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化说:“我们没有收到这样的通知,若是有,肯定是同一个四零,企业登记就不允许有重复的。”
永和平说:“是这样的,宣传部只管范围。有些点面上的业务,由新华社直接通知我们。”
欧阳琛说:“有清样吗?”
永和平说:“有,但我没带在身上。”
欧阳琛说:“主要内容?”
永和平说:“我看了,只有二点很新意。一是军工企业允许私有股份掺入,抓大放小,现在大的都在放,四零公司的私有股份30%以上。这意味着国计民生的大国有企业,都能走这条路;二是股份里有国有、集体、个人和外资股。有新意的是员工持股,跟农民租赁土地一样,人人都有一份。若是职工没有钱购股,可以用资产抵押入股,还可以租赁入股,甚至个人的收入都可以不拿,直接入股。这就解决了那些平民百姓手上没有钱的大问题,抓住了企业与工人贴在一起都有积极性的根本问题。有意思的是,称国有股份通过上市公司进入市场流通和交易,员工持股占有部分资产,都是朝着**方向发展的社会进步。”
杜文化说:“所以近几天我眼皮一天跳了二次,一次是回归,另一次是大动作……”
欧阳琛仍含而不露地:“还是敏感一点的好!”
杜文化和永和平走后,欧阳琛推门进了卧室,见司马曼裹紧薄被子睡觉,脸朝里的,就动手推了推她,说:“白天睡什么的,嫌晚上还不长?”
司马曼如石头纹丝不动。
欧阳琛手伸进她脖子下,见她仍是不理,使劲扳她起来,手捏住她鼻扇,说:“看你装睡?走,我陪你到台里报到去?”
司马曼一下从他怀里挣开,淡淡说:“劳驾不起!”
起身站在床上,眼光落在床下几只大皮箱上。
欧阳琛顺着她的目光,知道了她的意图,心里就上火了,他***,正是如茶如火的关键时刻,队伍还没进入阵地,内讧就闹起来了,这仗还能打下去吗?
他一屁股坐到床沿上,装了平静地说:“你要走可以,我还送你一程。你要想清楚,你是在什么情况之下离开这里的?”
司马曼仍立在床上,如一只斗鸡公,说:“想好了,是在你四处刺探,四处无门的关键时候。”
欧阳琛下了床沿,手提起二只皮箱,找到了她的眼睛,说:“你既然想好了,我就成全你,没商量!”
就往外走。
司马曼本是做样子的,见此倒没了主意,慌忙跳下床,用身子挡着他,乞求地:“我不是做样子给你看,只是真心求你,不要去参加竞选。”
欧阳琛一动不动,仍提了箱子,面不改色:“就怕我斗不过那……农民……企业家,先竖了白旗,举双手作投降状?”
司马曼手环抱搂他的腰身,撒娇地:“你不说给人家听,人家还不会知道呢!怎么扯得上谁怕谁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