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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天掂着手中那块黄铜,一阵蛋疼,这一感觉,通过神经直冲脑门儿,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这买卖干亏了,为了一块儿破黄铜,把顶头上司邹靖得罪了。还是太嫩啊,老子以前混江湖,不是混官场,原来这官场比江湖还要险恶啊。
别部司马,娘的,这是一个非主力部队长官,说好咯,可以当你是特殊部队,说得不好,那就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其编制也是根据战场情况需要,可多可少。当然,以目前的人际关系来看,肯定是往少了算。想要增兵,肯定是没指望的了。
“大哥,这回,邹靖怕是要给咱们小鞋穿啊。”听完了整件事的经过,赵云沉思道。
还算有点脑子。
“那是自然,不过好歹我也混了个别部司马。虽然兵是不可能再给我了,不过从明面儿上看,官儿是升了一级。以后办事,也会方便一些。”尹天挠着头,有些郁闷道。
“兄弟们,这个时候,可是非常时期,千万不能出错啊。三弟,尤其是你,要是上了战场,没有命令进攻,你可别乱出阵啊。这事儿可大可小,平时没啥关系,可现在,搞不好要治你个不从军令,那可是杀头的罪。”
张老三上了战场的积极表现着实让人担忧啊。
“知道了,大哥,我不乱冲。凡事我看你,你点头,我就上,你不点头,我就不动,这总行了吧。”
“嗯。”
。。。。。。
稳固了任丘的防务,邹靖又带齐人马朝着河间出发,那是任丘南面最近的一座县城,也是前不久才被黄巾军占领的。
临出发前,邹靖发话了:“泽民啊,你现在是别部司马了,按照体制,你已经可以独自带兵作战了。”
“全靠将军提点,末将必拼死以报。”
当然了,这就完全是客气话了。而且,从邹靖的话中,尹天听出,这是要开始教训自己了。不知道会是什么苦差事。
邹靖点点头,又道:“任丘这道大门打开了,是该我们大干一番的时候了,我即将率部去进攻河间。但是任丘西南方的高阳县却还被一伙黄巾军控制着。若是他们出兵袭我后路,着实麻烦。就烦泽民率部前往攻击高阳。”
“诺。可是将军,我虽是别部司马,可我部只有两百余人,探子来报,高阳可驻有黄巾军五千余人。这。。。。。。”
娘的,让老子去攻城,行啊,你给兵啊。
“泽民,如今正是国难之时,贼势浩大,我哪里能分得出兵给你啊。”
“不过,此次任丘之战,也让我看到了泽民的将才。我相信,泽民定然不会令我失望。”
这高帽子扣得尹天相当蛋疼。
老子几时想过一个人攻城啊,倒霉催的。
“将军。。。。。。
上回那是祖宗坟头儿冒青烟,才保住老子一条小命儿,这回还去?你当老子是铁打的?真的刀枪不入呢?
以两百对人家五千,这回要还没事儿,那不止是祖宗坟头儿冒青烟了,那肯定得冒火啊。
“哎,这事就这么定了。泽民务必攻下高阳,为我解除后顾之忧,他日功成之时,我为你请功。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是攻不下来,反让他们袭我后路,军法无情。”
没办法了,这摆明了要借刀杀老子。
这小子恨得牙痒痒,邹靖这王八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时笑呵呵的,简直就是一笑面虎。娘的,豁出去了。
“将军,这降兵怎么处置?”
“任你处置,你不是嫌兵不够吗?你可以从降兵中挑些人编入军中。”
“谢将军。”
“将军。”
“还有何事啊?”邹靖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尹天。
“攻下高阳之后,谁来守高阳啊?”
邹靖颇有深意的看了看尹天。这小子,想做高阳县令啊,也好,只要你有命做。
当即说道:“若是攻下高阳,就任命你为高阳县令,就由你来守高阳。”
“谢将军。末将定然拼死一战。”
邹靖点点头,再也不愿意看到他,率部朝河间出发。
“大人,实在是高啊。这姓尹的,这回死定了。还想做县令,到阴曹地府去做吧。”
路上,一个长相猥琐的军官在邹靖身边献媚道。
“哼。”邹靖冷哼一声:“敢趁我喝醉的时候算计我。我要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对对,这姓尹的一个贱民出身,也想跟大人斗,纯粹是找死。”
“唉。”
“大人为何叹气?”
“可惜了。”
“可惜什么?”
“这尹天,到底是一员猛将啊。一人一骑就取了任丘。朝庭需要这样的人啊。不过,也只能怪他自己,不识时务。”
。。。。。。
“大哥,邹靖这老小子,没安好心。”待邹靖走远,张飞骂骂咧咧道。
“他当然不会有什么好心了。”看了看周围兄弟,又道:“这回怎么办?你们有什么妙计就赶快说。”
众人你望我,我看你,最终又把目光都投到了尹天身上。
娘的,真是蛋疼。这几个兄弟都是牛人,可出道才几天,毕竟不成熟啊。
“别看了,我也没办法。走吧,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一行人,慢吞吞的朝高阳开进。
高阳。
“大帅,任丘、河间都被官军攻下了。我们这儿可就成孤城了。”
一名小头目在高阳守将寒成面前一脸惊恐。
“慌什么?消息可靠吗?”寒成怒骂道。
“是这两处败兵回来说的。官军中有一个猛将,一人一骑就攻下了任丘,任丘守将于猛交战只一合就被对方杀了。这人一个人冲进城中,左杀右砍,一个人就杀了我们一千多人。河间也是被他给攻下来的。”
“这个人是谁?”
“不清楚,只知道这人叫尹天。手下两百人,个个儿都是恶鬼,杀人如麻。”
“娘的,怎么让我遇到这个杀人魔王了。”
“哎呀,大帅,你快拿主意吧,探子来报,这人现在正率部朝我们开过来呢。而且邹靖又给了他一万人马。敌众我寡啊。”
寒成在堂上来回走了几圈,突然抬头道:“难道世间真有如此奇人?”
“哎呀,我的大帅啊,不管他奇不奇,如今,任丘、河间都已经失守了,我们这里是一座孤城啊,粮也快没了,就算他不打,困也把咱们给困死了。”
“那你说怎么办?”
“投降。”
“投降?”
“是啊,不投降只有死路一条啊。官军放出话来了,只要投降,一律不杀。但如果围了城,打了仗,就算你再投降,也得杀啊。”
“大帅,咱们降了吧,自从跟了张角兄弟造反,咱们也没捞到什么好处啊,整天还得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不值啊。打好了,他们兄弟做皇帝,也没咱们的份啊。”
另一个小头目也在一边极力的劝说。
寒成又找来几个领头的商议,最终拍板----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