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天恒在房顶上跳跃,耳边听见罗素别馆里越来越嘈杂,卫兵们都往嘟嘟儿的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一会之后,硕大的一个罗素别馆里,几乎所有人都跑到前院去了,只剩下一个静静的后院。紧接着,前院开始传来砰砰作响的声音,嘟嘟儿等人已经和罗素的卫兵们干上了。
“这恶婆娘,比我还心急,不过,她倒是来得是时候。”天恒暗笑,从房顶上跃了下来,不敢用照明魔法,趁着夜色朝前摸去,寻找罗素别馆的柴草堆积地。他打算把罗素的窝一锅给端了。
天恒在黑暗中凭着夜视术前行,沿着有房屋的基角瞎找。走过了四座房子,他看见前面靠近围墙的一座房子微微开着窗,烛光从里面射出来,投在窗处的围墙上。
天恒心中一动,从这里抓个人来问路岂不是要比瞎摸的好?想了想,他干脆连光明之火也用了出来,将两个明晃晃的红色光球顶在自己头上。他现在也不大怕被人发现了,反正前院已经打开了,大不了后院再开辟一个战场就是。最好两边都打个底朝天,让罗素清静不了。他想着,脚下发力,从窗口跳了进去。
“啊!”
天恒跳进屋还没有站稳,里面就发出几声尖叫。这尖叫声象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发出来的,让天恒吓了一跳。他转眼一看,嗬!乖乖!眼前竟是六个光溜溜的女人!她们正惊慌的用手遮掩着要害部位,睁着六双惊恐的眼睛看着天恒。
“你……你是谁?”年纪最大的那个颤声问道。
天恒同样睁大了一双眼,看着眼前的奇景。光屁股的女人呐!这样的实物还是头一次看到,以前都只在网上见过图片,不如这样活鲜鲜的来得壮观。
在他跟前的这间屋子,面积大约有一百余个平方米大,房中除了一张越大尺寸的床以后,就没有别的摆设了。那六个女人先前就躺在床上,现在见天恒闯了进来,不约而同的从床上跪了起来,都紧紧的闭着腿,双手护在胸前,保持着同一个姿态。
看着这六个光屁股,天恒呆了一呆,然后向前走了几步,想要看得更清楚些。他倒是没什么欲念。只不过,半大少年嘛,对女性**都比较好奇,所以想看个明白。
现在,光溜溜的六个大活人在眼前,这可是千载难缝的好机会,不看白不看。
“你是谁?”年纪最大的那个又问道。这少年的眼光太奇怪,看在她身上让她有点受不了。如果他用罗素那种淫邪的眼光看她倒也罢了,毕竟让那个色魔看了这么长的时间,再见到这种眼光倒也觉得无所谓了。偏偏这个少年的眼光却不带一丝淫邪,在掠过他不该看的部位时也没有刻意停留。可是,他那种眼光却不像是在看美人,倒象是在菜市挑选猪肉一样,挑肥嫌瘦的,有点让她受不了了。“你是谁?”她第三次问。
“你家季天翔爷爷。”天恒道。未了,他的眼光停在一个女人的胸前,又笑道:“和图片上看起来真的不大一样呐!我以前以为它们会像一只足球割成两半贴在胸上,现在看上去倒象是长了两个大白馒头。你们又是谁?”
听着天恒的胡言乱语,女人道:“罗素的老婆。你……想……你想做……什么?”她颤声问道,总觉得这少年的眼光太过奇怪。
他……该不会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吧?她打了个寒战,向着身边的女人靠去。
“问路。”天恒道,眼光又溜到另一个女人胸前。哈!这个女人的好小!
“问路?!”众女一呆,差点全晕过去。有问路问到这里来的么?
天恒的眼光还在六个女人身上流连,问道:“哪里可以很轻易的就能用火点着?”
“你……是罗素大人的仇人?”
