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下的情况,即便我宋祖德一样厚的脸皮也招架不住了。我慢慢站起来,眼泪巴叉地把五个呆瓜劝出宿舍,然后点上根烟,像个饱受虐待的战俘一样蹲到床上,低着头死命抽着。聂云见我一声不吭,轻轻敲了敲桌子:“哎,怎么不说话?”
我能说什么?像某老牌电视剧里那个**一样嗲声嗲气地说“死鬼,都被你看光了”?于是我悄没声地往边上挪了挪――烟灰快飘到她身上去了。
“说话呀!”聂云赌气地把杯子底丢到了我身上。
我无言以对,只好胡乱奉承了一句:“哦,你生气的样子很好看。”
聂云立刻转怒为喜,柔声柔气地问:“那你还不同意?”
我两眼发愣:“同……同意什么?”
聂云:“做我男朋友啊!”
我悲愤地道:“姐姐,您好好观察下现状行吗!你看我这个样子,瘦了唧的,能配得上你?”
聂云笑:“我觉得你挺好的。”
我继续悲愤:“有什么好的,我长得这么难以解释,又是个烟鬼,不爱洗澡还有脚气……”
聂云笑着打断我:“我相信,在本姑娘的统治之下,这些都不是问题。”
我:“……”
真是*裸的威胁啊,还没成呢就想着怎么折磨我了。可我又不敢说什么,要知道,任何人都无法鼓足勇气面对一个把自己浑身上下看遍了还不带脸红的异性,从古到今多少春阁少女都是这么被脚男们拿下的。其实面对聂云我还是有点点骨气的,因为她揭我被子的时候我是趴着的,还没有全部*。但这一点点骨气在她手里那个两头通气的玻璃钢水杯面前毫无意义,我生怕她一生气我以后就只能在轮椅上享受美好生活了。
于是我嗫嚅着问道:“虽你……你想怎么着?”
聂云轻蔑地一笑,隔山谭海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了她面前。我心胆具寒,闭着眼睛任凭她胡作非为,她却吐气如兰地小声说道:“把你的舍友们叫回来,咱们一起吃个饭。”
我:“……”
……
刘小舟,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非著名网络写手,特立独行的混子,就这样被女土匪聂云轻松拿下。说实在的,咱也特想过上那种跟美女们胡天胡地到前列腺肥大都没人管的生活,可咱多少还有点自知之明,就我这条件,能谈上个高中学历不缺胳膊少腿的就算是烧高香了,谁想到居然遇到个*到惨绝人寰的女土匪。对此,我很是迷茫。当然了,比我更迷茫的,是宿舍里那几个家伙。聂云一出场就给他们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象,他们根本无法理解这个美丽如妖孽的活土匪的思维。为此,贱人们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逼问。由孙大勇、马建、章春祥和小三组成的光棍党对我不经组织统一悍然**的行为给予了最强烈最真诚的鄙视,任凭我如何解释,他们都不肯承认我依旧保持着初吻和处男之身的事实。只有李佳玲对我表示了一点点的同情――他正处在和第四个女朋友的热恋当中,并且已经快到坦诚相见的地步了。我很欣慰,也很寒心。做人做到只有伪娘才同情你,能不让人欲哭无泪吗!
更让我头疼的则是S大第一大黑帮组织化工学院发起的各种流言。大意是这样的,计院恶男刘小舟以极度诡异的妖术*了功夫女神聂云,迫使她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过着生不如死暗无天日的生活。不但如此,恶男刘小舟还以种种骇人听闻的手段,或勾引或逼迫诸多十六岁到六十岁的女性供其奴役,连校长家那条母哈士奇都未能幸免。伴随着流言铺天盖地而来的,还有各种各样的威胁,让我对聂云在化工学院的人气和声望叹为观止。每天我都能接到威胁电话和短信,更有甚者,还说要背地里黑我一顿。这个估计没什么机会,要知道,学校为了保障公共财产,在各个角落都装上了监控,连想打山炮的野鸳鸯都只能跑到人工湖周围去了,我怕这个?
说闹归说闹,真正的威胁还是来了。它来的那么突然,那么毫无征兆,让我看清了被卷入感情纠葛中的人极端的心理和行为。好在有老天相助,我并没吃到什么亏。这正合了那句名言,天塌下来,有武大郎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