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448|H:131|A:C]]]秋阳斜射着大院,发出无私的光和热,不管是身居浮华的园林城,还是偏远清幽的芦苇荡;不管是腰缠万贯的西霸天,还是一贫如洗的兄弟们。太阳总是慷慨地把光和热洒向每个人,均匀地洒向人世间的角角落落、万事万物。
于是,二瘪子刘千温悄悄地来到宿舍门前,他一手握住菜刀藏到背后,一手轻轻地推开房门,见付连长赵石头正在打鼾,蹑手蹑脚装作盖被子,突然举起手中的菜刀……
“你要干什么?”付连长赵石头突然问了一句。
不知是说梦话,还是根本没睡,要不就是故意打鼾,或者命不该绝,吓得二瘪子刘千温不知所措,赶紧垂下拿刀的手,讲道:“天气有点凉,怕你睡了着凉,给盖盖被子,”
“拿刀干什么?”
“拿……拿……”二瘪子刘千温吞吞吐吐讲不出话来。
可是,不见付连长赵石头继续追回,怎么没有任何动静?而且鼾声如雷,奇怪,难道他是故意试探?尽管二瘪子刘千温手握菜刀,站在赵石头面前,不敢再有动作,心想,谁知他是真睡假睡呢?
突然,付连长赵石头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讲道:“睡了一会儿,做了个噩梦,梦见有人杀我,”
“啊,”二瘪子刘千温吓得得浑身打颤,不过,这小子倒还机灵,赶紧讲道:“不是堵虎要杀你,而是伙夫让我磨刀,路过此处,见付连长睡了,怕着凉。给盖盖被子,谁知,被你误会,”
“堵虎,”紧接着外边传来喊叫声,“把菜刀磨好没有?”
那是身后的一位伙夫在窗户下偷看,见刘千温失手,闻听赵石头的一段梦话,吓得他掉头跑去,跑了几步感到不妥,回头大喊一声,“堵虎,把菜刀磨好没有?”
“还没有,”亏得伙夫回头一句喊叫,才救了他,免去了赵石头怀疑。二瘪子刘千温此时紧张得浑身哆嗦。
“冷吗?”付连长赵石头伸了伸懒腰安慰道:“多穿点衣服,秋天容易着凉,”
“有点,”二瘪子刘千温赶紧走向柜子,翻出衣服,加上一件,一边穿一边随口骂了一句,“妈的,一天到晚找麻烦,”
付连长赵石头并没理睬,问道:“酒菜准备好了吗?”
二瘪子刘千温心想,哪里是冷啊,额头直冒冷汗,见赵石头问起酒菜,大喊一声,“菜炒好了吗?”
“炒好啦,现在要不要?”外边传来伙夫的回话声。
“快提来,”二瘪子刘千温借机讲道:“把付连长打发走了再磨刀,俺哥等着吃饭呢,”
“嗷,”付连长赵石头闻听饭菜已好,走下床来,漫不经心地问,“你还会磨刀啊,”
“会,会,”二瘪子刘千温赶紧点了点头,讲道:“以后不在保安团干了,就去?刀磨剪子,也是生存的门路,”
这时,一位伙夫用竹篮把饭菜提来,二瘪子刘千温来到床头柜子里,拿出早已备好的酒来,交代道:“赵付连长,来堵虎这里没有好的招待,就这点酒,一表堵虎的心意,”
“哎呀,正好饿了,”付连长赵石头闻到酒香,随即接过酒壶,打开盖子就往嘴里灌,“本付连长先弄两口暖暖身子,”
说时迟那时快,二瘪子刘千温一个箭步冲来,一把抓住付连长赵石头胳膊,一手夺下酒壶,“等等,”
哎呀,我的妈呀,晚一秒他就喝下,撂倒这里,那大队长独龙如何擒拿?
“怎么,”付连长赵石头愣了起来,“不是送给本付连长喝的吗?”
“不是,不是,”二瘪子刘千温赶紧解释,“是堵虎送给俺哥的,岂能你先喝,连尝一尝都不能,因为,失去了意义,要喝的话,也要等待与俺哥一起碰杯,”
“嗷,原来是这样,那不要,不要,”付连长赵石头摇了摇手,可能是不让喝酒生气了,提起饭菜就要出门,随口讲出原因,“因为,你哥有令,在执行任务中不许饮酒,”
二瘪子刘千温闻听所言,心想,坏事,无论如何也要让他把酒拿去,而且必须劝独龙喝下,否则岂不前功尽弃,赶紧站在门口拦住道:“不行,一定拿去,而且还要陪俺哥喝下,刚才堵虎多有得罪,此时赔情,赵付连长必须向堵虎保证,否则就别想过去,”
“嗨,”付连长赵石头对堵虎的举动感到惊讶,刚才催促,现在挡道,“这是为何?”