“怎么?你们有意见?”天恒双眼一瞪。
众女赶紧道:“没有!没有!马棚在出门右转,再直走,再右转就到了。它应该很容易点燃。”她们都巴不得这个瘟神快走。哪里钻出来的怪少年?看得她们心里直发毛,感觉上他的眼光比罗素的饿狼眼神还要可怕。
“哦。”天恒道,转身就往外走。他虽然还想再多看几眼,可是路也问了,好像再看下去就显有点不妥。他转身向外行去,走了一半又转回头来,吓得六女忙不迭捂得更紧。
刚才发话的女人道:“英…雄还有什么事要问?罗素大人的财物藏在他的床下面。他的房间在中庭的正中间,这里只是他的……游戏场所。我就只知道这些了。”她用一种难以忍受的眼光看着天恒,心中暗道:“来了,他又看过来了,还是那种看猪肉的眼光!”她觉得自己的手都好像被看穿了一样。
“呃?谢谢,我会去拿的。”天恒干笑,道:“我没有别的事,只是觉得白看了你们那么久,你们好像比较亏。所以也该为你们做点事。”
“不用了。英雄喜欢看就好。以后请常来看。”女人嘴里说道,上下嘴唇不停的打哆嗦,心里不停的道:“快滚!快快滚!”
以后请常来看?天恒呵呵笑起来,觉得这女人倒是大方。他笑道:“罗素别馆一会就后玩完。你们别呆在这里了,我打算放火烧了它。你们要死还是要活?”
这个小强盗未免太明目张胆了吧?六个女人面面相觑,嘴里不约而同的道:“要活!”罗素的死活关她们屁事,以后不用服待这个色魔,大概日子要好过得多。
“那好!”天恒窜了过来,在一片尖叫声中,将这六个女人抓起来,一个个的全从打开的窗口里扔出墙去。扔完,他也不管她们在墙外叫得象叫春猪一样,拍了拍手,扬长而去。他一边走一边用两只老虎的调子,走板的唱道:“罗素的女人,在裸奔,在裸奔。她们都没有衣服,真奇怪,啊真奇怪!哈!”
他信步走出屋子,向着罗素的马棚走去。
※※※
前院,嘟嘟儿脱掉了常穿的短裙,换了一身紧身带帽的夜行装,将一头如云般的紫发全塞进帽子里,只除了白净娇嫩的脚趾光着在外面,其余的则全裹了起来。她肩上背着五个箭筒,箭筒里各装着七十支轻型钢箭头的细身短羽驽,双手里拿着把普通长弓,弓上搭着四支箭,对准了眼前的卫兵,打算大干一场。
在她身侧是涛?亚米赫林。他仍穿着那一身破旧的衣服,行裹重新打包以后系在肩上,撑开了手里的伞,缓缓的转动着它,挡在自己和嘟嘟儿的身前,正凝神盯着眼前的卫兵。
在他俩身后的是扎克,他将宽大的魔法师袍紧紧的捆在自己身上,一只手里拿着修达?梅的魔法杖,一只手捏着一个拢指节,指节间光华流动,风系的破空刃蓄势待发。在他怀里,丁多伸出半个头来,对着三人前的守卫们尖叫道:“放人!放人!”
如果不是扎克把它紧塞在怀里,它可能老早就冲出去咬人了。
“把季天翔给我交出来!”嘟嘟儿道。她打算再问这一遍,如果他们不交人,她就开打!
卫兵队长模样的人道:“凭你们三个也敢叫我放人?笑话!”他挥动了一下手里的长剑,猖狂的道:“罗素大人的别馆你们也敢来闹,让你们进得来,出不去!”
