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一 再说绣春囊

拙文《谁养小叔子 谁的绣春囊》网上发表后招来一片质疑。[手打吧(www.shouda8。com) 疯子手打]网友 抽打孔雀一百遍 回复说“春宫荷包是司棋的”；网友 jaywife 回复说：“天啊 作者造诣之“高” 骇人听闻为什么你每个考证出来的都可以是错的你敢对一回么 那个香囊是司棋的一 她和表弟在山洞里被鸳鸯发现了二 你比对后来抄出来的信和东西就会发现 数目正吻合” 我对这两位很感谢，因为他们提出了自己的见解，没有简单的斥之为“狗屁”。绣春囊有可能是司棋的，不光上面两位，很多人都这样看，现在看书中是怎么写的――

七十一回刚转过石后,只听一阵衣衫响,吓了一惊不小.定睛一看,只见是两个人在那里,见他来了,便想往石后树丛藏躲.鸳鸯眼尖,趁月色见准一个穿红裙子梳 头高大丰壮身材的,是迎春房里的司棋.鸳鸯只当他和别的女孩子也在此方便, 见自己来了,故意藏躲恐吓着耍,因便笑叫道:"司棋你不快出来,吓着我,我就喊起来当贼拿了. 这么大丫头了,没个黑家白日的只是顽不够."这本是鸳鸯的戏语,叫他出来. 谁知他贼人胆虚,只当鸳鸯已看见他的首尾了,生恐叫喊起来使众人知觉更不好,且素日鸳鸯又和自己亲厚不比别人,便从树后跑出来,一把拉住鸳鸯,便双膝跪下,只说:"好姐姐,千万别嚷!"

七十二回 原来那司棋因从小儿和他姑表兄弟在一处顽笑起住时,小儿戏言,便都订下将来不娶不嫁. 近年大了,彼此又出落的品貌*,常时司棋回家时,二人眉来眼去,旧情不忘, 只不能入手.又彼此生怕父母不从,二人便设法彼此里外买嘱园内老婆子们留门看道,今日趁乱方初次入港.虽未成双,却也海誓山盟,私传表记,已有无限风情了. （以上这两段文字中与绣春囊有关的一个是地点：山石后，司棋与表兄的幽会是在山石后，痴丫头是在山石后掏促织拾的绣春囊。再一个就是私传表记，虽未说什么表记，但有可能是绣春囊。）

七十四回及到了司棋箱子中搜了一回,王善保家的说:"也没有什么东西."才要盖箱时,周瑞家的道:"且住 ,这是什么?"说着,便伸手掣出一双男子的锦带袜并一双缎鞋来.又有一个小包袱,打开看时,里面有一个同心如意并一个字帖儿.一总递与凤姐.凤姐因当家理事,每每看开帖并帐目, 也颇识得几个字了.便看那帖子是大红双喜笺帖,上面写道:"上月你来家后, 父母已觉察你我之意.但姑娘未出阁,尚不能完你我之心愿.若园内可以相见, 你可托张妈给一信息. 若得在园内一见,倒比来家得说话.千万,千万.再所赐香袋二个,今已查收外,特寄香珠一串,略表我心.千万收好.表弟潘又安拜具."

以上这段文字中与绣春囊有关的是同心如意和香袋。说到香袋，但不是在幽会时私传，司棋以前就已经寄给他表哥了，也没有其他任何暗示肯定绣春囊是司棋或他表哥掉的，只能是怀疑。书中交代这个五彩绣香囊,华丽精致,固是可爱。凤姐说那香袋是外头雇工仿着内工绣的,带子穗子一概是市卖货. 内工――内宫，华丽精致，且是宫内之物，凤姐送给宝玉的就是“宫制四面扣合堆绣荷包”，这样华丽精致的宫制品，司棋一介丫头是不可能有的，并且有两个。

凤姐名王熙凤――王之凤，她有皇后竺香玉的影子。既然曹雪芹与竺香玉有着生死之恋，那么竺香玉入宫前或入宫后绣一个有情趣的香囊赠送给自己的情人应该是情理之中的事，宝玉的生日就是曹雪芹的生日（见“贾宝玉和曹雪芹”一章），香囊中装的是金寿星――芹寿星，七十三回回目“痴丫头误拾绣春囊”就是这样暗示的：

