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娜娜从心底里最想饰演一个坏女人,只有饰演一个坏女人才能把她的**勾起来发泄起来,做一个坏女人才更容易获得爱得到爱。
只有饰演一个坏女人这样一个角色,就如同*,不必承担得艾滋病风险,她想。
我和谢娜娜走在公司后面的小区里,那里有我给她买的房子。
“于总,我?”
“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以后不要总是于总于总的叫,即使在公司里也不要这样叫,谁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亮哥。”
“好,我喜欢,就这样叫。”
“我想在晓梅那里饰演一个闷骚的女人。”
“闷骚?你是一个闷骚的女人吗?”
“应该不是吧,我不知道。”
“一个人为什么非要在剧中才能过一把什么角色的瘾呢?”
“那是不是显得过于复杂了?”
“人什么时候显得简单过呢。”
“你是一个很复杂的人吗?”
“你能把我一眼看到底吗?”
“不能。”
“在文艺创作中,什么样的角色说什么样的话什么样的角色做什么样的事,林黛玉就是林黛玉、薛宝钗就是薛宝钗,可在现实生活中,谁又能分的那么门清儿呢?”
我们走进我给她买的房间里。
这是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在整个小区的二栋三单元四层,里面的天然气、家具、电器都是成套的,比我和晓梅的母亲现在住的地方还要气派。
“叫一些外卖,我们坐下喝一点?”
“天色有些晚了,不好吧?”谢娜娜说。
“这有什么?”我打开了冰箱。
“你喝红的还是白的?”我问。
“白的。”
“白的好。”
谢娜娜莫名其妙地喝上了白酒。
几杯下去,她喝得有些晕乎乎的。
“这是哪啊?”
“你的房间,不能喝就别喝了。”
“嗯,听你的,不喝了,头疼。”
“是不好受。”
“你走吗?我想洗个澡。”
“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说好了,不许走。”
“我肯定不走。”
她走进了浴室。
水哗哗地流着
浴室的门是透视的,她那光滑的肌肤在门前移动着,呈现在我眼前的是朦胧的美,朦胧的美是更有韵味的美。
“亮哥,把床头案上沐浴露给我拿来,这里没有了。”
我拿来推开了她打开的浴室的门。
她洗好后裹着白色的浴衣走了出来,白色的浴衣把她的皮肤衬托得更加的娇艳和妩媚。
我紧挨着她坐了下来,轻轻地解下她的浴衣。
“你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她提醒着。
“那又怎样,爱情和婚姻本来就不是一回事。”
我扔下了裹在她身上的浴衣,那娇艳无比的充满着青春的肌肤赫然出现在我的视野内。
我搂着她,手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游走,轻轻地在她那两朵鲜艳的蓓蕾间揉着,然后俯下身去,用我那稍微干裂的嘴唇在那匍匐的胸前、后背滑过
“家中有那个东西吗?”
“有,在左边第一个抽屉里。”
我让自己的身体回到了最初的样子,十分麻利的给我们套上。
谢娜娜紧紧地搂着我伸着涂着口红的薄薄的嘴唇在我的前胸和后背游移着,往下,在我的大腿间,深深地咬着两腿间的那个东西。
“你那个东西好粗大呀。”
我靠在她躺着的身子上,岔开了双腿,用双腿间的东西狠狠地插入她两腿间的花朵,她感到了一阵疼痛。
“第一次都是这样吗?”
痛而快乐着,或许,这就是*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