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鼠寻觅了几天,吞尽了此间的毒气,但还是在挨饿,今日见了活物怎好轻易放过。张大的嘴巴向女子杀去,眼见一个花样女子即将逝去,一柄剑一个人,挡住了它的yu望,损失一半功力的他是靠天生神力在支撑,身后的女子在此时才注意到他,看他的神勇看得出神。
他猛力推开火鼠后就接着给它一剑,火鼠则晃动它硕大的身躯,仗着自己皮坚肉厚竟朝剑撞去,登时把他撞出好远,巨剑也脱手飞出,剑上的锁链开始松动。看着火鼠摇头晃脑高兴的样子,他心里就来火,快速捡起巨剑来个横切,火鼠不知道他的计策,跳到空中想压住剑身,怎奈他临时变招,剑刃朝上刺入火鼠皮层。
鲜血的溢出让它‘吱吱’叫个不停,但不肯退却,放弃到口的食物。他也忌惮它的存在,定要在这里将它击杀,否则会危害到乡里。“来吧畜生,有种把我打倒,否则你休想吃掉我们。”只是他说这话时的底气不足,毕竟对方是畜生,力气大的可以。
气急败坏的火鼠吐出火来,足足有五米的有效距离,高温让他无法近得身,只得左闪右躲,还要不断地舞动巨剑,找准机会给予致命伤害;火鼠亦不敢大意,刚才的一剑让它苦痛难当,尝到血的教训,看到自己吐的火让人类近身不得,高兴的直放火焰。
二者的目的都只是单纯的防御,故而将时间拖了再拖,就这么拖了个把时辰,疲态都是呼之欲出,然而火鼠的动作也快的离谱,想让巨剑打中它是不可能的,除非能捕捉到它,那么下手就容易多了。剑上的锁链不就是最好的工具,他舞动那条锁链,巧妙的避过火焰抽中那家伙,十下有八下抽中,火鼠只得放弃吐火,紧紧咬住再次袭来的锁链,也就是这个空挡,在火鼠的脖颈间走了一遭,给它套上一个链圈。
迅速的跑离火鼠,对于来自人类的拉扯,它是不会服输的,想它这块头也是靠蛮力过活的,怎么也得掰过小小的人类。他的苦是无法当面向你讲述的,额头的汗一直往下流,目光始终保持在最精神的时候,只是全身的劲力一分一毫的流失,让他更加苦不堪言。岂料他突然放手,僵持许久不见胜负的拔河,在他松手的那一瞬间,注定今天的胜者将是他。
正全力比拼的火鼠,一时间失去抗衡力,它重重的摔倒在地,给了他的是机会,拔动地上的巨剑,来到火鼠跟前,一剑接一剑地朝火鼠挥动。它的眼里透着失望,想不到自己会有死的一天,不过死了也好,不用在遭到体内那股强大力量的摧残。此时此刻的剑是那么轻便,愈加使力的攻势让它痛苦,嘴里紧紧咬着锁链,直到死的那一刻,它没有生物反应了!
抬脚题中火鼠下巴,将其踢飞出去,卸下满身的杀气,才醒觉到自己做错了什么,火鼠下落的地方有个女子,不知何时她又回到了父母的身边,完全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能够挽回的错误就不是错误,况且他不会让低级的错误发生,动作飘逸,并没有引起女子过多的注意,反而是他挥剑时的影子让她警惕起来。
他的杀招‘四道灭杀破’划出,在火鼠的身上出现‘米’字的缝隙,此招一打出,火鼠立刻全身爆裂,血腥的肢体向四周散去,留下一只小老鼠。“你没什么事?”“没事,是你再一次救了我?”本来无话的二人有了话题,感情线也因此而浮现。
“是我一时的错误,不过没事了。”他撇下巨剑坐下来,开始不停的喘气,女子偷偷看向他,见他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出于好心说了句,“你不能在这里久呆,会沾染上瘟疫的,那是个致命的毒。”“那你怎么不走,你难道不怕被染上?”他回了一句,然后缓缓站起身走开,走出几步后又折回来,“走吧,不要在这里呆,走吧。”“我想守着我的父母。”见男子没反应,又说道:“真的不用了,你走就可以,不用为我担心。”
想说的话不能用言语表达,又想要表达,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只好拉了女子手腕就走,真是直截了当。女子当然会反抗,她搞不懂眼前的人到底要干什么,“放手,放手,你要干什么?”“放手可以,但是你要离开这里,好好活着,你的父母也不会想让你死。”女子似乎有所感触,不再挣扎之后说道:“我的父母,我想带他们走,找块干净的地方埋葬他们。”
他用草席将两具尸体包裹起来,扛着就走。女子尾随其后,谁知小老鼠此时来个突袭,一口咬中男人的脖颈处,虽然事后并没留下伤疤,但一颗泛着黄光的球钻到了他的体内。轻易地摘下小老鼠,看着并未留下伤痕也就不当回事,离开这片受污染的地方。
一个临水的位置,清澈的水是那么的迷人,女子决定把父母葬在这里。“你先做个尺度,剩下的由我来动手。”“为什么你总在帮我,你是什么人?”二人互报了各自的姓名,等关秀英划出坟坑的尺度,冉皑示意她走远,以巨剑划出范围,然后将土壤震出地面,没花多少时间边弄出一个坑,完工后竟不支的倒地,吓得关秀英对他嘘寒问暖。“没事,我只是过于疲劳,休息一下能好的,你先将双亲入土为安。”
遣开女子,冉皑就地打坐,期望功力尽快回复,哪料到功力竟回到十成的时候,甚至有超过之前的迹象,但事情并没冉皑想的那么简单,周身始终泛着轻微的黄光,且体内真气不断壮大,身躯也有粗大的倾向,怕也会变异成火鼠那副模样。“你坐着好久了,不知道好多了没有?”女子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深入,把他从黄光中救了出来,身子不再膨胀也有那十成的功力。“好多了,呀!天已经黑了,你怎么也不叫我?”
冉皑的话语中有些愠怒,关秀英也觉纳闷,自己可是叫了十来声,怎么会没叫,也不好去怪他。“你既然醒了,不如过来吃点东西,看你一整个下午都不曾进食。”关秀英转身走开了,冉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夕阳显得疲惫不堪,躲到山下休息去了,夜晚星光灿烂,躺着想些心事,就在不知觉间睡着了,想想今天的事也够他累的,早早休息恢复体力,明天还要继续赶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