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苏明海闻言一愣,心道她还有什么事不成,却还是停下了脚步。
这女子走到旁边,在砖墙上翻开一个暗格,取出一个沉香木的盒子,翻开盒盖,取出一件古怪的物事出来,递给苏明海道:
“这是四年前杰罗姆在外劫杀了一个佣兵小队,从一个法师身上得到的东西,据说只有魔师级高手,才能勉强发挥这件东西的作用。他知道闯了大祸,一直藏在这里,不敢取出……”
苏明海接过一看:这东西非金非木,圆圆的象一个盘子,足有碗口大小,上面还刻了一个六角星,布满了整个盘面。系了一根魔兽毛发拧制的绳子,应该是让人套在脖子上的。整件东西魔力涌动,却又力量内敛,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
青铜之力量的项链:+29%准确率,+2力量。
……我靠!苏明海悔的肠子都要青了,我怎么就把多余的两点加到体力上去了捏?分一点到力量,不就使用起那把血炼弓,就没什么障碍了?
不过手下却是不慢,立刻就把这玩意放进了装备栏,挂到了自家脖子上。似笑非笑,将眼睛斜斜看着这温润的女子。
这女人嘴唇翕张了两下,只觉的口中发干,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又觉得这少年面容稚嫩可爱,皮肤晶莹如玉,着实口滑得紧,自己偏偏在他面前吞咽起口水来,一时羞的脸色通红,再接着愈想愈入了巷子……也不知是羞的还是动情,从头到脚,都红了开来,全身热的滚烫。
知道这少年接下去就要拔剑杀人,消除了自己这个后患,更是激动,觉得象这般能死在这水嫩少年的手里,才是人生最大的美事!
痴痴站了好久,方才开口道:
“照着我们埃希大陆的规矩,如今小女子也算是大人的战利品,大人要杀……还是要放……或者是为奴为婢……即便是做任何事情,都是小女子应该……”
声音愈讲愈低,到最后几若细不可闻,但却还是努力地讲了出来:
“……都是小女子应该承受的……”
苏明海前世也曾是欢场中人,见这女子螓首低垂,耳根头颈,鲜红欲滴,肌肤如水,连里面血脉的搏动都能看的出来,偶尔偷眼望他,更是媚眼如丝,盈盈若水,那还不知道已然情动?
这时这番表现,实在太过蹊跷。他也知道有些欢场女子确实不能和男人在一起,一靠近男人,下面就痒得难受,马上就会软了下来。但这些女子之所以会如此不堪,是因为有一些难以言说的毛病。这妇人前面种种表现,思绪严密,举止得当,明显也是好人家女儿出身,身上的味道虽泛着**,却是清新宜人,幽香扑鼻,却完全不是犯了什么花柳病的模样。
他却没想到自家生的一幅害人的模样,这女子以前经受的又是粗鲁汉子。她本是大户出身,肚子里有不少墨水,心中也有许多当年少女的幻想。这番见了如此细致水滑的少年,又尝到了个中滋味,才会这番失态。
苏明海看这女子清秀典雅,容色之中自有一股绝俗之气。此刻语音细细,柔和温婉,眼波流转,偏偏又清澈如水,映着一抹红透了的细嫩肤色,说不出的勾人。心中也不禁起了一股邪火,他本不是什么老实人,立刻将手捏住了这妇人纤弱到让人心疼的双肩,把她拉到了怀里,正要用些手段,却听得这女子细微的声音传来:
“大人且慢,还是让小女子来服侍大人吧……”说罢抬起头来。
她此刻脸庞秀美绝伦,遍布红霞,越发的莹润如珠如玉。眼中波光盈盈,如丝如雾,在室内昏暗的环境下,这种艳丽的感觉,如同昨夜的新月,遮上了一层迷蒙的晕色一般,不可方物。心中正一荡之间,就觉到眼前的女子跪下了身去,腰下就传来了轻柔的骚动,接着皮肤一凉,那物事就落在了一双纤细的小手之中。
这女子见苏明海那一把出鞘利剑,虽然巍峨雄壮,肤色却是晶莹剔透,前方的皮肤犹未翻转,露出一种嫩嫩的细致来,就知道今日运气,遇上了头道汤儿。又见他鸡蛋大的头儿竟比身杆还要略粗些,若真个畅快起来,里外的娇嫩都能刮倒。不象杰罗姆虽还粗壮,却是个前细后粗的毛笔模样,只能挤挨到外面一段。她毕竟也是读过许多杂书的人儿,知道这是遇到了传说中的名剑。激动得心肝儿都酥了起来,小嘴一张,就把苏明海包裹进了一片温润之中。
苏明海也担心这女子突然下了狠手,但自恃魔师刀剑不伤的体制,只要不是给人一下断根,自然就能随即恢复,也就仔细地享受起来。心念一转,突然一笑,却是想到了另一个地方:那若是个女魔师,岂不是只要愿意,就永远是个黄花闺女了?
