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只不过是传说罢了,一枚戒指能有什么样的力量?”李几乎要脱口而出。
“看起来是我计划不周,今天碰上了个硬茬。张树,嗯,你的名字我记下了,虽然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你的本名,不过不要紧的,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我卖你个面子,今天就这样退出武宅。与你和武松的恩怨,咱们来日再叙。”李街的时候,他打发单镖头去了县衙,去安抚那些镖局的厨子和杂役,毕竟现在已经入夜,如果不给那些杂牌军派去一个主心骨的话,县衙那薄弱的守备肯定是不攻自破。
而在单镖头离开之后,武松突然调转了马头,没有走上东街,而是奔向了桂花楼。他承认自己是接连得手之后有些得意满满,另外也想让武大暂时先去自己家避祸,等到风波过去的时候再说。
“二东家,您问大东家啊,他刚才好像是弄什么东西,然后在后厨的储物间还放了把火,不过火也没烧大,然后他就跟刘账房还有个伙计,好像还有个人从后门骑马走了。”桂花楼伙计没头没尾的形容,让武松更加糊涂。
此外,他还见到了其余的镖师。其中有四个仍旧收在厨房的储物间,武松进去查看的时候差点挨了一刀,幸好二郎伸手敏捷。
“都头,你哥哥让我们守在这,不要离开。”为首的镖师说。
然后武二细细的问了刚才发生的情况,结合下午知道的状况,大致的猜出了哥哥救走了西门庆,不过这其中的原因实在是让他有诸多的不解。不过不要紧的,知道哥哥已经到了东街的宅子,也就能放心了。
不过,随后,当武松知道西门庆随行的七个人并没有进一步行动的时候,就马上知道大事不妙。很显然,西门庆的脱逃并没有让对方慌乱,而是有秩序的撤退,这就代表对方是有备用计划的,而这个备用计划势必是直取要害。
现在对二郎来说,要害有两处。一处是自己家,海砂、武大等人都在那,如果被端了,自己活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另一处是县衙,县衙的大牢里还关着真县令,一旦被放出来不但预示着今天晚上事态的进一步升级,而且自己拥有这枚戒指的秘密,也会大白天下。
想到戒指,武二一用力,把脖子上的麻绳扯断,从绳上取下戒指放在手心观看。从他拿到这枚戒指开始,就觉得这戒指有些不一般。首先这戒指被藏在那口装满银子的箱子中的夹层处,这给二郎的的感觉就是,银子只是障眼法,而戒指才是他押送的重中之重;其次,武二自小喜欢刀枪,连带的,对铸造刀枪的金属也是非常了解,即便是还在清河的时候,镔铁还是浑铁,他只需要看上一眼就能分辨,而刀剑的钢口价值几何,只要轻弹一下,听听声音便可明了个差不多。但这戒指,武二看不出是什么材料,这东西看上去像是铁的,实际的分量却比木头还要轻,武二甚至试验过,这戒指竟然能够漂浮在水上。武松一度认为这只是看上去像铁的木头制成的,于是用刀斧劈之,谁想到,火星四溅之后,刀斧崩刃而戒指依旧完好。
武松这人大大咧咧惯了,都头又是一个武官职位,戴个戒指实在是太不雅了,因此他从未戴过。可是随着事态的发展,他又隐隐觉得这戒指重要无比,为了方便随身保护,就找了个麻绳,把戒指穿了起来,戴在脖子上。
这戒指分量颇轻,加之戴的时间有些长了,武二甚至在多数时候,都会忘记自己的脖子上还挂着这么个玩意。
二郎看着手中的戒指,心中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有一种声音催促他快些把戒指戴上。
戴上就戴上,我就戴着这戒指,光明正大的返回家,我倒要看看我的敌人们是不是能够打倒我,然后从我的手指上,把戒指夺取。武二想到此处,把戒指戴在了右手的中指上。
二郎瞬间就想明了道理。“你们几个,带着桂花楼离的镖师,去县衙找单镖头,一切听他吩咐。记着,拿出你们最横的一面,县衙里的官差我了解,你们越是理直气壮的,他们就越不敢找事。”武松对镖师中的头目说。
“有都头撑腰,我们如何底气不壮?”那镖师一抱拳,招呼着其他人,赶奔县衙。
桂花楼的马匹已经不够了,所以这些镖师只能步行前往县衙。武松希望这些援军不会因为到的晚了而耽误事情。而他自己也不敢多做停歇,安排好了别人之后快步走出桂花楼,翻身上马,直奔东街。
说来也怪,武松骑在马背上,就感觉这耳边仿佛有无数的人在轻声低语一般。武松心忙意乱,不得不勒马停歇,仔细的听那低语的声音到底是什么。但即便是没有马蹄声的干扰,虽然二郎感觉那声音清晰无比,但依旧不可辨识。就好像从前走江湖的时候,遇到外乡人,对方跟自己说话固然能够听得清晰无比,可具体是什么意思就完全不知道了。
二郎猛的转身,这么清晰的声音,仿佛是在耳边说的一般。可马鞍上空空如也,只有自己独自骑行,路旁虽有行人,但那些人都神色匆匆的在月色中疾走,哪有功夫在他耳边呢喃,更诧异的是,即便是武松环顾四周的时候,那声音也没有停止,相反,却显得更加清晰了。
武松之前从来没产生过类似的幻觉,最近也是身体健康,没有理由会这样。难道是……戒指?二郎一惊之下,从右手的中指上取下,那清晰的呓语果然消失!不信邪的二郎再次把戒指戴在中指上,那声音就如同击溃堤坝的洪水一般,瞬间汹涌而至。这次二郎听的很清楚,那声音不是一个人发出的,而好像是千百自说自话的人一起发出的声音,杂乱无章,但这些说话人的语气急迫无比,细细感觉,倒好像是想跟自己商量事情一般。
没有时间了,武松已经不想再没完没了的试验戒指,他必须快些返回东街。二郎猛的踢了一脚马的肚子,那马疼痛难忍,一个嘶鸣之后,向着东街飞奔而去。
“我感觉到了浓浓的杀戮味道,好像是被猛虎屠杀过的羊群一般。”月牙的声音突然响起。
而武松,早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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