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导购员倒是机警的多,脸上的表情一点也没发生变化,一看就知道是受过正式培训的,露出一副“随便问问”的语气对我和小雪说道:
“你好,那么我可以确认你们的关系吗?老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两位先生和小姐到这来一定是来看家用电器的。所以我感兴趣的是你们是自己买嫁妆用还是给你们的长辈买来用呢?”
也许是小雪她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新大陆”,心思没有放在这里,又或者在准确一点说是对方说的话压给就没听到。而我,则是第一次来“调查市场”,根本不懂得这里面的规矩。直到事后小雪告诉我:在销售市场这招叫做“空手套白狼”!别人表面再给你出主意,帮你探讨,实则是正在“套”你的话。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因为“套出来的话”,对他们说是一个很友好的“提醒”!这也就是“商场如没有硝烟的战场”真正含义了。当然如果你有本事,也可以套他们的话,怎么套得看自己的本事了,毕竟现在这招已经行不通了。不好意思,各位读者,有点跑题,现在回到正文。
“她是我女朋友。”
“他是我哥哥。”
不用想也知道前后两句是谁说的,没办法,谁都不怪要怪就怪我和小雪没把这些“关系”撇清,才严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什么?你们说什么?”这位导购员故作大吃一惊,与其说是“惊讶”倒不如说做是“看笑话”:
“难道你们是‘兄妹恋’吗?哈哈,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说”和看到这种笑话!你们该不会是来调查市场的吧?如过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应该是龙城家电的吧?哎…那谁!”这时,她又招呼过来自己的另一位同伴:
“你过来下。我这有点情况。”
她这一招呼不要紧,过来了好几个人。小雪在我呢喃道:
“这次丢人丢大了!”
话音刚落,这些人就走到她身旁,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对她七嘴八舌的说: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难道又是龙城家电的人来调查市场的吗?”
“好像是吧?”
“对了。”这时走过来一位漂亮的美女走到我的面前,夸张的对我说道:
“哇塞,你好帅哦。咱们好像见过面吧?”
这是我的心里已经憋得满肚子火了,要不是有小雪陪着担心自己的美好的“形象”,我早就赏她一巴掌把她拍在墙上用脚指头抠都抠不下来了!眼前的这个机会正好,这几天心情超不爽,正“有火发不出”呢。这位不知好歹的导购员热门怒了我,借机让她‘舒服’一下!
我有手臂捅了捅小雪,小雪回过神来:
“怎么了?”也许小雪长这么大,或者在龙城也没受过这么大的侮辱,心情难免有点低落,又或者都是我的“失职”造成的。
如果我心里细细琢磨导购员的话,就不会有这种受侮辱的事了,如果我把从想念齐湘湘的心思收到这来,更不会有这种事了,尤其是女孩的自尊心一受到别人的冷嘲热讽心理是则样的感受,相信大家都知道。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过你看我的,我会让她比咱们丢人丢得更大!你就瞧好吧!”
小雪点了点头,又不放心的说道:
“别做得太过火,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
我点点头:
“恩。知道。我的心里有分寸。”说完向前跨了一步,走到这位导购员面前装疯卖傻的说道:
“呃………不好意思啊。还是让你认出来了。对了你怎么改行了啊?”
这位导购员明显一愣,没听明白:
“你说的什么啊?”
“没关系,你可以装。但是你装也得要装个像样点的啊,刚才换热情的给我打招呼呢,怎么这次………”我故意走到小雪面前对小雪说:
“太好了,今天咱们碰到熟人了,说起来好歹是朋友呢。你也来认识下。”没等小雪有反应,就转过身对她继续说道:
“怎么在那边为客人提供的‘服务’不满意被客人投诉到老鸨那里,被炒鱿鱼了所以才到家乐园里来卖电器的吗?恩,这样也好,像你这么好看漂亮的女孩早就应该‘改娼从良’了。”
这位导购员被我这句‘流氓’而带有“文化”味的话气爆炸了,伸出手来正欲打我,被我一手拦住:
“哇塞,没想到你的脾气还是这么爆。该改了!”说完放下她的手。
我用得意的眼神看向她,只见她早就被我的话气哭了,换做之前我一定会站出来批评“坏人”的,可是她惹怒了我,对她没有一点丝毫的同情,相反的更是给了我一种“旗开得胜”的自豪感!大家都说如果一个男人动手打女人的话,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我报复的劲意犹未尽,继续对她说道:
哦,患有一件事没告诉你,还记得那晚我的痔疮犯病时候吗,经你这么在我那白花花的屁股上舔了一次竟然奇迹般的好了,而且再也没有犯过!在这里,谢谢你。”我发现当我说完这些“深情告白”的话后,所用指向我们的牟头早已指向她:
“不是吧?简直有点让人难以相信。”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嘛。哎…没想到在咱们家乐园竟出现这种“前无古人”的事。”
“是哦,和她在一起感觉丢人。简直给咱咱商场的形象抹黑!”
