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耳光
作者:红枫漫天飞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9736

返回酒店的陈杨浑身一股子酒气,开门瞅着陈杨醉态的司徒羽愣是被这股酒气熏出老远,不用正眼瞅这亲哥哥一脸歉意的尴尬,明白要跟这浑身酒气的醉汉共处一室,还得同床异梦,司徒羽谈不上喜悦,脸蛋更是泛起层苦涩。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关上门,瞅着被程家兄弟放床上的陈杨,司徒羽算不上黯淡的眸子闪过一连串复杂,轻轻唤了唤打着鼾声的陈杨,没见动静,司徒羽就自顾自宽衣解带,又替陈杨脱衣脱袜,对于陈杨的赤身**,司徒羽没啥感触也没啥羞涩,只是搀扶着陈杨进了卫生间。

洗浴,没办法,不洗掉身上这股子酒气,司徒羽一想到得躺旁边到明早,就堵得慌。

看似无微不至的清洗擦拭却意外让陈杨起了反应,这犊子愣是醉得一塌糊涂还不忘身体传来的那股舒畅,司徒羽正擦拭着陈杨那根旗杆,泡沫在快节奏的擦拭中愈发绚丽多彩。

司徒羽想法很单纯,知道男人酒喝多了,下半夜就特麻烦,这忍着憋着不碍事,就怕不醒人事的陈杨忘憋忘忍给尿床上,为了避免遭罪,司徒羽只能利用那双芊芊玉手提前替陈杨释放一批在她看来纯粹叫尿液的东西。

朦胧中陈杨被一股尿意惊醒,思维混乱目光迷茫,但仍残留着些许意识,知道这司徒羽在做啥事,本能性抚摸着司徒羽胸前蹦跳的白兔,这才倾泻而出。

原本该清洗净身上床歇息,但司徒羽瞅着陈杨那股子醉态,担心这尿还得多放几次才安稳,又担心陈杨躺地上受凉,就在浴缸内放满热水,然后让陈杨躺浴缸内。

这一夜陈杨愣是让司徒羽折腾得死去活来,惊醒后再睡下,睡熟后再惊醒,周而复始,当陈杨再次睁眼,已经是日上三竿,瞅了眼身边司徒羽的睡态,很甜美,很诱人,强忍着俯身亲吻那白皙的额角,想起昨夜愣是被司徒羽弄了三次,这铁人也得被榨干。

陈杨悄悄掀开棉被,初衷不是想窥视司徒羽**着的身姿,只是想在不惊扰到对方睡意的前提下起床穿衣,但目光扫过司徒羽伴随呼吸颤动着的玉兔,没忍住还是伸出了罪恶的亵渎之手,一个劲又摸又捏。

司徒羽很快醒转,发现陈杨作怪的大手在自个身上游动,也不介意,低声道:“你能不能刷刷牙?好难闻。”

陈杨尴尬的呼了口气,立马嗅到一股酒味,司徒羽不提还真没发觉,连忙起身朝卫生间跑,三下五除二捣鼓好,估摸着一直惦记该多占些便宜,大梦初醒是男人最冲动最亢奋的时间段,陈杨知道这做法可耻,但破罐破摔的思想早就生根发芽,说到底就是个从难民营走出来的俗人,一样有着三妻四妾这无耻的心理,对于送上门还能白占便宜的娘们,陈杨很明显缺乏君子的道德。手打吧手机小说站点()

猴急的陈杨一骨碌就跳上床压在司徒羽身上,没想欺负这啥都不懂的女人,只是感觉这么压着很舒服,纯粹从男人的角度,确实要比抚摸敏感部位来得实在,尤其还是这种双方倘诚相对的毫无阻隔。

司徒羽没阻止陈杨这种亲昵的举动,只是眸子泛起一丝落寞。

认命吗?

陈杨不知道,只是瞅着这眼神,让陈杨无由来产生一股感伤,似乎想起卫生间这个女人倔强复杂的目光,濒临绝望的目光,还有那泛起的母性光辉。

陈杨出奇的翻到一旁,伸出手静静抱住司徒羽,低声道:“对不起。”

司徒羽俊俏的脸蛋闪过一丝茫然,然后就只剩下尴尬,在陈杨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一双粉嫩的红唇覆盖在陈杨嘴上,原本这算得上暧昧的举动陈杨正常情况下不会拒绝,但联想到司徒羽暴怒的形象,以及那孩童心性的执着,愣是摆脱了司徒羽的纠缠。

司徒羽不解道:“怎么?你还怪我?”

“什么?”陈杨疑惑道。

司徒羽两条葱白的玉璧挂在陈杨脖上,尴尬道:“昨天哥哥告诉我,说亲嘴不会怀上孩子,那只是一种男人跟女人交流互动的方式,就跟握手一样。”

对于司徒拓这种另类的想法还真能让司徒羽信以为真,满心荒唐的陈杨愣是猜测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循循善诱?

互动交流?