听得他的话,嘟嘟儿和涛对看了一眼。“打!”两人齐声道,然后涛如同一股旋风一般的冲了过去;嘟嘟儿却扯开弓,将四支箭瞄准四人射去;看着两人都动开了手,扎克也将手里积蓄的破空刃击出,向着卫兵队长直奔。
涛舞着手里的铁伞,如猛虎下山一样扑入卫兵队伍中,见人就打。他拿着手中的铁伞左击右撞,将身边的守兵全都扫开,一步一步的向着通住中庭的台阶边打边行去。在他身后,嘟嘟儿射出的箭发出嘶嘶的声音,从涛的身边飞过,越在涛的前方,将卫兵纷纷射倒。
白天的时候,他们为了配合天恒潜入罗素别馆的计划,都没有显出自己的实力。
此时为了找出天恒,两人都全力施为,将所有的实力全发挥了出来。而罗素手下的士兵,平时仗着自己是银甲城堡的人,再加上都云港是银甲的辖地,又是一个通商口岸,几乎没有战事,所以一个个的都养尊处优,缺少对战技的练习,显得战技低下。
此刻两边对上,我长敌消,双方才一接手,罗素的士兵就让打得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见到这样的情形,守卫队长大惊。他举起手中的盾牌,挡下扎克射过来的风刃,急叫道:“往后退!坚持住!别馆里的其它人马上就赶到了!”叫声中,他自己首先往后退去,退至通住中庭的门口,将盾牌举在手里,格挡扎克不断发射出来的破空刃。
嘟嘟儿手里拿的是普通的长弓,没有精灵反射弓的增辐作用。但这并没影响她发挥精良的箭术。她放弃了施用生灵魔法,展开妖精们在丛林里的重重障碍物中练出来的灵活身法,拉一次弓就换一个位置,身影忽左忽右的翩飞,手中箭矢如雨一般的往外射。她动作极快,每两次在身后的箭筒里取箭的间隔时间几乎没有。她每次取箭,一取便是四支,搭在弓上全射出去。随着她的运作,拉一次弓就射倒四人,再拉一次弓又射倒四人。转眼之间,嘟嘟儿连换四个位置,拉了四次弓,射倒十六人。
“放是不放?”嘟嘟儿叫道,叫声中,一口气搭上了六支箭,分射六个目标。
随着密集的箭雨,门口的士兵全往门口退去,堆积在门口,堵住了通往中庭的通道。眼见身前的少女在极短的时间内连续射倒十六人,士兵们无一不胆战心寒,都用盾牌挡住自己头、脸部位,用盾牌的铠甲去抵挡嘟嘟儿的攻击。面对实力大升的两人,众士兵开始知道白天时,自己能活下来真是纯属侥幸。
涛?亚米赫林一直在前冲。见到这帮士兵开始采取守势,他喝了一声,铁伞在手里撑开,急旋起来,伞沿上尖利的刀刃将身边的四个士兵全咽喉全部割开。灭掉跟前的四个,他扑上前去,一直冲到门口的士兵前,抡起铁伞,向着众多的盾牌中的一面全力击下。只听铛的一声闷响,上好的一面精钢盾牌竟在他的全力一击下打得四分五裂!盾牌碎裂后,铁伞仍在前击,正正的打在士兵的脸上,将他的脸打成一滩烂泥。
这一下交击,涛成功的杀掉一个士兵,自己也被精钢盾的反击之力震得手腕发酸,使得他手里的铁伞因此而显得沉重了好几倍,挥舞起来颇为不便。看来,这坚硬的精钢盾的确不能硬拼。想到这里,他后退了几步,将铁伞交到左手,随风一舞,将它甩得伞面打开,接下砍来的长剑。同时,他活动着右手,试图快速让血液流回手腕,回复它不灵活的状态。
动得几下,手腕恢复了灵活,他又将铁伞交回右手,口中喊道:“扎克,帮我!”同时,他身子前欺,看准一面盾牌,把铁伞当作撬棍用,伸到盾牌下,挑开它,再借着上挑的势子,一伞自下而上击出,又将一名士兵击飞。
“知道了。”扎克叫道。他放弃了用破空刃追击士兵队长,开始重新吟唱、结印。
他唱完风系祭文再唱水系祭文,手中一手捏着风系大印,一手握着法杖,从上面获得它的增辐能力。跟着指上的指节由拢指节变换为三摁结,准备用魔法帮助涛。
随着不断的练习和学会魔法后的大小战斗,让他尽管受着影人族体质的影响,能力没有出现像天恒一样的跳跃似成长,但也出现了小幅度的进步。比如,他能成功的施展破空刃就是一个证明。这种初级中段的风系魔法在施展时要求的魔力水平不高,但其聚合风系力量的过程和控制它追击目标过程都不简单,这对于一个影人来说已极为不易了。要知道,其它的影人连放出一个微弱的风刃都很有可能做不到。
当下,扎克预备过程结束后,将魔法杖直立在胸前,手中的三摁结弹在魔法杖杖头的宝石上,经过宝石的增辐,四、五十枚酸弹随着杖头的闪光,向着士兵们的盾牌和铠甲喷射而去。扎克知道酸弹的腐蚀作用需要时间,所以他放出酸弹术以后,再次快速的完成预备动作,将一枚破空刃向着一面盾牌打去。
这枚破空刃击在盾牌上,将手持盾牌的士兵击得上身在风系力量的推击下不停的摇晃,几乎把持不住手中的盾牌。
