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就这么悠悠闲闲的向南暮镇前进。
数日后,六人的身影出现在了南暮镇。
夏怡萱看着南暮镇镇头上悬挂着的匾额,南暮镇三个大字已不见往昔的繁华灿烂,本应该是金光灿灿的打字,此刻却已看不出任何光芒。
六人有些疑惑,这个镇,往昔似乎很繁华,可此时,似乎却并非如此。
六人进了镇,行了许久,都未能见到人影,街道两边的店铺还悬挂着旗帜,在并不寒冷的风中飘摇,莫名多了几分萧瑟和悲凉。
终于,在夏怡萱快要在马背上被颠到快要睡着时,北野宸拍了拍她的肩,“萱儿,到客栈了。”
夏怡萱睁眼,“南暮客栈”四个大字刻在匾额上,客栈有五层楼,看起来似乎还不错,但客栈又似乎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翻修了,显得又有些陈旧。
六人再度感到疑惑,这个外表看起来繁华实际却早已不繁华的小镇,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六人进了客栈,很快就有人迎了上来,看起来,应该是掌柜没错,掌柜的看见有生人进入南暮镇,有些意外和惊讶,这南暮镇已经许久没有外人来了,现在甚至连以前本镇的人都很少回来了,“六位客官,要住店么?”
“嗯,住店。六人四个房间,要在一个楼层,可以么?”夏怡萱回答,同时打量着这个颇有些面积的客栈。
“诶,好嘞。客官不用担心,有的是房间。”掌柜站在柜台前,翻开记账的簿子,提笔作着记录。
夏怡萱不再说什么,却敏锐的听到“有的是房间”这句话,夏怡萱看向北野宸,北野宸也看着她,似乎也在好奇,能建这么大的客栈理应人满为患,但这一路走来并不见几个人影,此时掌柜也这样说,那就说明南暮镇的人确实相当少,而且还是后来的外在原因导致现在这般人烟罕迹。
“掌柜的,我们都是外乡人,经过这南暮镇进来歇脚的,这一路走来,怎么不见几个人影呢?”夏怡萱看着客栈装修,似漫不经心的询问道。
“唉,小姐有所不知啊,我们这南暮镇啊,现在已经没几个人喽。”掌柜摇摇头叹息道,眉眼间净是悲伤与无奈。
“哦?可否冒昧问一句,是为何?之前我们进来时,看南暮镇的匾额很是气派,只是,这刷的漆似乎已掉得差不多了,怎么。。。?”北野宸又继续问。
“唉,气派是气派啊,可那是半年前的事情啦,如今,南暮镇早已不复从前了,几位客官也看到了,现在的南暮镇,就是一片荒芜啊,人也没有几个了,要不是我实在不舍得这传了几代的南暮客栈就这么在我手中关了,我也不会留在这里受这个罪啊。”掌柜越说越悲伤,神色似要垂泪。能让一个都已年过半百的这般悲伤,这南暮镇究竟经历了什么?六人面面相觑,眼底疑惑不解的神色愈发凝重。
“不知掌柜可否与我们说说,这南暮镇究竟经历了什么劫难?才至今日这番模样?”
“唉,这说来话长啊,半年前,南暮镇还是一片繁荣的景象,如你们所见,匾额气派如新,可后来,每月的半月那天晚上,就开始出现一些长的十分奇怪甚至可怖的动物出现在镇上攻击镇上的人还会损坏房屋,一开始,还只是一两只,镇上年轻力壮的人多,还能应付应付,而且那些东西在丑时便会离去,可后来,数量越来越多,甚至还出现一些飞在空中的像蝙蝠般的东西,袭击的范围也原来越广,防不胜防,渐渐的,镇上的年轻人都受了伤,还有些,不幸过世,到现在,镇上许多年轻人为保命,都选择离开南暮镇,唉,也不能怪他们,这样的日子,谁能受得了呢?因此,就如客官所见,南暮镇日渐衰退,没了年轻人的小镇,怎么可能再发展?自然也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唉。。。”
夏怡萱看了看北野宸,又看了看身旁的安遥四人,四人面上皆有不忍和疑惑之色,北野宸眼底却闪过一丝猜测,夏怡萱看着他,垂了垂眸,也许,他们的猜测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