陈杨腹诽着司徒拓这异想天开的解释,能将亲嘴硬瞎掰理解为握手,估摸着也只有司徒拓能侃,司徒羽会信。

司徒羽再次缠上陈杨,粉嫩的小嘴一个劲覆上陈杨脑袋,这次没拒绝,相反还驾轻熟路试图将舌头伸进司徒羽的喉咙,热吻在陈杨熟练的攻势下,司徒羽立马败下阵来,由最初的生涩渐渐熟络,一男一女可谓难解难分。

陈杨不老实的手也没闲着,搂着抱着摸着,只要能用上的气力,就一骨碌全部释放,但唯独那根铁杵不成,死死压制着一骨碌全往脑门涌的罪恶。

司徒羽呼吸不畅只能摆脱陈杨独自喘息,陈杨顺藤摸瓜,嘴唇立马吻到玉兔,嘴巴亲着一个,手掌揉着一个,甚至还试图压在司徒羽身上。

如潮水般的刺激让司徒羽陷入到软弱无力的慵懒,自始自终都没阻止陈杨对自个的亵渎,这在她看来纯粹属于人际交流的互动方式,原则上就压根没有女儿家清白这番觉悟,司徒羽日后可能会懂,也可能永远不会懂,甚至永远都不愿意懂,至少她觉得这样挺好,没必要朝更深层的意境追究。

最终的结果令人难以置信,以迷离的司徒羽吻着吻着吻到旗杆而完成一场完美的逆袭,当司徒羽含住的那一刻,陈杨立马陷入到不可抑止的兴奋,他没想到女人在这方面的领悟如此生猛,更没想到有朝一日能享受到这等待遇,最关键的,提供这待遇的不是卖笑的婊子,也不是娶回家的媳妇,只是个陌生女人,不存在一夜情,甚至毫无感情。

被陈杨摁住头的司徒羽也知道自个该如何动作,上下起伏的脑袋伴随着有节奏的吞吐,让陈杨最终淋漓酣畅的躺倒在床。

以为喝到尿的司徒羽委屈的跑卫生间刷牙洗脸,陈杨也没过多解释,瞅着穿戴整齐的司徒羽,陈杨有些迷茫,这算不上自己女人的傻妞,与自己做了这些事,自己该怎么办?

难不成真打算装糊涂装傻一直装到分别?

陈杨自个过不了自个那关,联想到那场梦境,再想到真开始将魔手伸到目前算是下属的司徒羽身上,这纯粹建立在**上的宣泄让陈杨有着一股深深的恐惧,他害怕自己当真会被邪恶侵蚀,成为遭人唾弃的畜生!

啪…

狠狠赏了自己一个耳光,过激的动作吓到了司徒羽,这被人亵渎还毫无知情的傻妞奇道:“你怎么了?”

陈杨很想将实情和盘托出,但理智告诉陈杨这是一种玩命的行为,欲言又止的模样在司徒羽眼中充满着矛盾,但陈杨最后愣是没敢开口,确切的说,是不知从哪说起。

狐疑瞅了眼陈杨,司徒羽在确定这朝脸扇耳光的男人不是脑门发炎后,才壮着胆坐在陈杨身旁,低声道:“是不是有难处?听哥说今天得跟新义安的顾管苼会面,别带情绪,有话就说出来,这样心宽些。”

陈杨苦笑着摇摇头,这话真坦诚相告,指不定立马得准备副棺材并托运回国,整了整脸上的愁容,这换脸谱别翻书快的节奏让司徒羽适应了好半晌才恢复,陈杨不愿说,司徒羽也不会追问,这心性完全是潜移默化中转变,换在以前,司徒羽不可能用这口吻跟陈杨交流,更不可能一反常态替陈杨做这么多事。

但女人的天性让司徒羽捕捉到了些悸动,她不清楚这种感觉的根源所在,但渐渐的,她似乎对陈杨产生了一股眷恋,一份依赖。

昨夜陈杨迟迟未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司徒羽愣是没睡着,满脑子都是陈杨的复杂脸谱,她不知道这是男女间的懵懂,更不知道这是对心上人的思念,算得上暗恋,或者比一厢情愿要来得更彻底。

整装待发离开了这家酒店,随行的只有司徒羽这个女人,一夜的磨合,让司徒拓相信自己的亲妹妹已经放下心中的些许芥蒂,这一厢情愿的想法若是知晓不为人知的内情,指不定就会怂恿着自己亲妹妹真将陈杨阉了。

一座颇具诗情画意的山川锦绣,山岩处屹立着一座染红漆的小亭,有着些遭受岁月侵袭的脏乱,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端着茶杯惬意的欣赏着周边的风景,身形枯槁,还有些佝偻,眯着双眼瞅不出神彩,身旁站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如果陈杨在场,兴许会认出中年人就是名义上的监护人,铁公鸡。

老人放下茶杯,随意道:“没想到他会跟徐家的小崽子混在一起,难道这真是命?”

中年人紧张道:“老爷,这还不止,他还掺合进了那桩大案,听说上面不少人盯着,真要出事,恐怕徐家立马就会将这责任推到他身上。”

“无妨,就当积攒些社会经验,吃些苦头,算不上坏事,也能让他知道,在这社会谈感情谈理想,完全是一厢情愿。”

老人不以为然,苍暮的面容暗含着一抹锐芒,缓缓起身,望着这片让人宁静致远的山川锦绣,长叹道:“三十年荣华如宦海浮沉,三十年荣辱如乱世飘萍,杨家替陈家养了三十年儿子,养出个天妒英才的郭奉孝,值也不值,孰是孰非,现在若论,早已失了意义。”

中年人眸子闪过一缕复杂,试探道:“老爷,您的意思是?”

“杨家,还得替陈家再养三十年孙子,这是命,也是债,得还。”

老人的眸子出奇的没有再染上岁月侵袭后的苍茫,睿如狡狐,锐如熊狼,呢喃道:“陈家,杨家,陈杨两家,陈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