“好!”涛扬声叫道,一伞击在摇晃不定的盾牌上,将它打得脱离士兵的手飞出。
他再中着撑伞,接下长剑交剌的同时,划破士兵的肚皮,干掉一个。“再发!”他对扎克喊道。
“明白!”扎克应道,不再发射酸弹术,只将风刃和破空刃交替使用。风刃用来直射众士兵,让他们无法腾出手来攻击涛;破空刃则照着先前的打法,向着盾牌直击,给涛的攻击制造机会。以他的精神力水平,要想击得士兵们拿捏不稳盾牌本不大可能,但有了法杖的作用后,他便可能做到了。只是相对的,他的精神力消耗也加快了。
有了魔法师的辅佐,涛的出击成果显著。他在一堆人墙前扑后打,扎克的破空刃射到哪面盾牌,他就打到哪面盾牌,仗着自己用沉重的铁伞练出来的臂力,荡开盾牌后再狠下杀手。这一下,有嘟嘟儿的如神箭术在一旁牵制,扎克的风系魔法作为辅佐,涛的动作如虎添翼,手中的铁伞舞得空中只听到它的呼呼风响,不停的将士兵击飞盾牌后再击毙。三人合作,以涛为针尖,向里扎去,片刻过后,就要突破人墙,冲进中庭。
嘟嘟儿见自己的箭袭在盾牌和铠甲的阻挡下只能起牵制作用,不能射伤敌人,不由得心中火起。她扔掉两个射空的箭筒,反手在背上取出一支箭来搭在弓上,将魔力灌注了进去,让这支箭的箭尖发出了灰褐色的毫光。然后,嘟嘟儿拉满了弓,怒叫道:“破甲箭!”一箭向着人墙最薄的地方射去!
这支箭被射离嘟嘟儿的弓后,在她的魔力作用下,象一枚转锥一样高速旋转了起来,把空气的气流带得跟着一并转动,夹着无坚不推的力量的向着人墙射去。
看着来势异常的劲箭,罗素的士兵们知道这一箭绝对接不得,但却又不得不接,只有咬着牙用盾牌硬挺,只求能挡下它。
这一箭由于在空中螺旋前进,飞行的速度并不快。它花了和普通箭支三倍的时间射在盾牌上,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这一下无声的碰撞,并没有让这一箭象普通的箭支一样坠落地面。它就象是一块吸铁石一样顶在盾牌上飞快的旋转着,直钻的钢屑四溅!转眼间,它钻开了盾牌,钻穿了铠甲,一直穿透两人才消耗完了它的力量。而随着这两人的倒下,通往中庭的破口打开了!
“往里冲!”嘟嘟儿叫道:“天恒一定在里面!”同时,她又开始一弓四箭的射,强行用箭雨扩开缺口,不让士兵们堵住。
“好!”涛应道,一手撑开铁伞挡住攻击就想往里穿去。
这时,就听得中庭里罗素的声音喊道:“放箭!”
叫声中,漫天的箭雨向着涛、嘟嘟儿和扎克射来。
罗素终于领兵来援了!
这一下突然的袭击让嘟嘟儿吃了一惊。百忙中,她来不及施放生灵魔法里的防御魔法,只能反手在箭筒里抓了一把箭支,用散天矢的手法迎着来箭回射,射下空中的箭只。可是,那千百只箭只不是她的散开矢就可以阻挡的。因此,在这一瞬间,嘟嘟儿和同样来不及施放风之护盾的扎克全暴露在密如雷雨一样的箭雨里!
见状,涛只得停下前窜的身形,飞退了回来,落至两人跟前,撑开了手里的铁伞,替两人接下箭雨。
可是,伞小人多,一把铁伞无法完全挡住三人。在一片密集的破空声中,涛闷哼了一声,已让射中一箭。
伞后,扎克见涛中了箭,情急之下,只用了平常的三分之二的时间做完预备,在三人面将都笼上一层风之护盾。而嘟嘟儿也见机撒出一把种子,在三人面前再展出一面由萝叶青藤所构成的绿墙。现在,这两层护屏将箭雨全部挡住,三人得以安全,但却完全丧失了优势,成了全面的被动挨打的局面。
“停!”罗素喊道。
空中的箭雨停了下来。三人这才喘了一口气。
罗素从中门走了出来,阴笑道:“看不出来你们挺厉害的嘛!原来是隐藏了实力。
不过,你们想要救人却是痴心妄想!弓箭手,出来!“
随着他的叫声,围着前院的围墙上面,足有二百余名弓箭手密密麻麻的挺出身来,把一个前院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立在墙上,里三层外三层的堆着,手中的箭支全对准了院中的三人,等待罗素的命令。
罗素得意的笑道:“很奇怪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出来是吧?我当然要做一点安排再出来。你们在这里打得火热,我就叫弓箭手把这里全围上,让你们一个也走不了!救人?你等着别人来救你们吧!当我这罗素别馆是可以随便进出的么?还不乖乖束手就擒?”他纵声大笑,笑声里有着说不出的得意。伍多夫你这个老杂种!你走得那么早做什么?还说我没脑子,看我全捉住他们给你看!
