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曹阳在那里胡乱鬼扯,老林真想站起来给他两巴掌。每每作要动手打人,阿狗就在背后拉着他,无奈之下只得继续听他说下去。
“离现在近的,也就是六个月之前,一女大学生好奇,晚上去看了一会儿。”
老林唾沫横飞:“正赶上鬼!”
曹阳口旋手舞:“说的不错,正赶上鬼了,第二天回来,离奇的死在学生宿舍里。”
老林不顾阿狗的阻拦:“我受不了了,曹阳我说你干啥搞什么黑社会呀,去警察局把段子说好,还愁人家不真枪实弹的保护你。”
阿狗拉着他:“彪哥!”
“阿狗,你继续听下,我还有事儿,没这闲工夫。”
曹阳眉毛一扬:“林老大,我如果说这里头跟毒品有关系,你还接着把这个故事听完吗?”
老林一震:“耍我!”
“不是、不是。你不听完这个故事,你怎么知道他们的操作手法。”
老林明白了:“我知道了,李飞是为这个要杀你吧。”
曹阳焉了气儿:“不光是,阿火为我不平,把叶玉龙抓来了。”
说道这里,小海、阿狗暗自偷笑,老林也乐呵了。被人玩的团团转,还不知道。
老林没给他惆怅的时间:“继续说,挑重点的讲。”
“码头闹鬼,自然无人敢去,不管是大白天还是夜里,也难见个人影。我想他们就是利用这个面罩,来把毒品送出去。以前我们合伙的时候,我也去过,但不让我插手,更不许我看。反正我琢磨了好久,应该是这么回事儿。”
老林想,曹阳说的是真的,昨天夜里的比赛就不止是高公路逃窜那一档子事儿了。兰博尼基是从他眼前开过去的,如果上面有货。可真是大摇大摆的从他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曹阳,感谢你提供的情报,至于你的安全问题,我包了。”说完,老林对着小海敲了敲脸皮。
啪——阿狗跟老林走出房间。
“林有彪真不好说话。”
小海说:“他呀,要是好说话就不是林有彪了。”
“你好像挺了解他的,我该说的说完了,他连一个人也不留给我。”
“曹先生,你想要谁呀。”
曹阳数着:“比如说,韩立、大炮,他们都是打架的能手。再加上阿火你,我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小海取下面罩:“曹先生,你看看,我是谁?”
“你……你……”曹阳一时没能想起小海的名字。
小海弯下腰:“我叫郑海,他们叫我小海。从今天起,我将继续为你服务。”
曹阳气的脸红耳燥:“阿火……郑海……小海……”
老林和阿狗,刚走出医院大门,传来曹阳歇斯底里的叫喊。
“这次曹阳可气的不轻。”阿狗笑着说。
老林低着头,‘嗯’了一声,没什么表情。
“彪哥,难得这么个乐子,你好歹也笑一笑啊。”
“笑不出来。”
两人匆匆上了摩托,一路狂风疾转,片刻后,稳稳的停在六哥的豪宅前。
老林进去,保镖没有拦他,一路直通就到了于怀六的办公屋。有时候,老六是在家里忙的,只是老林不知道他忙个啥。这书林琅立,遍地金银的布置,让人怎么也联想不上‘办公’这个词语。
“六哥,我忙的要死,你可快活得很呐。”
于怀六给老林这个农民派了支好烟,然后坐下来,双脚搭在办公桌台上,才开始说话。
“阿彪,这地方我不常来。除非哪次我赢了,才来这宝地抒一下情志。”
阿狗捂着嘴:“所以说,有钱人才抒什么情志。”
“阿狗,你说什么。”
老林拿起一个绿翡翠的蛤蟆,猛的摔在地上。
于怀六揪心的喊:“彪子,我的宝贝啊——”
老林说:“我没的你雅情雅致,现在警察在抓人,我们武帮在赛车露面的太多,现在我是来找你借人的。”
于怀六捡起他的宝贝,弹了弹上面的灰,小心翼翼的放了回去。
“借人?做什么?”
老林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他:“你——六哥,我真对无语了。你没觉得事情太过顺利了吗。”
于怀六一边想一边说:“按我来说,挺不不顺利的。大炮为了给我砸场子,受了伤,韩立好像多多少少也挂了采。不过相比前年,莫子轩惨死来讲,情况好的多。”
“六哥,你真***糊涂。上了高的车可能没有货,而货在码头送走了。”
于坏六一时没能转过弯来:“让我想想。”
想了许久,于怀六又难以接受,连忙叫来张良。
“阿良,你把车赛最后情况再说一遍。”
张良猜到有事,说话一摞一摞的:“跑完全程的,只有四辆车,阿郎算一个,龙二算一个,还有陶德生的兰博尼基,另外一辆车主我不知道。”
阿狗接着分析:“我查过了,车队里,至少有陶德生的五两车,三辆折回去,逃了。一辆让我们给打了下来,加上兰博尼基刚好是五辆。我说过是至少,所以也不排除过终点的那辆无名车也是他的。”
老林很不是滋味:“两辆车,能装多少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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