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式的公寓中，几天前的病人成了照顾别人的人，而曾经照顾别人的人成了病人，前者只是失血过多导致的，后者却是遍体鳞伤，看上去很是恐怖，可真正意义上的重伤确实没有的，但各种小伤的积累是不容忽视的，更别说造成这些伤痕的是一位圣人，全世界只有数位的圣人。无弹出广告小说

作为这次暴行的施展者，神裂静静的站在高楼上，与史提尔一起看着公寓内笨手笨脚忙着的茵蒂克丝，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他们心底慢慢涌现出来，本以为已经忘记的记忆从海马体苏醒，那个还子。。。

“。。。还是那么的笨手笨脚，从来就是不会照顾人的。。。”

“当然，那本就不是她该掌握的生活技能。。。”史提尔摸了摸衣服里的内袋，习惯性的想找支烟，摸到一半，动作一僵，悻悻地收回了手。香烟什么的。。。早就没有了。

“。。。”神裂沉默着。

“需要现在行动吗？已经3天了，今天晚上就是最最后的期限，看样子，那个家伙今天也是会醒的，如果要行动，就趁他未苏醒前吧，毕竟再怎么说那个家伙也是学园都市的一员。”史提尔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向神裂示意了一下一边角落的畜生道，自从2天前就是又这个也自称佩恩的人接管了对他们的监视，而史提尔话中的那个家伙便是那个躺在床上的人——上条当麻，一个傻乎乎的好人。（第一张好人卡居然是史提尔发的！上条！你果然和史提尔是一对的吧！）

神裂看了看那边老神在在的畜生道，摇了摇头道：“算了吧，再等等，反正他们只有这么点时间了，那个少年比我们还要可怜呢。。。至少，他会有这8天的回忆。。。从这方面来说。。。他又比我们幸运的多了。。。”神裂的声音从满了苦涩。

“。。。好吧。”史提尔长长叹了口气，这个时候为什么就没有一只点燃的香烟呢？嗯？

史提尔感觉有什么东西向他飞了过来，下意识地接住，却发现是一包学园都市产的高仿尼古丁无害香烟，抬起头就看到畜生道不落痕迹地收回了手。

“撒。。。谢了。”史提尔毫不客气的拆开了香烟，点燃，享受的吸了起来，心里对这几天被畜生道监视的事情一下变得不介意起来，好感度更是蹭蹭的往上涨。

时间就在史提尔一根又一根的洗完香烟中到了晚上，虽然史提尔自认为已经够节约了，毕竟他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让畜生道去帮忙去买烟，但即使是这样，晚上约7:30的时候满满的一包烟也只剩下一根了，而上条少年也早在他抽完第6根烟的时候苏醒了，看起来似乎没什么进展的样子。

而这时，已经达到极限的茵蒂克丝终于昏迷过去了，上条也只是慌乱的翻找着什么，看到这里，知道自己必须行动的史提尔站起身来。

“那么，我们也该出发了吧。”史提尔点燃最后根烟，回头看了畜生道一眼，表示该走了。

神裂一言不发的跟在史提尔的后面，连史提尔那个小动作都没注意到，圣人少女的心每年都会有一天被撕得支离破碎，就是今天。。。每次对那个孩子下手的时候。。。

畜生道亦是默默地跟在后面，用标准的可以用直尺去比量的距离，这个距离，是从心理学给人在被跟踪时最不容易引起反感的，同时也是对突发事件应变的最优距离。

由于3人都不是一般人，行动力是很强的，隔了这么不算远的距离，即使是为了避免惊吓到无辜的群众，挑选了一些有遮蔽下方视线的位置赶路，也是很快的到达了公寓前，敲门时，上条才刚向小萌老师打完电话。

出来开门的是还伤横累累的上条当麻，因为房间里还具备行动力的也只有他了，警戒地看着魔法师们，该死。。。还是被发现了吗？上条想着。

仿佛看透了上条的心思，史提尔用一种说不明的语气说道：“3天前我们就知道你们在这了，只是给你一个机会罢了，现在。。。让开，现在是我们魔法侧的事了。”史提尔推开上条，和神裂与佩恩鱼贯入内。