看着眼前笑得可恶的罗素和众多的弓箭手,嘟嘟儿手心里的冷汗渗了出来。她转头向涛问道:“现在怎么办?”
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形势,道:“你用破甲箭和扎克的破空刃配合,打开一个缺口冲出去。弓箭手防御差,他们没有剑士一们的护甲,你们两人合力能行的。”
“那你呢?”嘟嘟儿问道。
“我?我留下来给你们断后。”涛道。
嘟嘟儿摇头道:“不行!不能留下你一个人来。我不走!大家一起往里硬闯!”
扎克也道:“我也不走!天哥还没救出来,如果被捉的话,大家一齐被抓好了。”
“不要发傻!”涛急道:“你俩先走,以后还可以想别的办法。要是全让捉了,就没有机会了。别和我争!一会儿我引开注意,你俩就往外冲!”
“我就是不走!”嘟嘟儿固执的道。
“我也不走!”扎克道:“我要跟你们在一起。”
听到三人的声音,罗素有持无恐的笑道:“想走是吧?都不许走,乖乖的和季天翔呆在一起,做银甲的客人。以后,银甲城堡用得到你们的地方多的是,客人们!哈哈哈!给我放箭,只许射伤,不许射死!”他狂笑道。太好了!这份功劳,会让他捞个什么位置来坐坐?副堡主?他自我觉得这个位置有点埋没了他。
就在这时,罗素身后的房顶上传来一阵怪笑。一个肥胖的身影跃了前院上方的空中,将弓箭手的注意力全吸引了过去。只听那个又怪异,又放纵的声音笑道:“罗素大人,他们当然要和我呆在一起了。不过,不是做你的‘客人’,而是做你的爷爷!”
这个身形飞到了正空中,身子诡异的浮在空中,和夜色浴为一体,让弓箭们对不准目标。紧接着,他又笑道:“恶波娘,没有我不行吧?”呵呵的笑声中,他身影一幻,幻做无数多个,挠得弓箭手眼花撩乱。
“死不要脸的?”嘟嘟儿惊喜的道。
扎克抬头看着天,胡乱叫道:“天哥,我们要没命了!打呀!”
“当然要打!”天恒叫道:“罗素,你敢设计害我?格老子的,我阉了你!”叫声中,天恒的双手陡地亮了起来!那分光化影之术幻出来的身影中,每一个身影的双手都在往外流淌着红光。这些红光,随着天恒身影的不断飞舞,越积越多,越来越亮,让漆黑的夜空就如同亮起了无数的焰火,将整个夜空全部照亮!
随着夜空亮了起来,嘟嘟儿三人才看清天恒的身形。在他们的眼里,天恒背上背着一个大包,涨涨的挺在背后,让天恒的身影看起来就像是胖了整整一倍。
令人吃惊的是,天恒身后的那一个大包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他的分光化影之术的施展,由他分化出来的幻影就算多出一个大包,但却仍让天恒的身体轻得就像是没有重量一般。在这些幻影的手中,那一团红光还在增加亮度。等到那红光亮得不能再亮时,空中无数的身影全都一凝!
“连锁火球!”
叫声中,数不清的火球从天恒手里射了出来。这些火球射到空中后,自行吸附火系力量,分化开来,一分再分,再分、再分……在射到众弓箭手之前,无限制的分化下去,让夜空不再黑暗,只有漫天的火球!
空中,火球飞舞,发出破空的尖啸,把空气加热得如同身处火炉!而在这个火炉里,弓箭手则变成待烤的羔羊!
他们哪里见过如此变化的火球?又哪里见过如此诡异的火球术?又何曾见识过这般威力的漫天杀机?
一时间,包括罗素,所有的士兵眼里就只有带着腾腾的杀意而来的火焰之球!
