就在耳边炸开,登时就懵了。座下枣红马一声哀鸣,退后十余步才停下。
见自家子弟伤了好几个,李应大怒,但是很快就压下心头怒火,让人抬着伤者下去。李应独自一人迎向祝彪二百骠骑,说来也怪,明明只有一人,但是在二百骠骑看来却犹如千军万马奔腾而来,恍若黄河决口,呼啸间就能将他们淹没。一时间二百人脸色涨红,喉间有股甜意不吐不快,祝彪更是不堪,被这气势一压,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趴在马背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