“丫头”就谐音“狎图”――“两个人赤条条的盘踞相抱”就是一副“狎图”，用今天的话说就是“不雅图”。书中第六十二回写到为宝玉过生日，湘云吃了酒，拣了一块鸭肉呷口，便用箸子举着说道：“这鸭头不是那丫头”，实际是暗示后面七十三回回目中的“丫头”不是真说“丫头”，而是说“鸭头”――“狎图”。“丫头”还谐音“凹ao凸tu”――凹凸就是阴阳的各半，女性为凹，男性为凸。七十六回湘云和黛玉大谈“凹凸（曹竺）”，暗示的还是曹竺二人，湘云说：“这`凸\'`凹\'二字,历来用的人最少.如今直用作轩馆之名,更觉新鲜, 不落窠臼（曹竺）”“只是这两个字俗（竺）念作` 洼\'`拱\'二音,便说俗（竺）了”黛玉说：“只是今人不知,误作俗字用了.实和你说罢,这两个字还是我拟（“拟”谐音“你”――对湘云说“我拟”――“我你”，因为湘云诗号枕霞旧友――凹凸就是说的我和旧友――曹雪芹）的呢”书中还写道：因这几间就在此山怀抱之中,乃凸碧山庄之退居,因洼而近水, 故颜其额曰"凹ao晶溪（曹芹溪――曹雪芹号芹溪）馆".七十三回中邢夫人说:"这痴丫头,又得了个什么狗不（竺曹――狗谐音竺；“不”拆字为一小――一曹）识儿（洗浴；戏娱）这么欢喜?"后面又通过痴丫头重复一遍："太太真个说的巧（曹）,真个是狗不识呢.太太请瞧（曹）一瞧. " 再来分析“痴”，应该是“刺”的谐音，就是绣的意思：“刺狎图”“刺凹凸”。现在看曹雪芹设计“痴丫头”这个人物，目的是为了谐音“刺狎图”“刺凹凸”――这是曹雪芹的惯用伎俩，如五十三回寻刺成功归来的皇后（尤氏――竺氏）与贾珍（曹雪芹）幽会时，就出现了偕鸾和佩凤。

“误拾”在乙本中是“?拾”，为什么有这样的差别，曹雪芹是在用生僻字提醒阅者要用心领会。“?”与“误”同音同义，但从字形上就给人是“娱乐”的“娱”音，“误拾”和“?拾”谐音“御赐”或“娱戏”侍奉皇帝的妃嫔也称“御”，宋•王谠《唐语林•雅量》中就有“倚嫔御歌”句，竺香玉送曹雪芹香囊应该也是“御赐”。“误拾”这个词就说不通，拾东西还有“正拾”和“误拾”之分？无非是为了谐音“御赐”或“娱戏”。

“绣春囊”谐音“寿星郎”“雪芹郎”。 这样七十三回回目“痴丫头误拾绣春囊”就是“刺狎图御赐（娱戏）寿星郎”或“刺狎图御赐（娱戏）雪芹郎”――绣一副狎亵图――洗浴图送给雪芹。

曹雪芹为了把这么一个故事讲团圆，前后作了大量的暗示和铺垫。前面用旺儿强逼彩霞（彩霞是丫头――狎图）结亲，赵姨娘求贾政把彩霞赐给贾环，贾政因说道:"且忙什么,等他们再念一二年书再放人不迟.我已经看中了两个丫头,一个与宝玉,一个给环儿.只是年纪还小, 又怕他们误了书,所以再等一二年."赵姨娘道:"宝玉已有了二年了,老爷还不知道?"贾政听了忙问道:"谁给的?"（谁给了宝玉――曹雪芹丫头――狎图――绣春囊？是贾母把袭人给了宝玉，因此，答案是：贾母――贾母谐音“甲母”――甲天下之母――皇后，在演谋杀一章中贾母扮演的就是皇后。凤姐――王熙凤――王之凤也是皇后，是凤姐，是竺香玉给了宝玉――曹雪芹绣春囊），这是前面的铺垫。后面还有：迎春的乳母因为吃酒斗牌、偷累金凤受到处罚，邢夫人埋怨迎春不争气，冷笑道:"总是你那好哥哥好嫂子, 一对儿赫赫扬扬,琏（鸾）二爷凤奶奶（不是要说贾琏，而是和后面的凤对称，重点又在“凤”，说凤姐百事敢为，暗示绣春囊就是凤姐的）,两口子遮天盖日,百事周到（百事做到――什么事都敢做，例如绣春囊）, 竟通共这一个妹子（佩子――绣春囊）,全不在意.但凡是我身上掉下来的,又有一话说,（明是说你迎春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暗地里说的是绣春囊不是我掉的，如果是我掉的，就“又有一话说”，不会像放过凤姐那样放过我了。纵观邢夫人的尴尬行为，有点像曹雪芹的夫人――芹夫人，这里流露的是曹雪芹原配夫人对曹竺之恋的醋意，也暗示绣春囊是凤姐所为，至于是谁丢在山石后面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