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散会后李阿毅来到曹欣悦的办公室,一把把门关上给她说:“小曹,你知道郑行长今天说的是谁?”
曹欣悦瞪大眼睛问:“阿姨,今天到究是怎么回事?”
“傻丫头,今天那封信里反映的就是你和郑行长的事,你听了不要生气,这是谁都不会相信的事,要不郑行长会发那么大的火?”
“阿姨,这……怎么会有这样的事?这真是奇了怪了,要不我说这几天行里人见了我都怪怪的,原来是这样啊?”
李毅接过说:“要不说这些人也真是太卑鄙了,她正面来不过你,就搞一些鄙劣的小动作,真是卑鄙小人,你别理他们那一套。”
这一消息弄的曹欣悦一头雾水,她不知道该给李毅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李毅说:“以后要多长一点心眼,别一天就是工作工作的,叫人算机了还不知道。凡事都要格外小心,不要给他们留下任何把柄。”
曹欣悦心里难受的擦着眼泪:“阿姨,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这不是天大的笑话,郑行长他和我爸爸的年龄都差不多大,这怎么会……”
李阿姨抚摸着曹欣悦的头,好像在安慰自己的女儿一样在安慰着她:“当然我不相信,如果相信,那我就不会在你跟前说的。我就是觉得现在咱们单位的风气确实不正,你看三楼上那几个女的,一天到晚就爱捉风扑影。这么多年了,我早就领教过了。她们几个以前也给我说过是非,后来让我好好地整了几次,现在他们都不敢了。我觉得你现在年轻,工作又那么出众,她们肯定是会妒忌你的。这女人啊,就是有这点坏毛病,只希望别人比自己差,不希望别人比自己强。所以说我们女人要干一点事业是确实是不容易的,要不说‘做人难,做女人就更难。’在生活上我们要承受家庭的压力,在工作上要承受单位竞争的压力,在性别上我们要受男人们的歧视或者更恶劣的性挑衅,这些你以后慢慢都会体会到的。”
李毅走了,曹欣悦把头抵到桌子上,眼泪顺着脸颊直流而下,她不明白一个人专心工作有什么错?她来单位上见了每一个人不打招呼不说话,和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感情上受创,曹欣悦能想得来,是有人为了和她争夺目标。可因为工作上遭受这样的打击,她觉得实在是冤。一个人来到职场,为的就是创造自己的生命价值,如果连工作的自由都没有了,那还有什么意义?她的脑海里,充满了太多太多的问号。难道这就是她原来所向往的职场?这就是她应该得到的结果?这就是实践对她的惩罚?职场对她来说再不是一个简单的概念,而是充满杂念、充满争斗、充满诱惑、充满矛盾的一个战场。
吵闹了一天的办公大楼,慢慢变的淑沉下来。别人走了好一阵了,曹欣悦才拖着沉重的步子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