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先将紧握着舒倩一对乳-峰的手松开,手臂慢慢提起,再小心翼翼的从她娇躯下抽出,这个过程比较顺利,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但放在小雅胸部的手却没那么容易了,手心刚抬离那处娇嫩,就被她又按了回去,天佑不敢用力抽离,往复两次,急的他一头的大汗,真想一咬牙将她办了,但也只能是想想。
天佑用左手代替右手,不同的手掌带来的不同的新鲜刺激差点让他放弃了撤离的准备,轻轻揉捏着那无比滑腻的饱满之处,刚才被吓退的**再次升腾,眼框里泛出野兽一般的光芒。
不行,不行了!
天佑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刺心的痛楚带来短暂的清醒,让他最终从小雅如八爪章鱼紧紧缠绕着他的,温香软玉之中挣脱。
跪坐在她们中间的天佑,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大腿,想尽快的将脑子从迷糊中清醒。
左边的舒倩还好说,衣服和长裙只要拉下就可以了,但右边的小雅却有些难办,光溜溜的上身不着片缕,不知道是他脱的,还是她自己脱的,脱下来的衣服和乳罩也不知去向了。
问题严重了,而且是无比的严重。
天佑脑子快速的转动着,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逃,逃离这个房间,逃离这个城市,逃到一处她们完全找不到的地方。但脑海里另一个声音却告诉他,男人应该敢作敢当。
敢当?怎么当?如果随便她们其中一个,他自然敢,也非常愿意承担这个美丽错误带来的所有好的或不好的后果,但两个女孩和他一起睡在床上,还被他如此大快朵颐、痛快淋漓地大吃豆腐一通,这不是敢不敢担当的问题,而是怎么样死的问题了。
天佑看着两个依旧宿醉不醒的女孩,蓦地脑海里出现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自己刚才那样疯狂的揉捏她们都没有醒,干脆就来个釜底抽薪。
想到这里他不在迟疑,悄声下床,也不在去管她们身上有没衣服,衣服凌乱到什么份上,将两个沉睡中的女孩挪动到一起,然后将床头放的一床薄被给她们盖上。
一向不信神的他,在这一刻也开始默默的祈求无所不能的老天爷,祈求她们明天醒来,只当自己将对方当成梦中的情郎。
做完这一切的天佑全身上下连带鞋子里都湿漉漉的,一半是怕她们立刻醒来吓的,另一半怕明天她们意识到吓的。
偷偷摸摸的潜出舒倩的住所,跌跌撞撞的回到宿舍,蓬头喷出的冰冷的水,只是让他的身体和脑子更加的木然,连一点清醒的作用都没有。
傻傻来到卧室的天佑,捧着那身沾满了舒倩和小雅体香的衣服,却怎么都舍不得丢进洗衣机里。算了,临死前留点纪念吧!他小心翼翼的将它们叠整齐,用密封袋封存好,放到箱子的最下面。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很快就该上班了。
天佑深深吸了口气,毅然走出房门,趁着两位老总还没有起床的时候,他将公司上上下下所有的监控设备检查一番,再回到宿舍开始写设备的维护事宜和注意事项,心情就如同在弥留前交代遗言一般。
早晨和煦的阳光透过房间的落地窗,洒落在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上,床上还有两个相拥而眠的女孩,被子早就被蹬到一边去了。太阳公公好像也有些不好意思,用它无尽的光芒给两具完美的近乎**的娇躯裹上一层金色的外衣。
最早醒来的是小雅,这时她感觉到有一丝的凉意,手无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肩膀,想抓一些东西来盖,却什么都没摸到。小雅一下子被惊醒了,她睡觉的时候从来都是穿着睡衣的,现在身上怎么光溜溜的,一点东西都没有?
猛的坐起,才发现头疼欲裂,手在身上急速的摸索,当摸到内裤还完整的包裹着自己时,她松了口气。
她昨天也做了一个梦,一个非常真实,无比旖旎的梦,梦中的主角竟然是一直被她欺负的天佑,这让醒来后的小雅非常的羞愧。有些失落,又有些庆幸,幸好只是个梦,没有真的发生什么,要不以昨天那种混乱的状况,谁知道会不会她们两个一起都便宜了那个小混蛋。
就在小雅挺着**的傲人胸脯坐在床上,独自哀怜的时候,舒倩也醒了。
“小雅,你,昨天你对我干了什么?”舒倩第一时间就将被推在脖颈处的衣服扯下罩住自己,看着同样凌乱的裙子,眉头紧锁,努力在回忆着最后清醒的场景,却只定格在酒店的包间里。
“我做梦梦见一个帅哥,还和他美美的亲热了一番,谁知道醒来却抱着是你,真的好失望啊!”小雅调笑的说道:“你是不是也做春梦了,把人家的上衣都扒光了,幸亏我裙子扣子难解,要不也让你给脱了。”
“你还说我,你要脱也不给我脱光了,乳罩卡在脖子上,让我一个晚上都在做噩梦被人追杀。”舒倩脸色通红的缩在被子里骂小雅,她的手却不自觉的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她说的话和她做的梦完全不一样,也非常的香艳,香艳的她只要一想,浑身就不自觉的颤抖。那是一双粗糙而霸道的大手,几乎摸遍了她身体的每个部位
天佑坐在监控室,看着公司的员工从大门陆续进入楼里,他的心紧张的砰砰乱跳。
开始的时候他希望小雅和舒倩晚点出现,但一个小时过去了,没见人影,二个小时过去了,还是不见踪迹,天佑变得有些焦躁不安。
是不是她们已经报警了?警察正在房间里搜索罪证。
还是她们没有睡醒?不可能啊!虽然记不得具体是几点回去的,但大概的时间天佑还是有印象,都十多个小时了,再能睡的人也差不多该醒了。
终于在临近中午时分,小雅和舒倩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
要死要活就这么一下了,天佑猛的站了起来,将监控室的门弄的大开着,搬了把椅子正对着房门,临危而坐。想想没对,又将椅子搬到监视器旁,背对着房门,才坐下来,又觉得屁股下像按了个钉子,刺的他左摇右晃,浑身的不自在。
又是一次无止尽的等待,一分一秒,一个呼吸都显得那样的漫长,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了,她们还是没有出现。
太好了!蒙混过关了!
天佑激动的眼泪差点流了下来。
就在这时,突然,手机发出刺耳的鸣叫,一看来电显示,天佑手一抖,差点将它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