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对持着,面前这个发显青丹的男子,很痛苦的捂住胸口,我错愕的看着他,他怎么在这里呢?还有,他怎么受伤了呢?他的薄唇上染上醒目的鲜血,看样子,他伤得不轻。
在我遐想之际,只见他再次向后一倒,唯一支撑着身子的左手突然一软,双目一闭,晕了过去。
“喂,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我的呢!喂……喂……”
我蹲在他身旁,这简直算得上是一具尸体了,无论我如何晃动他,他也未作任何反应,“诶……”我叹了口气,任命的给他把脉,这辈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行医,就栽到他手里了!
脉象平稳,不急不缓,算不上强劲有力,却也是正常得很!没有甚么太大的症状,只觉得不应该是如他这般磕过血之人的脉象!
莫非……
中毒!
这两个字闪现在我的脑海里,任我研毒已五载,却也没遇见过如此棘手的症状,太过于正常了!正常的宛如并非如今毒术所能研制的毒药!据我所知,我们风国临近的是雨国和雷国。这两个国家都是玉器大国,对于研毒并非很在行,且花草并不繁茂,这必定已排除可能性,至于电国,据我国甚远,与我国来往鲜少,以兵器著名,用毒?不太可能!那么,他要么是被我国人所伤,要么,是被我听闻甚少的世外桃源——雾国人所伤!
倘若真是被我风国人研制所害,那就简单许多了!
“噗……”
恍神之间,只见他又喷了一口血,接着没有了任何反应。
照他这般吐血之法,只怕不出三日,就得命丧黄泉了!
我看着他昏迷之中痛苦的模样,只叹道:“诶,算你命大,本小姐今儿个心情不错,闲来无事,替你医治,可若是把你医死了,可别来找我索命,我不一定能治得好你!”
论毒术,如今的下毒之法尚只两种:
一、误食法。倘若真是食用带毒之物,喉头、唾液一定会残留毒汁,就算是药丸类的毒药,一日内也定会残留毒物,只需将其唾液辨别即可得出结论。
二、接触法。此种方式,要么是长期接触该毒物,要么是在其伤口处撒毒药,不大可能会是我前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一触即中毒!
不过,我这么取他的唾液,这算不算未出阁的女子之禁忌啊!诶,不管那么多了,救人要紧,娘亲也曾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从腰间掏出一个绣花包,这是娘亲一针一线亲手缝出来的。解开绣花包的绳结,从里面掏出一个药瓶,扯下塞住瓶口的红布,凑到鼻前,嗅了嗅气味,对了,就是这个!
我使劲的将这个男子翻个身,使他趴在地上,真的不轻啊!看起来没什么肉的,结果那么重!他还是昏迷不醒,要他吐口唾沫是不可能的,只好使点药。
我轻轻的把药粉涂在这个男子的唇上,指腹划过那柔软,有点异样的感觉,怎么麻酥酥的?其实这个是我没事研制出来整人用的,没什么太多的用处,只是会吐清唾沫而已!
我拿了个碗,放到他嘴下,把他的额头搁在一块不小的石头上,好了,这下一刻钟过后来取唾沫就是!
我弄完这些,站起来,拍拍手上的灰尘想了想,有点不对哦,对了,如果让别人见到他这个样子趴在这里,只怕会被当成贼人关押吧!这凝竹堂里可都是高手,倘若被发现了,估计没好果子吃!
“嘿咻……嘿咻……”我卯足力气砍断一根竹子,把他拖到这个男子身上遮着,哈哈,这下成了!
我得意的看着我的杰作,不错嘛!
公子,祝你好运呢,别让人发现就是,小女子我可真是饿了,吃东西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