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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你是过来交钱的!”蒙胖子满脸带笑,看着客厅里的陈谦。“请坐请坐……”
“什么?爸,你说什么钱?”蒙莎莎开口了。她领着陈谦进屋,老爹蒙仁听见开门声就从卧室里出来,蒙莎莎正要给他介绍陈谦,没想到老爹嘴更快,先问话了。而且一开口就是钱,让她有点没面子:对恩人怎么能先提钱呢?
“是学费,莎莎你先回屋去,我和陈先生聊……”老爹竟然没问她为什么和陈谦一块回来,蒙莎莎心里一股气涌上来:钱!你只知道钱!
“你听我说!”蒙莎莎大声道,这倒把蒙胖子吓了一惊:“莎莎你怎么回事?生气了?等我收了钱……”
蒙莎莎一把抓住老爹的胳膊,“不要再提钱了!你先听我说!”她硬把蒙胖子给推到沙发上坐下,“陈谦刚才救了我!”
蒙胖子听到这句才不再想着钱,“莎莎你说什么?有人欺负你了?”一副关切之情浮上脸来。
“我回来的时候,碰上了张小五他们……”蒙莎莎开始给老爹讲发生的事情。她省去了两人在楼道里接吻的细节,但主要的东西都说清了。蒙胖子听到陈谦用飞刀救女儿的时候,脸上开始显出尴尬的神情来。
陈谦坐在一边听着,心里暗自好笑,他一直不插嘴,因为觉得那样有邀功之嫌。
蒙胖子听到张小五发誓不再要钱,脸上又转为欢喜。他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好啊!陈先生,谢谢你教训了这小子!我给你鞠躬了!”陈谦急忙过来拦住:“不用不用,小事一桩……”
他让蒙胖子坐下,蒙莎莎简单的把后面的事讲完,然后说:“陈先生还没有吃晚饭呢!爸,我要先做饭去,你们慢慢聊,别再提钱了。”
陈谦听她这么一讲,也觉得肚子在唱空城计,他只在火车上吃了点午饭,现在都晚上九点多了。只见蒙胖子说:“对!莎莎说的对,你赶紧去张罗。”
蒙莎莎跑进厨房,一会时间,里面开始传出菜刀剁案板的声音。
蒙胖子听着声音,压低嗓子说:“陈先生,小声点说话。你的钱带来了不?”
陈谦哑然失笑,这蒙胖子还真是爱钱,当着女儿面不敢提,到现在还是要问。他不说话,只微笑着从怀里取出装钱的纸包递给对方。
蒙胖子接过纸包掂了掂,对陈谦说:“我给你打收条。”拿着纸包轻手轻脚的进了卧室。几分钟之后他出来,拿着一张收条给了陈谦。“陈先生,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太缺钱了。按说您救了我家莎莎,还对付了张小五……”
“举手之劳,何必在意。”陈谦打断他的话。“以后的一半钱我也会照给,只要您尽心尽力教我就行。”他又想起来点事:“你放心,交钱的事我不和莎莎说。”
“一定一定!您这次来就想学,对不对?吃完饭我就开始教。您住在哪里?要是还没找旅馆,今晚上就住我这。我光棍一条,老婆早跟人跑了,没什么不方便的。”蒙胖子非常的热情。陈谦推辞:“不用了,我已经在外面定了房间。今天就不学了,明天早上我过来。”
两人开始闲谈,过了一会,蒙莎莎把饭菜端上来,三人围坐吃完了饭,陈谦回了小旅馆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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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谦早早的来到蒙莎莎家,是蒙莎莎开的门,一看见陈谦就高兴的叫:“陈谦,快点进来。我给你倒点茶。”
“莎莎,对恩人怎么直接叫名字呢,叫陈先生。”蒙胖子提醒她。陈谦说:“不用了,叫名字倒显得亲近。”
两人坐下来简单的客套了几句,蒙胖子带了陈谦进卧室,并且吩咐蒙莎莎:“莎莎,我今天要教陈先生电气功,你忙你的去,没事不要打扰我们。”
他问了问陈谦,知道他以前没有接触过电气功,于是说:“今天先教你入门的功夫—静坐内视。你看着我怎么做。”
蒙胖子脱鞋上床,盘腿坐下,他挺大的肚子挺粗的腿,这样居然毫不显得费力,只是腹部的肥肉把两只脚盖得严严实实。他双手放在膝盖上,闭上眼睛说:“你想着,自己正在看着自己,用感觉去体会自己的身体。入门比较难,你要有耐性才行。”
陈谦问:“这么着要坐多久?”蒙胖子睁开眼说:“上来先坐个十几分钟。你没练过,很快脚就会麻的。受不了了就起来活动一下。”陈谦脱鞋上床,学蒙胖子的样子坐好。
“闭上眼,什么都不要想,只是观察和体会---就算感觉到了什么也不要去想那是什么。保持心静。如果控制不住,就默念’保持心静’。”陈谦闭上眼,按照蒙胖子的提示静坐着。
保持心静很难,陈谦一开始还能控制,慢慢的就开始乱想,想这样坐究竟有什么作用,是不是真的有效,忽然明白自己走神了,赶紧告诉自己:“不要乱想,保持心静……”
他默念着这句话,逐渐的觉得自己的杂念控制住了,不再想别的东西,只是默默的感觉着自己的身体。他开始感觉有些部位的皮肤发痒,就像有一条条的小虫在爬,然后脚也开始发麻,陈谦努力不去想这些感觉,只是默默的忍受着。
麻痒的感觉越来越严重,陈谦好几次想先伸手挠挠,或者是起身活动一下腿脚,但他最后都忍住了。过了一段时间,麻痒的感觉慢慢的减轻了,同时他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迟钝起来。
终于,陈谦感觉不到麻木和瘙痒了。他进入了一种意识恍惚的状态,丧失了任何的肢体感觉,意识仿佛脱离了身体单独存在,在无边际的黑暗中自由漂浮。
他觉得好像看到有东西在眼前飘过,可是当他去想那是什么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没有对那东西的记忆。这种感觉就像突然从一个梦里惊醒,知道自己做了梦,可是什么内容全都记不起来了。
陈谦放弃了这种努力,他让意识继续的模糊下去,漂浮下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眼前出现了一个金黄色的圆球。陈谦用意识注视着这个圆球,但不去想它是什么,他只是单纯的注视。
那金黄色的圆球表面,伸出了一条金黄色的细“线”,这条线往外延展,越来越长,越来越长,大约伸展到圆球直径的七八倍远的时候,终于停止了延伸,静静的竖立在圆球表面。
陈谦继续单纯的注视着,他对这一景况毫不好奇,也不没有喜欢或厌恶,毫无任何的情感。
他失去了时间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小时,也许是一年,也许更久。这一切仿佛会永远的存在下去,直到世界的毁灭。
忽然,他感觉到巨大的震动,黄色圆球和上面的细线猛烈的抖动起来。他刚想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圆球和细线就突然消失了。
意识一下子清晰起来,陈谦感觉到了身体的存在,立即发现腿脚都完全麻木了。
他睁开眼睛,自己还是在蒙家的床上,蒙胖子摔倒在床前的地上,抬起一只手来指着他,脸上惊讶无比。
“你……你这是什么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