“涛!就是现在!”嘟嘟儿喊道,抓起一大把弓箭搭在弓上,喝道:“排箭!”手下不停,连射两次,将两排箭矢分身前身后两波呈扇形射出,取的位置是士兵们的头脸的高度。现在,一群士兵一脸痴呆,正是这种大面积但攻击鲁莽的箭术发挥的好时机!
随着嘟嘟儿的出手,扎克全力的放出了数目尽可能多的风刃,击向围墙上的士兵。
而涛叫道:“大旋斩!”将手里的铁伞转了起来,利用铁伞面的离心力,让伞面自己打开,然后将飞转的伞以回力抛出去,让它借由回转的力量自转着再弧线形飞出去,伞边的利刃割向士兵们的咽喉要害,成为旋转着的杀人利器!
眨眼间,火球射至的同时,嘟嘟儿的排箭和涛的大旋斩也到了。三种技能同时扑射在弓箭手的身,让他们血花喷溅的时候,人也变作了焦碳!
围墙上,前排的弓箭手被火球射中,纷纷燃烧着往前扑倒跌下,让后排的人显露了出来,暴露在箭雨和铁伞之下。铁伞和排箭同时攻向他们的身体,让这些没有护甲的**失去了生命以后在两种力量的冲击下往后倒,推动更后排的弓箭手,让他们避无可避的跟着脚步不稳的倒下。一时间,墙头上惨叫不绝于耳,弓箭手们前扑的、后倒的身体不断从墙头落下,在霎时间将罗素的围杀包围全部毁去。
空中,天恒的身形快如流星一样的往地上坠落。他落到地面,众多的幻影合为一个,蹲了下来,一拳击在地面,喝道:“地炎尘爆!”随着这一拳,天恒将火系的力量往大地注入,让它们随着地表前钻,再以尘爆术的力量爆炸开来。只见他拳下的地表随着火系力量的高温,正在不断的溶化。溶化的后的土地表层,形成一种流淌的发着橙红色光的液体。这些液体在天恒的精神力的操纵下,呈现出放射状的形态住四面扩散开来,绕开了嘟嘟儿等人所站的位置,在天恒身边形成一个由众多的红亮细线构成的圆形放射图。这些细线快速的向前廷伸,流到哪里便爆到哪里,所经之处全发出火焰爆烈的声音,一道道冲天火焰随着爆响升腾出来,狂热的气浪和爆炸的冲击力向着乱成一团的弓箭手而去。
由于地炎尘爆术的横行,前院变得更加的纷乱。二百多名弓箭手让天恒射掉三分之一,余下又让嘟嘟儿、扎克、涛合力灭掉了二分之一,剩下的不到原数的三分之一的弓箭手丢掉了手中的弓箭,亡命奔逃而去。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不是被地面升起来的火焰裹住,就是被尘爆的力量炸得手断足断,再被追赶上来的火焰所吞没。真正腿长见机得快而逃掉的弓箭手,只有原数不到的十分之一。而那些穿着笨重铠甲的士兵们,则早在火焰中化做了气体,只剩下溶化后的铠甲的铁水四处流动,配合着通红的岩浆,让地炎尘爆术更增威力。
极短的时间里,罗素手下的所有兵力在四人的合击下,几近全灭!
那些没死的士兵根本顾不得罗素,正在向着罗素别馆外奔逃。
安东尼?罗素一张脸惊得苍白,两腿不停的颤抖,股间隐隐的已经有了湿意。他睁着一双呆滞的眼睛看着天恒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惊恐的叫了一声,转身就想跑。
天恒跃至嘟嘟儿身边,从她背后的箭筒子里抽了两只箭出来,以甩手箭的手法射出去,射向奔逃中的罗素。
“啊!”罗素痛叫着,两只小腿让天恒射穿,身体失去平衡倒在地面,捂住小腿乱喊。
天恒行到罗素跟前,俯身看着地上的罗素,道:“罗素大人,你想去哪里?”
“别杀我!别杀我!”罗素惊恐万状的道。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你有杀人的爱好,我可没有。要不是你的弓箭手太无情,我也不会痛下杀手。他们的死,是你自找的!”天恒道。
罗素哀叫道:“季大人,我知错了,请放过我一马。是希利洛大人让我捉你,这和我无关哪。”
“是吗?”天恒冷笑道:“我听你和伍多夫商量得挺好的嘛!那对付我的计策倒是相当高明。”
“不是我说的!”罗素嘶叫道:“全是伍多夫在想,我只是听。你放过我,我把所有的财物全给你。只要你放过我。”他哀哀的叫道。
“不用了。”天恒道:“你的宝贝全在我这里。”他拍拍身后的大包。“说,赤潮车团在哪里!”
