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罗二心里隐隐发痛,手掌发力,“扑通”,把张雷健壮的身子,死死按在了地上,随即一脚踏了上去。
“没错,罗家就剩下我一个人了,”罗二蹲下,把手里的烟头,一点一点按在了张雷发福的脸上,“呲”,一股焦臭味散发在办公室里。
“你是那个傻子?”张雷瞪圆了眼睛,丝毫不顾忌脸上的灼痛,他的胸口上,犹如压上了一块巨石,压得他满脸通红,呼吸也开始不畅。
“恭喜你,答对了,”罗二面无表情地欣赏了一眼眼前的这个死人,没错,他必须得死,父母哥哥还在地下等着他报仇。
“嘿嘿,我就知道,恶有恶报,就是来的太快了,”嘶哑着嗓子,张雷眼里浑浊一片,今天,自己是跑不了了。
金钱是买不了命的,人家上门寻仇,再多的钱也不顶事,张雷绝望了。
“记住了,到了下面给我父母咳几个响头,我留你全尸。”罗二仔细交代一句,见张雷轻轻点头后,不再迟疑,“咔嚓”,一脚踹碎了他的脖子。
抽搐了一会的张雷,颓然吐出一口气,离开了眷恋的世界,去找地方报到了。
收回脚,罗二在凯利悚然的注视下,挥手把张雷的尸体,收进了护腕;他要给这个洋鬼子一个jǐng告,不好好配合,让你也死不见尸。
转身,坐在舒适的皮椅上,大仇得报的罗二,终于去了心病,显得更加jīng神;“凯利,嘿,说你呢,”眼见有点发傻的凯利,他不得不提高了声音。
“啊,罗,罗先生,有事您说,”醒过神的凯利,颠颠跑了过来,不安地凑了过来。潜藏在心里的那点心思,飞得无影无踪。
“现在,这间公司,你接手,这是我俩的公司,。”专业的事找专业的人,这点罗二还清楚。
“还有,你说的那个万象的事情,玛丽上尉不同意,暂且作罢,但是她会关照我们公司的。”转换角sè的罗二,跳跃xìng的思维,让凯利一时接不上线,只有不住地点头。
“给你两天的时间,把公司的事情理顺喽,”起身,罗二出了办公室;来了台北,不转转哪行,还得给阿善买点东西。
凯利仔细地锁上办公室,急匆匆下楼,陪同罗二上了出租车,现在,他付车钱的时候,不再肉疼了。
玛丽上尉?她和罗先生是什么关系?一肚子疑问的凯利,虽然疑惑,但身边的这个年轻人,已经是他绝对不能惹的人了,不是之一。
汽车开动,透过车窗,罗二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老人,闹中取静的心态,他现在还品不到滋味。
是夜,罗二返回“福德”号,被热情似火的玛丽,冷着脸拎进了卧室,大战遂然又起;而那艘“农夫1653”号散装货轮,已经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