“等。。。等一下！最后！最后给我个机会！我一定可以拯救茵蒂克丝的！绝对！”上条坚毅的眼神倒映在魔法师们的眼中。

“史提尔。。。”不只是出于对重伤少年的愧疚，还是女人的天性影响，神裂再次为上条求情。

“。。。好吧。。。你就再继续做垂死的挣扎，反正布置清除记忆的法阵需要时间。”叼着烟的史提尔停止了进入内室的举动，茵蒂克丝就在里面。

“好。。。好的。。。谢谢。”上条立即像被灌注了兴奋剂，有如神助的！居然找到了小萌老师的电话！那是少年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电话很快拨通，上条急切地问道：“是小萌老师吗？你在哪里。”

“啊，老师现在正在大众澡堂，啊，手里拿着咖啡牛奶，试用新型的按摩椅呢～啊～”

上条忍不住想把话筒捏爆，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关于茵蒂克丝的事。

“老师！你安静地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上条向小萌老师询问了关于完全记忆能力的事情。

那是什么样的能力？真的储存一年份的记忆要花１５％的脑容量？也就是说，六岁到七岁就会丧命，是一种不治之症？

“怎么可能有那种事，”

小萌老师一句话就否决了这个说法。

“完全记忆能力的确会记住所有的垃圾记忆──就连去年在超市广告单上面看到的东西也忘不了──但是脑袋绝对不可能因为这样而被撑爆的，他们只会把一生将近百年的记忆全部带进坟墓里去而已，因为人类的大脑可以记忆一百四十年份的资讯呢，”

上条的心脏用力鼓动着。

“可。。。可是。。。假如一个人记住了非常多的东西呢？例如说凭着他的记忆力，把一整个图书馆的书都全部记了下来......那他的脑袋会不会爆炸？”

“唉。。。看来你的记忆开发课要不及格了，”小萌老师用充满幸福的音调说道：“老师跟你说，人的‘记忆’并不是只存在于一个区域。记忆区分成很多地方，例如掌管语言与知识的‘意义记忆区’、掌管运动熟练度的‘手续记忆区’、还有掌管回忆的‘经历记忆区’等等，非常多种哟～”

“呃。。。老师。。。我听不太懂啦。。。”

“简单地说，”喜欢给人上课的小萌老师愉快地说道：“放置每种记忆的‘容器’都不一样的，就像垃圾分成可燃跟不可燃一样啊。即使一个人因为撞到头而失忆，也不会爬在地上变成一个不会说话的婴儿，不是吗，？”

“。。。意思就是说。。。”

“没错，不管看了多少本图书馆的书，增加了多少‘意义记忆区’的情报，也不会压迫到掌管回忆的“经历记忆区”的。这在脑医学上，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话筒传来的声音是很清晰的，这句话让上条和魔法师们的脑袋如同受到重击。

话筒从手边滑落。跌落的话筒撞在电话机的中断钮上，切断了通话。但是现在的上条根本没时间在意这些小事。

教会骗了魔法师们！

“啊哈哈哈哈！！！！”上条肆意的笑着，魔法师们死一样的沉寂。。。

“那么！导致茵蒂克丝必须每年清除记忆的，一定是你们教会动了手脚！”

“怎么肯能！教会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神裂神情激动的向上条怒吼，可声音再大也掩盖不了魔法师们心中的心虚。

“给高端武器上锁并加以控制是必要的环节。”畜生道的话恰到好处的传来，击碎了魔法师们最后的心理防线。一边的上条才发现这个不认识的人，也是魔法师？

“不过。。。如果那时真的，那个少年手，一定会把他破坏的吧，毕竟那天就是他把茵蒂克丝背来的。”史提尔强制自己冷静下来，提出了一个疑惑。

既然是关于记忆的魔术，那施法的位置是不是应该在头上，或者是靠近头部的位置？这样的推论是不是正确？但就算这个想法是正确的，如果魔法阵是画在头盖骨内侧，那上条也只能举手投降了。怎么可能把充满细菌的手指，伸到一个人的身体里───

呃。。。我绝对没想歪！上条晃了晃头，开口道：“如果把人的脑袋看做球形的话，那么。。。中心的部位是最佳的安放地点。。。也就是说。。。”

“喉部？”X3

“那么。。。如果真的是如你说的那样，那一拳之仇可以暂且放下，去吧，现在就是体现你的价值的时候了！”史提尔猛地一拍上条的肩膀，上条一个踉跄，差点扑到在茵蒂克丝的身上。

“喂。。。我可是伤病人士啊！”(这几章佩恩完全是在跑龙套啊~马上还有几章结束了自动书记事件就好了~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