骇得胆碎心裂的罗素根本没有想到赤潮的统领为何不知道自己的军团在哪里,只尖声叫道:“在塔拉姆峡谷里!”
“具体的位置呢?”天恒问道。
“不知道。”罗素道。
“不知道?”天恒往前踏出了一步。
“我真的不知道!”罗素叫道:“以前银甲和别的军团派人去寻找过,但总也找不到。有人看见赤潮的成员在那里出入,我们去时就只能看见峡谷里全是乱石、土堆和树,别的什么也没有。是真的,我没说假话!”
“放屁!”嘟嘟儿一箭射穿罗素的大腿,怒道:“要是在哪里,你会不知道?那么大的一个军团会消失不见?又不是一只蚂蚁!”她只道罗素在撒谎,拉开弓又想再射。
“啊!啊!啊!”罗素痛叫着,下身渐渐被流出来的液体浸湿。好个都云港守卫督军,竟然吓得尿湿了裤子!他惨叫道:“我真的不知道!不要杀我!”
“别射了。”天恒拦住嘟嘟儿。听着罗素的话,他心中一动:罗素说塔拉姆峡谷里全是乱石和土堆,如果哥哥真是赤潮统领的话,以他的本事……那么赤潮就在那里!
他对罗素道:“算你说的是实话,我不杀你。”他停了停,脸上浮出一个怪笑,道:“可是你让我很不爽!不烧了你的窝,让我解不了气!”
天恒转过身去,对着身后的三人道:“放火!把他的别馆一锅端了!”
放火?涛迟疑的看着天恒,道:“先是杀人,然后又放火,还抢了别人的财物。
这……这…好像不大好吧?“ ”管他个鸟!“天恒道:”这个龟儿子敢惹我季家兄弟,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放火!“ ”是!“扎克应道。烧罗素的加馆,他倒是开心得很。”丁多,我们放火去!“ ”放火!好!“丁多从扎克怀里跳出来,在地上扛起一燃烧着的箭支,兴高采烈的四处乱跑,将火头四处乱点。
天恒回过头来,对着罗素露出一口白牙,诡笑道:“罗素大人,忘了告诉你了,我叫季天恒,不做季天翔。季天翔是我哥哥,你抓错人了。不过……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我打算替他整治你。走,跟我放火去!”他呵呵笑道,领着嘟嘟儿和涛向着后院奔去。
“弟弟?”罗素睁大了眼。他竟抓错了?!然后才惹来杀身之祸!他又气又怕,一口气没接上来,竟晕了过去。
而院后,天恒将火球东一枚、西一枚胡乱射击,见什么能点着就来一下。不多会儿,他在三人一精灵的合作之下,将整个罗素别馆全化为火海。
“全点着了?爽!我们走!”他道。“咦,丁多呢?”
“主人,这里!”丁多欢声叫道,肩上扛着箭,从黑暗里跑了出来。“丁多,我,一百八十九处,我点的。”它兴奋的叫道。敢情它点上瘾了,竟一口气点了一百八十九处火头。
“你这个小纵火犯。”天恒笑道,将丁多放进怀里。
“好玩!”丁多仍自叫道,还觉得不过瘾。
“走吧。”天恒道,然后从容而去。
※※※
这一夜,罗素别馆让天恒一把火烧成了废墟。在都云港的市民都在欢庆都云港的一霸,安东尼?罗素遭到了报应的同时,这个大闹罗素别馆的事件也成为了赤潮军团正式和银甲开战的导火线。此后,其余的势力陆续介入,正式拉开了十方混战的帷幕。
而这一些事情,天恒并不知道。他兴高采烈的和嘟嘟儿等人商议着如何瓜分罗素的财物。
亚里斯因为季天恒的介入而再次风起云涌。亚里斯新的战乱就要开始了!
※※※
熊熊的大火和浓烈的烟尘弄醒了罗素。他拖着被射残的腿拼命往别馆外爬去,口中声嘶力竭的叫道:“季天翔还有一个弟弟!”
可是,无情的大火和热浪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支离破碎,无法听得清。渐渐的,他的声音被大火掩去,终至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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