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番情景,云想容鼻子一酸,险些滑下泪水。在皇宫之中若有小孩子必然也是皇子,可怎会沦落成这般。见他吃的急,急忙道,“慢点,别噎着。桌上茶壶里有干净地水,我不方便,自己倒来喝。”
家伙抽空看了她一眼,听话的走过去。一阵风残云卷之后,糕点几乎都落进了小家伙的肚子里。
拖着手上仅有的一个,又走到床边,小小的脸颊有些红晕道,“我都吃光了,就剩这一个了,给你。”
“我不要,你自己吃。”云想容红着眼睛道。
家伙这次并没有听话,把唯一的一块糕点又放回了竹篮。不经意地,眼角瞥到一处的那带血的衣衫。“很痛吗。”
攸地,云想容一愣,但只是一秒,挂着笑容,“已经不痛了,真的。”
“你骗人!一定很痛的。”小家伙眼中那阴霾一闪而过,快的云想容都没发觉。
这孩子,云想容欲在说什么,突地,院内传来一阵脚步声,听着声音还不止一个人,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砰”的一声,那扇关着的门也开了,力气太大,门上方的尘埃也随之落下。
云想容张着眼睛看着来者不善的人,阮玉绮,昨个儿才找过她的麻烦,今日又来了,莫非是因为昨晚之事。登时,云想容警惕地看着她们。
宫女推开门让着阮玉绮进来,依然是一身华丽的宫装与这冷宫格格不入,一双媚眼凌厉地扫视着屋内。待看到小家伙时,不禁顿住。
“美人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个小杂种。你那母亲如此卑贱还敢生了你来,幸亏了死的早,不然有她的苦受。”阮玉绮一脸鄙视地看着小家伙,“你个小杂种还不如跟着你的卑贱地母亲去了省的美人我看着心烦。”
家伙自她们来便一直低着头连正眼也不敢瞧,那身子还微微地颤抖着。但是那垂着的眼底如波涛般汹涌,凌厉地望着地面。
云想容听着那不堪入耳的言语,沉着脸,“就算再不受宠,也是皇子,你一个小小的美人竟然如此的放肆。”
“吆,真是笑话,皇子?我卫国至今未曾有一个皇子,何来的皇子。”如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般。
眼角瞥到一处的那带血的衣衫,阮玉绮勾着那朱红地唇角,媚眼笑道:“昨个儿皇后娘娘不是与皇上共温存吗,怎么这会儿却变成这般。”
“唉,这么细皮嫩肉的皇上怎的下的了这么狠的手。”
眼神示意着她的贴身宫女巧儿,“妹妹我今日来就是想给姐姐送些药,巧儿,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给皇后娘娘上药。”
“是美人。”
昨天坏了她的好事,这个仇她怎能不报。皇上只会留宿别的宫,但是绝对不会让那个娘娘嫔妃的在他那过夜,本来昨晚是个好机会的,却被她坏了好事。
身上一阵冷意,软被褥腾空而起,被那巧儿仍在地上,还没反映过来。‘啊!’一股钻心刺骨的疼痛蔓延全身。巧儿那小手重重地拍打在云想容已是血肉模糊的屁屁上狠狠地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