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过得几日,周辰自己找到柳飞星,跪身拜道:“师傅,辰辰知错了!”
柳飞星听完,大笑不止,转身将她扶起来,周辰诧异道:“师傅,你不生我的气吗?”
柳飞星道:“气,当然气!”
“那您为什么还笑呀?”
柳飞星不答,却道:“去,给我倒杯茶来!”
稍时,周辰捧着一杯热茶,小心翼翼地奉上,柳飞星接过了,品上一口道:“为师生气时,便是教你道理时,而你知错时,便是受教之时,我自然不会再责怪于你!辰辰啊,人此一生,多有不如意,而世事凶险,你不可凡事都想着倚重旁人,将来一言一行都要顾虑周全,不可再胡乱任性,知道吗?”
柳飞星语重心长的一番话,让周辰听得似是而非,她想不通,便不再想,道:“辰辰这辈子都打算跟着师傅,反正师傅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柳飞星叹息一声,忽然改口问道:“辰辰啊,你觉得小猫对鸣儿怎样?”
周辰想了想道:“小夕姑姑她,虽然常常同师弟斗嘴,不过两人事后也无心计较,应该不算欺负对方吧!”
柳飞星又道:“那鸣儿对她又怎样?”
这次周辰想也不想道:“好得很呢!简直就是有求必应,不过鸣师弟怎么会这样听她的话呢?”
柳飞星听了直点头,却不再言语。第二日,一行,大哥教她练武,就两全其美了。”
柳飞星乐道:“你想得倒美啊,如此不就让你偷闲了?”
唐婉儿听了,面上显出悲色,只听凌媚茹又道:“我这个娘啊,又要管她吃饭,又要照顾她穿衣,分担一点任务给你,还要说三道四,索性让咱两位娘亲都做了,把你这当爹爹的赶大树下乘凉去吧!”
如此一说,她自己也乐了,小银月上来拉住他裤脚,抬起头来两只大眼睛望着他,嘴里不停地叫道:“爹爹,爹爹——”
柳飞星高兴得合不拢嘴,将女儿抱在怀里,只见一件绣衫裹在小银月身上,由于人太小了,穿起来能将整个身子都裹在里边,小银月用手抓他的耳朵,嘴里咯咯直笑。
柳飞星嘲笑道:“这绣衫是谁给织成的,怎就大成这样子,给咱女儿十八岁穿来还合适!”
唐婉儿薄怒道:“你可真有记性呀,也不看仔细点,这是我的嫁妆,护身云锦绣衫呢!”
凌媚茹亦道:“妹妹呀,瞧他,有了女儿,恐怕早就把咱们两个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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