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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东港七日,一直都是比较好的天气,没有大风大浪,船行得也平稳。== .首.发 ==除了船主和数名船夫仆役,旅客并不多,二十几位,七成是从中洲出去;三成原是海外来,此番坐船归家。
两片大6隔得相当远,往来的旅人历来搭乘顺路的商船。晕船这种事情,哪里都有,墨悠这位大夫少不了被人求上门――对他而言这是小病症了,治好不在话下。
千冰前世曾经坐过旅游海轮,一个晚上就能到达目的地,现下这般长途是第一次。出前带的一些零食差不多吃光,风和日丽的海景看了几天也够了。除了花点时间进行每日必要的基础修习之外,他就开始琢磨有没有什么可以玩的。
俩人扮的是三十岁上下的一对夫妻,自然言行举止都要像这个年纪的人,稳重而不失活力,做事亦需符合身份。只不过,船上实在太局限,倒腾了一副象棋――墨悠从船夫那里寻了块木头,很快弄出来――结果千冰玩了半日就不耐烦,倒是凤毓燎和墨悠下上了。
接着,和凤璃下……”千冰撅嘴,“还是易容师好听多了。悠,她怎么了?”
“动了胎气。”
“不是什么大问题……话说回来,照你们的观点,这次航行一定很顺利的啦,可为啥最近一直大风大雨大浪,每天都像在荡秋千?”
“……”难得的凤璃无语。
不知道是不是应了他们的对话,翌日,天高云淡,阳光耀眼,海面风平浪静,连刚出海的时候常见的微风吹起水波也看不到。船仿佛是在水面上滑行,顺畅之极。
在舱房里困了好些天的旅人们纷纷出到甲板上透气。千冰伴着墨悠站在三楼靠近船头的地方,眺望四方。
――出到现在已经过去近一个月,行至海中央,天海茫茫,除了水还是水,连个小岛都见不到。
“冷先生,冷夫人。”船主行近前来施礼,“昨夜家姐亏得先生相救,敝人除了诊金之外,另送此物给先生,盼先生笑纳。”言罢双手奉上一个紫金盒子。
“紫珊瑚?”墨悠掀开来看,略微惊讶。
“先生好眼力。可否进舱内叙话?”
三人入了舱房,合上门。
“家姐天生异相,先生也见到了。父母掩藏至去年才把她嫁给了我在安雷认识的一位朋友。她夫君年前因故回了安雷,可巧家姐怀上身孕,此番是过了不稳定期,我才敢带她前去。到了那边异族众多,她不用再掩藏,尽可以自在些。昨日在下亲眼见识先生医术,先生必不是一般大夫。这紫珊瑚在医者手里是个宝,对在下却没什么用,送与先生,聊表寸心。”
说完船主向二人告辞,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就为耳朵是尖的,年近四十才出嫁,”千冰叹了口气,“还要等到了异乡才能扬眉吐气抛头露面,真可怜。”
“洮城离泓煊天总坛的确有些远,但这么多年都没人现她是异能者,藏得真够严实的。”墨悠也叹。
“浪费了。若她从小有师傅栽培,出海肯定比她弟弟更为顺利。”凤璃挑眉,“不见得从商,我看泓煊天有女官,说不定她还能统管一方海防呢。现在海路贸易达多了,防范异族应该更严些。”
“唔……我们是出来玩的,跑题了。”凤毓燎出言打破严肃气氛,顺带把凤璃牵到自己眼前,戳戳他的脸蛋。
凤璃做个鬼脸,“我们来下棋~”
……
两日之间,调整了略微偏离的航向,扬帆加,赶回一点前些时因风雨拉下的路程。
日落时分,铺满天空的绚烂晚霞,红得鲜艳,紫得耀目,平静的海面如展开了一匹巨大的五彩织锦缎,华丽非常――比刚出海那几日看的任何一次日落都壮观很多倍。这般景致让千冰大叹没有照相机,墨悠微笑不语,另两个好奇追问,千冰又红了脸支吾一回。
“其实真的可以实现的啦……就是那个显影液……”
“噗――千冰,有些幻阵可以留残影的。”
“……算我没说。”
正乐着,船主一脸焦急的寻来。
“冷先生!家姐似是快要生了!”
“堪堪七个月还差几天呢。”墨悠闻言皱眉。
“如若……可否麻烦冷夫人?”
“可以。”墨悠还未出声,千冰先答,“去准备。”
船主千恩万谢出得门去,这边凤璃凤毓燎墨悠一起瞪着千冰。
“你是男的!”
看看那三个,千冰一扫方才的嬉闹做派,淡淡道,“那又如何。早产人命关天,这还是个高龄产妇!”
……
不顺利。
点着数盏灯的密闭舱房内,千冰忙里,隔着帘子墨悠在外施针。
留在金簪里的凤璃凤毓燎突然同时飞身而出,不打招呼的穿过舱顶,去了室外,半炷香后两魂急匆匆返回。
“有什么东西向这边过来了,水面在晃动。如果距离变近,会造成极巨大的海浪!”
原先一直痛得连喘气都顾不上的产妇,抓住了千冰的手,艰难道:
“夫人……让我弟弟来……风神……怒了……”
(待续)
ps:上半上到倦怠,唱歌唱到无奈……五一什么时候过完……***被这落后的集体活动搞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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