不过再转念一想,想起前世的那些神话传说,什么仙子龙女,只要愿意了就下凡嫁个男人过上几十年,莫非正是这个道理不成?又念及自己身上原先的疤痕都已消失,便是脸上这一条橡皮筋的痕迹,也只有了阳光照射和长久不动作的差异,不由得暗暗得意起来。
这女子刻意奉承,吮吸了半晌,待苏明海红的晶莹了,才在他胸腹中线一口口的咬将上来,待到差不多站直了,被苏明海一把拉开了衣带,剥得如白羊似的,压上了旁边的春凳。这女子早已水光泛滥,被苏明海腰胯用力,直抵细颈,剧痛之下,不由得“啊”的一声,只觉心尖上又是酥麻、又是震颤、又是痛楚,几乎要落下气去。不过匆匆三?”
这女子一听,不知有多少的欣喜,亮着还有些醉意的眼睛道:
“小女子姓靳,名晓竹,今日得大人怜惜,若得大人宽膺,愿以余生一心一意,为大人奴婢,服侍大人起居。”
苏明海先前见她处事就有条理,到了此时还不忘自己身份,把话说得极为小心本分,暗暗表白了与过去决裂之心,也有些欢喜。但他也知道女人容易恃宠而骄,也不去反驳她的说话,沉吟了半晌,等她有些胆怯失望地垂下了眼帘,方才道:
“我此去危险重重,你却是跟随不得,不知你可有个落脚处?”
靳晓竹一听大喜,脸上也有了光彩,幽幽地道:
“奴家本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家在山下川塘镇,只是七年前被杰罗姆掳了来。川塘镇又在黄蜂寨辖下,要顾忌家人的安稳,无奈才作了他的压寨夫人。大人只管自去,我父亲家中也有几个四五级的护院,尽可住得的。”
苏明海见她身子受了滋润,反而比先前更加精神,体内也有些魔力的底子,想了一想,道:
“你若是跟我,却还要习些武艺,来,我且教你两路剑法。”
两人穿了衣服,杰罗姆院中练武场甚大,就在中间教起靳晓竹武当对剑来。
苏明海先慢慢舞了一路,靳晓竹照模学样,就不免有了差错。苏明海扶着她手指点,肌肤一触,两人皆是一阵酥麻。苏明海勉强算是久旷之身,靳晓竹又是初逢温柔,再指点了几手,身子就贴在了一起,动作大变,学剑也成了耳鬓厮磨;又学了几招,靳晓竹已是衣衫凌乱,娇*喘吁吁,被苏明海一把抱起,按在石桌上又弄了一回。
此时日已西斜,寨中人虽已跑光,但在明媚的天光下,就靳晓竹而言,滋味又是全然不同。
一番大战下来,也到了晚饭时候,两人填饱了肚子,又抖索精神,挑灯习剑。结果半个时辰不到,两人又是你来我往,半推半就的变成了盘肠大战。到了半夜才让靳晓竹勉勉强强学会了一路剑法,另一路只是看了个大概,无奈只得洗洗睡了。此番大家都有了警戒,约定隔被而睡,相互间绝不骚扰,也好明天一早起来学剑。
到了床上,迷迷糊糊情热之下,隔被而眠渐渐成了同床共枕,但还是决定大家不脱衣服;又过一会,着衣带袜又变为裸裎相待,唧唧歪歪的连床带人又响了一夜,到了日上三竿,复又花开花落了四五回。这一夜连床大战,所需气力可是不少,苏明海恢复能力极强,倒是神清气爽,靳晓竹虽然从中受益不浅,但精神力却是有限,爬起来却有些七忡八跌了。
这小子见靳晓竹如此,也不敢再提什么练剑的事情,和靳晓竹随意吃了点东西,掏出一本册子交给了她。却是当时在船山郡秦家教赵弘之剑法时的笔记,赵弘之学会后,为免苏明海武艺外流,又特意塞在了他的怀里。正好给靳晓竹将来习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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