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朝微笑道:“你本来就是个大人物。”心想:你是大理郡主,当然也是大人物,只是你还不知道罢了。
钟灵吐了吐舌头,道:“你今天讲出来的话真恶心!”
今朝微微一笑,道:“我也不和你们玩了,实话实说吧!段誉你是大理镇南王、护国大将军段正淳之子,王子身份尊贵无比。你身边不带半个护卫,也不懂什么武功,就敢出来闯『荡』江湖,真是够胆大包天。”
这话一出,除了段誉脸『色』不变外,旁边众人都大惊失『色』,马。”
段誉沉『吟』半响,道:“这事连我和钟灵都不知道,你又是从何得知?”
今朝道:“这要看你们是想听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段誉道:“当然是真话。不过,假话也可以说来听听。”
今朝道:“真话就是,这是从书上看来;假话就是,这是我师父告诉我。”
段誉想一会儿,苦笑道:“那我还是选择相信假话好了。你不会是把话给说反了吧!你师父是谁,能告诉我吗?”
今朝道:“我师父是谁,连我也不知道。这话你们一定又会不相信,若是我们对换一下角『色』,我想我也是肯定不信,但这又确实都是真话,信不信由你们,我也不想再做解释,因为这根本无法解释。你们要怎么去想,那是你们的事,我无法左右。我只是因为知道这事,不吐不快。而且,在我看来,让你们知道这事,对你们好坏各半,反正就算我今天不说,你们也迟早会知道。”
段誉看了钟灵一眼,见她仍神『色』木然,摇头叹道:“唉!真又如何?假又如何?我倒是没什么。钟灵妹妹不会想不开吧!”
只见钟灵神情突然好了许多,开口道:“臭书呆子都看得开,我有什么看不开,不就是多了个爹,有什么大不了。”狠狠地瞪了今朝一眼,叫道:“死骗子,咱们走。”说完,起身便向外走去,身子显然有些摇晃。
今朝提起两个酒葫芦,忙追了上去,边走边叫道:“段兄还是快点回家吧!这外面太不安全。”
段誉回道:“请今兄一定要照顾好钟灵妹妹。有空要来我家玩玩。”
钟灵在前面疾行,今朝跟在后面,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路边无旁人时,钟灵突然回转身来,向今朝扑去。今朝避了过去,叫道:“干嘛呢?”
钟灵道:“你不要躲开,让我揍你一顿再说。”
今朝笑道:“这你可找错人了。你该去找段誉才是。”
钟灵一跺脚,气道:“你还有脸提起他。你这死骗子。我讨厌死你了。”
今朝道:“你别生气呀!我让你揍就是,但是,你可不许用力,我这人最怕痛了。”心想:这事说出来确实让她心里不好受,但是,这事她终究是要知道的呀!我还是认为知道比不知道要好得多。
钟灵招了招手,道:“好,你过来,我不用力就是了。”
今朝走了过去,站在钟灵面前。钟灵笑了笑,猛地一拳击来,打了他右肩上。他蹬!蹬!蹬!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一脸痛苦之『色』,叫道:“靠!钟灵你也太狠了吧!”
钟灵道:“别装了,这拳我只用了九层力而已,哪里打得痛你这个高手。哼!你骗了我那么多次,我才不过骗你一小次而已,还有许多次都没有还呢!”
今朝坐在地上,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气道:“我又没运功护体。我这身子这么瘦弱,你怎么能这么用力,要是打断了筋骨可怎么办?”
钟灵道:“别装了,现在谁不知道你是个演戏高手,谎话大王,我若还上你的当,那真是笨到家了。你再装的话,我再给你十拳。”
今朝又气又郁闷,将衣领扯开,道:“你仔细看看,我……我真是太冤枉了!”刚才他本想说我没骗人,但马上又觉得不妥,心想:虽然有许多地方别人误会了我,但我也有不少地方骗了他们。现在是不想让别人信,别人偏偏深信不疑;想让别人相信,别人却死也不信。真是郁闷得不得了!
钟灵仔细一看,只见今朝在肩下一大遍地方青肿不堪,已高高隆起,显然受伤不轻。她不由愣了一愣,跑过去在受伤处『摸』了一『摸』,讶道:“你这次没有骗我。你刚才为什么不躲?你又有什么阴谋?”顿了一下,柔声道:“你痛吗?”
听到前面的话,今朝觉得越来越郁闷,当一听到“你痛吗?”三个字,满腔郁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微笑道:“身上痛,心里却挺痛快。”
钟灵道:“为什么?”
今朝道:“我若不让你打个痛快,我心里就会老不痛快。”
钟灵脸一红,嗔道:“贫嘴,只怕你对小柳儿也是这么说的吧!”
今朝脸『色』一怔,忙道:“你可别误会了。我对你们俩都是朋友之情,不是那个……那个,总之,不会误会了。”
钟灵扑哧一笑,道:“那个……那个,又是哪个?你不说个清楚,我们当然会误会。”
今朝一拍额头,松了一口气,道:“你现在年纪太小,不懂那个……那个是什么,我跟你解释也没用。总之,我们是朋友就对了。”
钟灵嘻嘻笑道:“我才不小呢!只有小柳儿才会看上你,我才不会看上你这个大骗子,也是没当你是那个……那个什么的,只是当你是好朋友而已,你可千万别想歪了哦!”
突然,传来一声少女怒斥声:“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别说那个……那个的恶心,就连好朋友也不能做。”
人影晃动,前边转弯处窜出四人,都是年轻女子,一『色』的碧绿斗篷,手中各持双钩。斗篷的胸口绣着一头黑鹫,昂首蹲踞,神态威猛。
钟灵道:“你们这身衣服好有趣,哪里买的?我也想买一件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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