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会厅内,一片肃静,南宫放斜眼瞅向坐在角落中的纳兰若雪道:“我说小姑娘,你不想改票吗!”
若雪展颜笑道:“给出一个我认同的理由!”
南宫放道:“他诛杀全族,人神共愤,难道这不能算理由吗!”
若雪道:“如果这是理由的话,院长为什么同意他加入!”
南宫放深深望了院长一眼,畏惧于对方的威严不敢再说,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我倒忘了,你也是个泯绝人xìng的畜生!”
若雪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首发--无弹出广告*
韩破虚道:“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既然投票结果已经明确,那就留出一个座位给他!”
至此,慕容天倾的正式地位才算最终确定。
他似笑非笑,目光有意地向着若雪所在的角落瞟上一眼!
那一天的会议,除了准确的时间和地点之外,没有任何内容的录入在案,但,后世大量的学者普遍认为,正是那一个时间点发生的那一件事情,才使得历史向着如此血腥的方向发展过去,也因为此,后世给那次会议了起了名字,名为“血腥议会”。
当密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
包着粉浆的鲜艳门厅,从里向外被人推开。两个羞答答的小女童穿着宽大的袍子极为机灵地望着来人,甜美一笑道:“公子请进!”
红粉殿,专为世家大族设立的机构,里面长年招收十二岁到十五岁,面貌还算秀气的女孩子。教授她们琴棋书画、以及讨好男人的种种技巧,一直到出嫁的年龄,再由贵族子弟进行公选,花钱将其买走,从红粉殿里走出去的女娃,最差也要五千个金币,这几乎是一个普通村落全年收入的总和,但名门子弟还是络绎不绝的前来领人。原因有两个。第一,这里的女娃,是绝对的处子,平rì里进行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几乎不与男人接触,所以。会对第一个把她们领走的人特别依恋。第二,经过红粉殿严格的调教。走出来的女子不仅仪态端庄,可登大雅之堂。而且,技术高超,保证伺候的丈夫舒舒服服,无从挑剔!
与那些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想必,贵族子弟们更喜欢这些老实听话的嫩丫头,在她们身上能感到身为男人的最大乐趣!
天倾之前的两位妻子就是从红粉殿里带走的,当时,他一共花了五万金币,带走了红粉殿里的两位花魁!只可惜被两位哥哥侮辱了,无法再用。
天倾曾经是慕容家最受宠爱的公子哥,现在是慕容家家主,两位女童或许不认识他,但,阅人无数的“老鸨”绝不可能不认识,当看到一尘不染的雪白绸缎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老鸨的腿都要哆嗦了,赶忙放下手边的事情,迎出来道:“哎呦,这不是天倾公子嘛,来时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容我有个准备!”她没好气地望了跪在殿中,练习仪态的姑娘一眼,骂道:“没眼力价的,还不快去奉茶!这可是慕容家的家主,你得罪的起吗!”
那个女娃听了妈妈的呵斥,不慌也不恼,规规矩矩地从蒲团上站起来,解开围在腰上的硬板子,迈着小步走到屋里,不一刻便捧来了茶叶,干净利索的沏茶奉水,目光低垂,羞答答地望着地面。
天倾不禁笑道:“嬷嬷调教姑娘的手段,真是越来越高超了!”
老鸨逢迎地笑道:“哎呦,哪里当得起嬷嬷的称呼啊,您叫我老奴就好了!”
天倾摆摆手道:“您过谦了!”他往往四周瞧了瞧,眉头微微蹙起,“怎么人这么少啊!”
老鸨道:“正当午时,rì光太盛,姑娘们都在屋里练习技术,见不得人的。”
天倾自然知道,老鸨口中的技术指的的什么,现在科技发达,假的东西,比真人更加逼真,想来,午时是他们统一修习的时候,难怪一个个门户紧闭,这东西要在光天化rì里来做,即便都是女眷,也是大大的不雅,他这样想着,心中不禁一热,暗道:要是能跟这里所有的姑娘来个百后一皇,这滋味当真了得!
心中荒唐的想了一堆,面sè却是温逊谦和的,天倾微微颔首,道:“瞧我来的,真不是时候,那就先告辞了,等时辰过过,再来拜访。”
老鸨见他说的认真,慌忙站起,赔笑脸道:“换做别人或许不是时候,但您的身份岂能与常人想比,我这就喊她们出来,且容半刻时间!”
老鸨向着陪侍的丫鬟使了个颜sè,小丫头立马敲响了端方在正中桌上的铜铃,不一会儿时间,紧闭的房门陆续打开,一个个年过中旬的女官,领着手下的姑娘们依次走了出来。
姑娘的年纪都很小,粉嫩的脸孔上稚气未脱,按理说,来这里挑人,带走的都是十六岁以上的成品,但老鸨之前和天倾有过接触,知道他喜欢小的,带回去亲手调教,所以,特意破了例,把所有人都叫出来,天倾瞧出对方的眼力,也在心里暗暗夸了她两句,不过,并未言明。
他的目光隔着雪白的绸缎,在姑娘们的身上一一扫过。
姑娘们一个个低垂着头,看似眼瞅地面,实则一个个都用目光打量着这位可能成为自己的夫君的男人,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这男人眼裹白巾,按理说是个瞎子,可仪态举止间却没有一点缺陷,望着自己的时候,更像是真的在细细品视,端的古怪。
喜的是,这位公子外表出众,神采不凡,若能被他选走,哪怕为牛为马,也算值了!
天倾绝对出众的面貌使得这些姑娘们chūn心萌动,搔首弄姿的,似乎把之前的所有调教全部忘了,天倾在她们中间看了一圈,发现了几个姿sè极佳的a货,向老鸨了解情况后,也确定了她们的活在这些人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可是,当走上前去时,这几个被他相中的人无不是太过紧张,或说话支支吾吾,或一个劲地笑个不停,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天倾颇感失望,又在这些人里转了几圈,也没找到一个能让自己心动的,不禁坐了回去,老鸨看出他的心意,为难道:“后院还有几个更小的,要不一块给你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