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两天捞了多少银子啊?”
看到嬴政一问银子,若霜脑子立刻敲起了警钟,她睨着嬴政,“干嘛?大王不会是想分我的银子吧?”
“分?寡人可是堂堂秦国的大王,怎么可能分你那么点银子呢。不过,这赋税、、、、、、、”
“、、、、、、、大王,你怎么这么不厚道呢?”听得嬴政说赋税,若霜满头黑线。
“不交也可以,那今天这皇宫里,你们就算是义演咯!”
“、、、、、是!”若霜真的好想狠狠的踹嬴政一脚哦,她昨天想了一晚上要怎么来敲诈嬴政,没想到今天一大早就被堵住嘴了,哎、、、、、、、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接连给宫里的嫔妃们都舞龙了,却一两银子没有捞着,若霜郁闷得很,等舞龙结束后,她让小白龙带着其他人都走了。自己一个人去找嬴政算账。
“赵公公,大王呢?”
“大王在寝宫呢!”
看到若霜气鼓鼓的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嬴政一把拉过她,牵着她的耳朵,“小东西,干嘛这么闷闷不乐的?”
“疼、、、、疼啦!讨厌!”拉开嬴政的手,揉揉被扯疼的耳朵,若霜没好气的瞪着嬴政,“大王,你不忙公务吗?”
“忙啊,你这不一大早捣乱,寡人被迫停下了嘛!”
“人家哪里是捣乱,是送祝福来的说、、、、、、”
“祝福寡人什么啊?”
“祝福你早生贵子啊,祝福你多娶几个美人啊,到时候天天醉卧温柔乡,夜夜笙歌!祝福你、、、、、、疼,疼啊!”耳朵被嬴政提了起来,若霜只好抓着嬴政踮起脚尖。
“知道疼了?”听得若霜的祝福,嬴政就火冒三丈,她居然敢祝福他多娶美人,真是不想活了。
“知道,知道,放开啦,大王,奴才错了,错了!”
“以后还敢不敢说?”
“不敢了啦,奴才又不是欠揍!”
“哼!”
走出皇宫,若霜揉着自己红肿的耳朵不停的诅咒嬴政,“丫就一鸟人,烂人,哼!恶心,卑鄙,无耻,下流!”
定阳峡谷
“阿庆,我们的马匹已经全部杀光了,这大雪已经把路都封了,如此天寒地冻,我想将士们熬不了多久了!”樊於期看着饿的奄奄一息的部下,他好难过。
“於期,别担心,我再去打点野兔!”荆轲抓了一把雪放在嘴里,等雪化了他昂起脖子一口吞下,粮草早已用尽,为了维持生命,他们把坐骑都杀了,现在,只有荆轲的赤焰还活着,因为它是汗血宝马,大伙都舍不得杀了。好几次,荆轲想下手,可是都被大伙拦下了。
“没有了,你看这大坨山的大雁野兔,都已经被你打完了。”樊於期认命的说道,“看来,是天要亡我啊!”
“於期,别灰心,我出去看看!”又抓了一把雪放在嘴里,荆轲骑着赤焰就朝军营外跑去。
大伙已经饿了5天了,什么都没有了,荆轲打来的猎物,也全都给了受伤的官兵。其余的人,饿的时候,只有抓几把积雪充饥。
“将军,我们不吃,是我们拖累大家了。”被冻伤的几百精兵已经绝食三天了,他们不忍心荆轲辛辛苦苦打来的猎物都给了他们几百人,而且,这点东西也是杯水车薪,也都让给了重伤员吃。
“你们身体虚弱,吃一点能熬得久一点,或许大王的粮草很快就送来了。”樊於期安慰着属下,其实他也不确定嬴政到底有没有派人送粮草过来。
樊於期的大军大获全胜,然后打算班师回营,可是,边关的天气越来越恶劣,他们刚走到大坨山山谷,便就遇上大雪封山,简直是寸步难行了。而且,五万人行动起来非常麻烦,因此大军就在这山谷里安营扎寨了。想等到雪化一点之后才开始行军。
早在两个月前,荆轲就觉得粮草无法坚持到雪化,便起草了奏章,八百里加急的派几个人送去驿站,只是为什么没有了音讯,他无法知晓。
看着粮草一天天用尽,荆轲便带着大伙在四周打猎,两个月过去,四周的猎物已经被他们打光了,连只麻雀都不曾飞到这里,因为飞禽都知道,这里就像是个死亡谷,飞到这里便会没命。
现在,他们所有能吃的都吃了,被困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凄惨得很。此处是崇山峻岭,环境恶劣,找不到一户人家。
樊於期本想冒险试试看能不能走出去的,可是看到这严峻恶劣的气候,万一遇上雪崩什么的,他不敢拿弟兄们的生命开玩笑,所有只好等在这个地方。这里至少还能抵御一下寒风!现在,他只能希望天气能变好,让他们早日出去。
天气恶劣,营地里很多将士们都冻伤了,双腿流血流脓,肿的非常大,很多组织都已经坏死,秦岭山很多树木都被砍来取暖,却还是无法抵挡饥寒交迫的困境。樊於期很是难过,十几万敌军都拿他没办法,却困在这个地方,真是个讽刺啊。
荆轲骑着赤焰,一直朝南跑,只有那边,路上的积雪比较薄,还能行走,也有可能还有些活的猎物。赤焰很聪敏,它会去很远的地方找吃的,所有尽管天气恶劣,它还没怎么受影响,这也是大伙不忍心吃它的原因,因为万一有什么情况,赤焰是完全可以跑出这大坨山的。
荆轲一路朝南面跑去,他希望能遇到一些强大的猎物,这样大伙都能吃上一点了,否则的话,这些弟兄们没有在战死沙场,却被饿死在大坨山谷下,情何以堪啊。
“嗷呜、、、、、、、、、嗷呜!”突然,此起彼伏的狼嚎声在他头顶响起,他抬起头,发现站在山坡上的十几头狼,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显然,这群狼也是出来找食物的,应该也饿了很久了。看到他和赤焰,狼群眼睛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