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寒露皱着眉头,嘟着小嘴,一副埋怨地样子盯着黄义。\本章节贞操手打 shouda8.coM\黄义被这小姑娘看得头皮发麻,只得指了指背后的龚都,无奈地说道:“你说这个家伙?是主公要我们带他回来的。看你的样子,好像跟他有仇似的,不过你放心,这家伙受伤太重,估计就算是华佗先生,也救不活他了。”
听黄义这么一说,寒露这才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一眼昏死中的龚都。见到她那杀人的眼神,黄义不禁打了个寒颤,因为少羽和他说过,女人要是狠起来的话,那要比男人可怕得多。
甘宁见寒露和黄义在那竟扯些没用的,心系主公少羽的安慰,急忙走到寒露面前,不耐烦的说道:“主公身受重伤,你们两个还有心情在这里说这些,这龚都爱死不死,老子不管,但是若是耽误了主公的伤势,可别怪我甘宁翻脸不认人!”
被甘宁一顿训斥,黄义倒是还好,毕竟都在少羽帐下,甘宁也是因为担心主公安危,所以对甘宁,黄义只是钦佩他的忠义,并未生气。
而小姑娘寒露,似乎是在韩灵儿地身边,被宠坏了。见甘宁竟然这样说话,气得小嘴嘟得鼓鼓,气呼呼地瞪了甘宁一眼。但当他接触到甘宁那如饿狼一般,让人生寒地目光时,不禁打了个冷颤,吐了吐可爱地小舌头,蹦蹦跳跳地跑到前面,“你们就知道你家主公,哼,华佗先生已经准备好了,快点进来吧,不然你家主公要是死了我可不管。”
见寒露竟然说出这种话,本就性格火爆的甘宁,顿时便要发飙,幸好黄义即使赶了过来,将他拉住,朝他指了指少羽。甘宁这才愤愤地吐了口淬沫,一脸不甘地跟着寒露进了醉花楼。
现在已经入夜很深,所以醉花楼也已经打了烊,一层的大厅空空无人。在寒露的带领之下,一行人快步上楼,直接朝着二楼的幽然居走去。
来到幽然居地门口,甘宁有些着急,快步抢在寒露前面想要推开房门。却在此时,幽然居的房门却自己打开,接着华佗一脸焦急地走了出来,当看到甘宁背后的少羽之时,急忙拉着几人进了房间,又吩咐寒露去打些热水。
进了房间,华佗先让甘宁将少羽放在床上,接着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小刀。小心翼翼地将黏在少羽身上地血衣,一点一点地划开,看着少羽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地伤口,华佗便已经知道今晚地激战大概会是什么样子了。
不一会,寒露便捧着一大盆热水走了进来。当她看到浑身是血的少羽,身上那些伤口之时,惊得险些将手中铜盆掉在地上。幸亏黄义眼疾手快,急忙帮她拖住。看着黄义略带责怪地眼神,寒露不好意思地吐了吐小舌头,急忙将铜盆递给华佗。
华佗接过铜盆放在身边地小架子上,用毛巾在水中浸泡几下,用手拧干后,小心地在少羽地身上擦拭。毛巾才刚刚碰到少羽地伤口,便听“啊!”地一声,少羽猛地挣开双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主公稍微忍一下,等清洗完你身上的血污,华佗便涂上特制地伤药。”见少羽被痛醒,华佗一边继续用毛巾为他擦拭身体,一边按住少羽微微撑起地身子说道。
将钢牙咬得紧紧,少羽扫视了一下四周地景象。当看到黄义、甘宁一个不少后,便微微一笑,呲着牙对华佗说道:“华佗先生,能不能拿些酒来?”
华佗眉头微微一皱,面带不悦地说道:“怎么?主公都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要喝酒么?现在你浑身是伤,若是再喝酒的话,会使伤口恶化的...”华佗喋喋不休地说着受伤后不能饮酒。
见华佗那不爽地样子,少羽忍着疼痛,微微一笑说道:“先生误会了,我要酒不是为了喝的,只不过我现在伤成这样,如果不用酒水消消毒,恐怕伤口会感染。”
听到这里,华佗才知道少羽的意思,但是他还从未听说过,用酒水可以消毒,而少羽口中所说的感染,他就更是搞不明白了。但是对少羽,华佗也是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感,既然他说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于是华佗便对身边地甘宁点了点头,示意他去取一坛酒来。甘宁点了点头,转身出了房间。这时华佗才注意到黄义背上的血人,看他的伤势,似乎要比少羽还要严重,华佗不禁问道:“汉兴,你背后的是什么人?怎么感觉他的伤势比主公还要严重?”
“哦,这个家伙啊,是龚都,好像以前跟那个刘辟是一伙的。不过不知道怎么的,我们赶去的时候,这家伙竟然跟主公在一起,后来刘辟被杀后,回来时主公吩咐我把这个家伙也带回来。”黄义一边说着,一边将龚都放到另一张床上。
片刻过后,甘宁急冲冲地拎着两大坛酒走了进来。将一坛酒地封盖打开递给华佗,又将另一坛酒放在桌子上,甘宁一脸焦急地看着华佗,口中还不断催促华佗快些治疗少羽的伤势。
华佗按照少羽说的方法,将毛巾在酒中浸泡一遍后,小心地去擦拭少羽的伤口。当毛巾刚一接触到伤口之时,少羽便痛得满头大汗,钢牙紧咬,浑身不断地颤抖。
又过了一会,少羽再也无法忍受酒精接触伤口地疼痛,脑袋一沉,倒在床上晕了过去。不过这样一来,却使华佗放下了胆子,中间好不休息,飞快地用毛巾擦拭少羽身上所有伤口。
擦拭完少羽的伤口之后,华佗又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取出两包伤药,将药包打开,用手抓起里面地灰色粉面,轻轻地撒在少羽身体每个伤口之上,而后又取来干净的布条,将伤口包扎好,整个过程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期间华佗一刻也没有休息过,就连额头的汗水也没时间去擦。待做好一切之后,华佗这才擦了擦额头地汗水,深深地出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