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纵队排开,跟随侯景一起齐刷刷的跪倒在地,叩首。
北魏孝文帝下了銮驾,扫视了一下跪倒的众武将,开口道:“众爱卿免礼!平身!”。侯景率领着一众将领齐刷刷的又施了一下军礼,谢道:“谢吾皇隆恩!”。高唱完又齐刷刷的叩了一次首,才站起身。
孝文帝等众武将都站起身,就开口道:“众爱卿,朕刚刚听完内卫的奏报,说是南齐敌军来袭,趁夜『色』偷袭我军军营。现状况如何?”。
侯景上前一步,奏报道:“启禀吾皇,丑时十分,疑是南齐敌军的不明数量军队,趁夜『色』攻击我军军营,并纵火焚烧我军多处营帐,趁着我军『骚』『乱』之极,想要浑水逃走,被我军注意到,为武将军率部追击,但他们逃出我军军营后,一直往东边的树林里深入,片刻不停,武将军唯恐这又是敌军的埋伏,只得先暂不追击,下令返回。”。
孝文帝闻言,“哦”了一声道:“哦。这么说,敌人是谁?多少兵力袭我军营?袭营的目的为何?现在所逃往何处?你们都一无所知啦?”。
侯景闻言,双膝跪倒在地,叩首及地,道:“末将无能!至此时也没弄清所袭击我军的敌军为何方部队!有失之责,罪之重大,臣请吾皇赐罪!”。众一众南征将领闻言,于是也齐刷刷的跪倒在地,叩首及地,合声高唱道:“有失之责,罪之重大,臣请吾皇赐罪!”。
孝文帝看了侯景一眼,又看了一下齐刷刷的跪倒的众将领,道:“众爱卿之责重大,此次敌人来袭,为众将军之失职,责罚你们,也是应该的!然,责罚你们并不是此时!众爱卿都先平身吧,赶快去查明此事来龙去脉,一有线索,立马来报,不得在迁延枉顾!”。
众将领闻言立即有齐刷刷的行叩首在地,和声高唱道:“谢吾皇恩典,末将谨遵圣谕!”。说完赶紧起身,匆匆离去,赶紧详查起此次袭营的来龙去买。侯景起身也想走。孝文帝看到了,连忙叫住他,道:“侯爱卿,你留下,朕还有话要询问于你!”。
侯景闻言躬身行礼,道:“是!末将遵旨!”。
等众将领都散去了。孝文帝看着侯景道:“侯爱卿,在所有的文武百官里,朕最信任你了。今日,你跟朕说实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侯景闻言跪倒在地,叩首基地道:“回禀陛下,末将无能!至此也没寻清事情原因!”。
孝文帝看着侯景,侯景跪在上,不动不语沉默无声。孝文帝叹息了一声,看着侯景道:“唉,侯将军起来吧!”。
侯景闻言又叩在地,道:“末将有罪,请吾皇责罚!”。
孝文帝道:“责罚你有的是时间,不过,现在朕还要靠你来挑着现在的局势!先起来吧!朕还有话要问你。”。
“是!”,侯景闻言站起身,肃立在一旁。
孝文帝看着侯景道:“侯将军,今夜大军军营被袭,你认为是南齐敌军所为吗?”。
侯景闻言沉『吟』了片刻,看着孝文帝开口道:“回禀陛下,以末将看来,此事,一定是南齐敌军所谓为!”。孝文帝闻言眼睛看向侯景,脸『色』并不意外,开口道:“嗯,此事除南齐敌军外,朕再也想不出是为何人所为。可是,朕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怎么会突然有能力来袭击我军了呢?”。
侯景闻言沉默了,没有回答。孝文帝没有听见侯景回答,眼睛看向了侯景,道:“嗯?怎么?侯将军,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侯景闻言叹了一口气,道:“陛下是不是想说,敌人援军真的已经到了?!”。孝文帝闻言点点头,没有亲口说出来,算是默认了。
侯景道:“经此次深夜遭袭来看,敌人先是调换了邓城守军,加强了防御力量。此次,他们又派兵袭击我军大营,可见,他们如果援军没有到达,怕是做不到这些!”。
“嗯!”,孝文帝听的直颔首点头,道:“不错不错,恐怕事情就是这样子!南齐懦弱无能,士兵更是贪生怕死,没有充足的兵力,他们是不会用偷袭夜袭的笨法子来疲惫我军的!”。
侯景闻言心中一动,开口道:“陛下,您真的以为南齐敌军只是偷袭我军,扰『乱』我军,疲惫我军吗?”。
孝文帝闻言疑『惑』道:“怎么?难道不是吗?”,他知道,侯景对于局势战事的分析,往往有着独特的见解和分析的,而这些见解分析大多数也被验证为正确的。所以,孝文帝直接又道:“不知侯将军有何见解?!”。
侯景闻言,引领孝文帝走到那个被卫宁他们破出的军营木栅栏处,指着那个可以容得两个士兵同时通过的大洞,道:“陛下,您看,这么一个大洞,要潜进我军军营数百人乃至千人,也是瞬息而至的事!”。
孝文帝看着那么一个大洞,虽然他对军事并不深谙,但是,那么一个大洞摆在那里,他也觉的很容易就能通过大量的士兵。听闻侯景的话后,颔首点头赞同道:“嗯,说的不错,有道理!”。
“陛下,您再来这边。”,说着侯景又引领孝文帝来到卫宁他们被发现交战的地方,道:“陛下,你再看看这里!”。这座营帐也已经被焚烧坏了,只留下一座废墟在那儿。孝文帝看了一阵,没看出来有什么异常,道:“这里怎么了?朕是没看出来。”。
侯景闻言提醒他道:“陛下,您请看看,这里距军营围栏有多远?”。
孝文帝闻言抬头看向远处的军营木栅栏。因为北魏大军有数十万部队,所以为了便于管理,全军分为五个大军营,遇袭的军营是中军军营,也是孝文帝行辕的所在地,然而,此处他们所处的位置,竟然是孝文帝行辕的外围,距离军营外围有一里多远!
侯景闻言道:“陛下,以末将的愚见,他们恐怕是不只为了『骚』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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