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在接到老鼠德律风后就起身告辞让王雅丽代他好好招呼邕城驻京办的人,自己开车前往三里屯,在听完老鼠的讲述后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被人轻视了”
沈北让老鼠去找京城的地头蛇,筹算想请他们出来吃个饭,只是别吃饭了,老鼠连正主都没有见到,就被人家弟一句话给打发了。
“什么邕城北哥,没听过,滚”
对这个情况,也算是在沈北的意料之中,黑社会不是明星,不成能四处打广告做宣传,出了自己土地没人认得也很正常。固然凡事都有个例,东北的乔四爷、天津的禹作敏禹庄主、香港的张子强强哥以及澳门的崩牙驹,都是在国内响铛铛的人物,如雷贯耳。
只不过出名是要付出价格的。
乔四够牛B了,车号都是黑A88888,在东北可谓横着走都没有交警敢拦。李xx到哈尔摈视察,前有警车鸣笛开道,所有的车都让了,只有一辆车从李xx的车旁超了过去,就是乔四的车。李xx那时年夜为愤怒,问了句“谁的车”,答是“乔四爷的车”,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新闻上报导的了。
天津禹作敏,号称年夜邱庄庄主,话比静海县县长还有分量,甚至敢公然武装抵当plA,固然下场也是极其壮烈,都上了人民日报。
香港张子强强哥,他最出名的处所还是在于香港警方拿他一点体例也没有,不是抓不到他,而是抓到后,又因为证据不足不克不及不放他出去,可惜错不该在年夜陆犯案,最后被人民专政了。
至于澳门的崩牙驹,他的一生经历尽在片子濠江风云里,就没必要再提。
这些黑道年夜哥都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证明了枪打出头鸟这个事理,沈北自然不肯步他们后尘,走到哪都被人认得,只不过被人轻视的感觉总是欠好。
“北哥实在欠好意思,我也想不到那些老年夜那么不给面子。”一旁的刘昆道,他是邕城人,以前也曾在道上混过一段时间,后来到京城做了点生意,但跟邕城这边的关系还没断,所以老鼠才找上他想去找那些个地头蛇,却没想到人家这么不给面子。
“不关的事。”沈北道,京城是五朝帝都,天子脚下,连带四九城的混混都要比另外处所傲气,只不过也太目中无人了一点。
只可惜苏义的名头只在两广港澳还有点分量,白秋的影响力也就覆盖云南以及周边国,两人放到京城照样是无人知道的角色,沈北又欠好奉求石冰兰,再怎么对方也是一名警察。并且沈北找的不过是些地头蛇,哪里需要动用到那么年夜的能量。
所谓地头蛇,指的是那些在本地有一定势力的人物,自然也有年夜有。沈北对京城的黑道一无所知,而刘昆因为自身关系,接触的顶多只是罩着几间场子,收点呵护费什么的角色罢了,远远不克不及跟那些已经开始合法经营由黑洗白的黑道年夜哥相提并论。
这些地头蛇却是黑道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可以不知道本地最厉害的黑社会老年夜是谁,但一定清楚楼下拐角那个赌档是谁坐庄、那间酒是谁看场又或者那个杂货铺是谁在收呵护费,普通民众对黑社会的认知往往来源于他们。
沈北在确认那名魔鬼代办署理人不再侵入石冰兰梦境后,便判断对方一定开始转入现实行动,形势一下子就变得紧迫起来。同是魔鬼代办署理人,沈北深知仇敌的可怕之处,虽还不明白能力如何,但肯定早已超出了普通人的规模,石冰兰即即是精通散打格斗也绝不是其敌手,一旦让对方到手,沈北将陷入极年夜的被动傍边,已经视石冰兰为自己的女人的他自然不会允许有人伤害到石冰兰。
而在这种情况下,光靠自己一个人是绝对不成能的,又不是在自己土地,借助京城地头蛇的帮忙就成了沈北唯一的体例。
要知道有人的处所就有江湖,黑道本就是江湖一隅,无论是在找人还是其他事上都有其得天独厚的优势,即即是有时候警方办案都要借助黑道的辅佐。
只是没想到本地的地头蛇竟然如此傲气,连请吃个饭的面子都不给,事到如今,沈北也只能出此下策。
“既然人家不肯来吃这个饭,我们也就只好亲自上门去请了”
听到这话,刘昆一惊,“北哥,就们两个也太……太……”到一半没敢把托年夜这个词出来。
“托年夜吗?我可不这么觉得。”沈北笑了笑,冲老鼠问道:“刚才是哪个家伙没听过我的名号还让滚的?”
老鼠指了指不远处一家叫做“荷塘月色”的酒,据刘昆所那是一个叫赵钱的家伙开的,整个三里屯的酒都是他手下的人看场,在道上也算有名气。
“在这等着。”沈北着揽过刘昆肩膀,“走,今晚就让京城道上知道北哥是谁”然后拉着一脸忐忑不安的刘昆走了过去。
进了这家名为“荷塘月色”的酒,里边光线幽暗,飘逸着究竟与女人香水的气味,交织混杂,装修还算过得去,台后边有一男一女两个服务员,除此之外,几名衣着性感容貌艳丽的女人坐在高凳上,身材也算婀娜多资,年纪看上去不是很年夜,根据夜场里的灯光规则,光线越明亮的店越“干净”,这家酒想来也经营点皮肉生意,只是这年头做夜场的又有哪家是干净的。
“北哥要找的人就坐在那里,抱着女人,短寸头胸前有条金链的就是了。”刘昆在扫视一圈后,偷偷指着某个角落坐着的人道。
“谢了。”沈北拍了拍他肩膀,一个人朝那边走去。
赵钱坐着的位置恰好面对门口,每个进到酒的人都能第一时间看到,旁边就是侧门,想来如果产生什么突发事件便能够迅速离开。
沈北进到酒后一没认识的人二不点酒,更在一个人指向这边后便径直走来,赵钱身旁的手下哪还不知道其目的,沈北还未靠近就有人上前阻拦道:“兄弟哪个道上的,找我们钱哥有事?”
“还没资格叫我兄弟。”沈北看也不看他一眼,抬手在他胸口一推,便让对方整个人飞出五米开外,撞翻了几张桌子。
“子敢来这闹事,知道是谁的场子吗?”那边赵钱身旁立刻跳起来几名年夜汉,抓着酒瓶就冲了上来,只可惜在沈北面前这点本领哪里够看,没费几多功夫就全都倒在了地上,看得不远处的刘昆眼都直了。
“我这个人最讲规矩了,人不犯我我不监犯,听不认识我,所以专程赶过来介绍一下。”沈北走到赵钱身旁坐下,随手拿起酒桌上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举起来冲赵钱示意了一下,一口饮尽。
“认识一下,邕城沈北。”
“就是沈北?刚才来的那家伙是的人?”赵钱铺开怀中的女人,拿起酒杯同样朝沈北示意了一下,一口饮尽。
“没错,原本我想请钱哥出来吃顿饭,只不过面子似乎没有那么年夜,既然如此,只有亲自上门来请了。”沈北笑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向赵钱身旁的那个女人示意了一下,再次一口饮尽。
“请mgB,算哪根葱,在我面前装B,信不信老子马上宰了”下一刻赵钱猛地站了起来,从怀里摸出把枪抵在了沈北脑门上。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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