刹那间,说什么的都有,这位导购员再也受不了这种无中生有流言蜚语的话,把自己的工装一脱,竟然哭着鼻子出去了,我扬了扬眉,见脱身的机会到了,就随手拉住小雪:
“走吧,好歹是‘朋友’呢。出去“安慰安慰”她。”没等小雪做出反应就出去了,在走之前也没忘了挖苦那些家乐园的员工:
“哎…你说这个商场里面招工人的时候都没有长眼睛的吗?走吧。”说完不管里面的人有什么反应,就下楼走了。
等出来后,早就不见到那个人了。
“原子,你做的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我倒是觉得不过分。忘了告诉她们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走吧。”
“可是……她都哭了,而且也极有可能被炒鱿鱼。”
我明白小雪的意思,要摇头苦笑:
“我想,如果那个经理是聪明人的话他会知道怎么处理自己工作范围之内的事的。我只不过是好心的家训了她一下,顺便给他们敲响了警钟!他应该感谢我才对。要说抱歉的是我,没有帮你记住洗衣机的型号。实在抱歉!”
“别这么说。咱们走吧。”
………
这一天过得好快,不知不觉中时间就已经在我们的指缝里悄悄溜走,到傍晚的时候,振恒也回来了,看他的表情兴高采烈的俨然像是中了五百万彩票,笑容漾在脸上走到我旁边:
“原子,今天下乡的时候我们开门了。所以让我来教你跳舞吧!”
看来振恒还是没对教我跳舞的事死心。我在心里不仅叹了口气,在可视的视野中搜寻齐湘湘的影子,但是很遗憾,依然没有………
“等等还有我呢。”我们转过身去,我的头不由得有点大了………又来了个马雪娜
马雪娜走到我旁边,眉分色舞的对我说:
“我终于知道上次为什么会失败了。所以经历了上次的失败教训。我又重新修改了下。新源,你知道的我对每一个“徒弟”是十分尽职尽责的。所以这次一定可以把你教会。振恒,咱们开始吧!”
振恒点了点头。
“首先呢,跳舞的时候,不仅要要舞的有节奏,而且还的要跟上音乐的节拍……”
“你这么跳不可以,都比别人快了。不可以的。”
“你这么跳也不可以,节拍有点慢了,让人看上去极不雅观。”
“不是这样的,首先呢再跳第二段的时候,手臂应该要甩出去。”
“哎呀,你吃饭了没啊?刷出去的怎么象棉花絮子似的,一点劲都没有啊?”
“哎呀,你轻点啦。刷疼我了,我让你稍微使点劲,没让你使出吃奶得劲。”
“你这脚步不对,看上去怎么像牵线木偶似的,应该要让它跳起来,给人的感觉很自然。”
“哎呀,也不是啦。你的脚要动起来,还不如上次呢。记住哈。”
“我说的是跳舞的时候要面带微笑,你的脸上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啊?”
“是要微笑啦!!!不是要大笑。最起码要露出3颗牙齿!”
我就像是一只猴子似的被振恒和马雪娜“**着”,我有点怀疑振恒和马雪娜是不是串通好了合伙耍我呢?不过最终遗憾的是:他们累得气喘吁吁也没把我教会。两人对视了一眼直接晕死过去。
………
下班后,走到宿舍门口。我感叹着:
“啊,宿舍啊!我的家啊!”
振恒在我身后走到前面,看了我一眼,仰天感叹道:
“啊,宿舍啊!我的妈啊!”
刚感叹完,正想走进门去,突然从背后走出来两位警察对我们说道:
“别动,我们是警察。把手举起来,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