“为酒,可知它代表什么?”二瘪子刘千温讲出理由,死活让赵石头当场答应,“它不但代表弟弟堵虎的一片心意,而且还是庆祝俺哥喜上加喜,所以,这喜酒吗,赵付连长必须向堵虎保证,陪俺哥喝下,”
“何为喜上加喜,讲明白了一定答应,”付连长赵石头心想,原来是为这个,随笑了笑,感到堵虎对哥哥十分诚恳,即问道:“讲来听听,如果让本付连长口服心服,就把它带去,保证劝大队长喝下,”
“第一喜吗,”二瘪子刘千温随机应变扯出理由,“俺哥得到了西霸天的枪支弹药,”
“嗯,”付连长赵石头点了点头,“算一喜,那第二喜呢?”
“第二喜……”二瘪子刘千温一口气讲出三喜,“是见到了弟弟堵虎,第三喜,是救出了她们母子。而是三喜临门,你作为警卫连的付连长,理应向自己的顶头上司恭贺一下!”
“不错,不错,”付连长赵石头闻听所言,心中欢喜,当即把酒菜提起,“放心,本付连长一定好好祝贺一下,陪你哥喝下弟弟堵虎送给的喜庆酒,”
“赵付连长答应了,”二瘪子刘千温故意表现出十分幼稚的样子,“那我们击掌为数,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付连长赵石头随伸出手来,向二瘪子刘千温击掌定辙,随讲道:“果然大队长大喜,即救出了弟弟,又救出了她们母子,还得到了枪支弹药,可谓是三喜临门,本付连长一定陪大队长痛饮庆贺,”
“欢送赵付连长为俺哥送饭,”二瘪子刘千温心想,别高兴得太早了,怕一喜也没有,当然这是心里话,怎能当面讲出,见赵付连长顾虑消除,痛快的把酒提起,随闪开门口让他过去,再次安排道:“付连长一定陪俺哥好好庆贺庆贺,”
“那是当然,”付连长赵石头一手提着菜,一手拎着酒壶,高兴地讲道:“为了你们全家团圆,本付连长定劝你哥喝下喜酒,”
“快走吧,”二瘪子刘千温催促着,“我们从前门出去,正好路过兄弟们睡觉的宿舍,顺便从窗户看一眼,这样赵付连长更放心,把听到的,看到的都告诉俺哥,让他也放心,”随头前带路,向宿舍走去。
“好好,”付连长赵石头点了点头,紧跟其后,“就这么着,”
二瘪子刘千温带着付连长赵石头来到被毒蒙毒倒兄弟们的宿舍,从房后窗户,隔着玻璃让赵石头观看,“你看,他们一个个睡得多香啊,”
“嗯,”付连长赵石头点了点头,“本付连长前去喊醒一位兄弟,交代一声,让他们赶快起来前去搬运枪支弹药,”
二瘪子刘千温闻听所言,心中害怕,如果喊起一人,岂不坏事,不但整个计划泡汤,而且我们四人的性命难保,赶紧阻止道:“这点小事有堵虎代劳就是了,快走吧,俺哥等着吃饭呢,”
“怎么是小事?”付连长赵石头大眼一瞪,说着就要前去推门,“这是大事,再说,岂有代替之理,”
二瘪子刘千温着急了,这是关键时刻,决不能让他进门,该发火的时候,一定发火,反正自己的身份是大队长独龙的弟弟,随大眼一瞪,“不行,赵付连长的举动,是对堵虎的不信任,那饭菜就不要送了,马匹吃的草料吐出来,兄弟们吃的饭吐出来,”
“唉,何必生气呢,”付连长赵石头见堵虎生气了,说实在的,自己和大队长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岂能饭菜留下,随笑了笑,交代道:“说句笑话,哪个不相信大队长的弟弟,本付连长先走了,莫忘了把兄弟们喊起,带着战马搬运枪支弹药,”
“放心,”二瘪子刘千温虽然表面生气,可是心里害怕,但怕赵石头坚持提出向兄弟们交代一声,赶紧催促,“一切过去了,请赵付连长赶快走吧,堵虎保证在你们吃饭之前赶到,决不耽误时间,”
“再见,”付连长赵石头随辞别了二瘪子刘千温,出了后勤大院,快步行走,因为,自己奉命前来通知兄弟们搬运枪支弹药,出来时间过长,他怕大队长独龙着急,所以加快脚步。
路过大门前岗哨,也没时间查岗,恰巧碰到执勤门岗上便所回来,来不及细讲,打了个招呼,问了一句,“没什么情况吧?”
“报告赵付连长一切正常,”执勤门岗打个立正,敬了个礼。
付连长赵石头点了点头,由于双手提着酒菜,也顾不得还礼,交代一声,“如果有情况,请到西霸天正堂找大队长回报,我们在那里搬运枪支弹药,”
“是,”执勤门岗再次打个立正,敬了个礼,重复着,“有情况到西霸天正堂找大队长回报,”
付连长赵石头也不理睬,只顾赶路,不一会儿来到西霸天的正堂。
果然不错,此时,大队长独龙正等得心里着急,见付连长赵石头一人回来,而且手提饭菜,发起火来,随即从身后拔出大刀,怒吼一声,“人马呢?我们等待搬运枪支弹药,你竟然私自改变行动,还想不想活命……”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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