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父子扯皮
作者:开幕誓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635

[[[CP|W:250|H:190|A:C]]]此时,谈判会场附近,轻风微浮,万叶颤动好似千万只蝴蝶,在一张一盒地扇着翅膀,各自编织着自己的想法,以向对方回应。

西霸天见三头领讲得有理,不再追问,可是,与土匪们谈判,心里总觉别扭,不是出于心甘情愿,没有思想准备,那是当时的借口,以来陀螺嘴谈判赏秋为名,目的把广华寺的土匪钓出芦苇荡,一举歼灭。此时是关键时刻,等待国民军吴百强的大军到来,两军合围,才能完全彻底消灭,目前要稳住三头领,不能贸然行动,否则影响全盘计划。

“下面我们谈谈两家和解的问题吧,”三头领王麻子终于变被动为主动,第一次向西霸天提出问题,“两家摩擦多年,兄弟们不想继续摩擦了,只求有碗饭吃,安安稳稳地生存下去,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西霸天闻听所言,弄得措手不及,哪个想给土匪们谈和解,一帮穷棒子要与老夫闹平等,那是绝对不行的,在园林城地盘上只有我保安团存在,岂能允许另立队伍,唯一的选择就是铲除他们。

既然三头领提出问题,总要给个回答,随便拿出两条让他们答复,即回话道:“本团长拟定了两种方案,一是,广华寺的队伍属土匪性质,未经团长批准,理应自消自灭,二是,所有人马统统归顺保安团,听从本团长指挥,至于众位头领吗,老夫定会重用,”

三头领闻听所言,气得咬牙切齿,哪里是谈判啊,简直强人所难,向兄弟们下驱除令,阎王爷的索命鬼,让广华寺兄弟们自消自灭,这块土地连生存的权利都不给了,西霸天要我们兄弟每人一根绳子自己了结自己。所有人马归顺保安团,是要兄弟们投降,任他宰割。

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兄弟们决不会答应,与西霸天是水火不能相容,如何谈和解?也只有战争来解决,谈判和解只是一句空话。

西霸天目的王麻子清清楚楚,对本次和谈不是出于诚心诚意,他是等待吴百强的大军拿下广华寺后,向陀螺嘴迂回,而后两军合围发起全面进攻,达到完全彻底消灭广华寺的兄弟们,做你的美梦去吧。本参谋长的任务是缠住你们,拖延时间,达到大队长独龙窃取枪支弹药和搭救她们母子之目的。西霸天采取消磨时间做法,正合参谋长的心意。

不过,对待西霸天提出的谈判条件该如何回答?既不能同意条件,又不能过于软弱,那样他会看出来的,怎么办?

参谋长王麻子倒是有办法,对西霸天提出的两种方案不做任何回答。反而提出自己的方案,让西霸天考虑,这样,双方各拿出意见让对方答复,免得引起西霸天的怀疑。

“本头领来陀螺嘴时,兄弟们也拟定了一份方案,请屠团长考虑,”三头领王麻子一针见血地提出谈判条件,“一是,要求屠团长不再派兵剿灭广华寺的兄弟们,给于他们生存的权利,二是,把屠团长家的田地分给兄弟们一份,让他们有碗饭吃,三是,允许兄弟们下湖捕鱼捞虾,减免税收,废除一切敲骨吸髓横征暴敛的行为,”

西霸天闻听所言,简直气炸肺俯,不剿灭土匪老夫永远不得安宁,分我家田地,那是祖辈留下来的,岂能随便分给穷棒子,减免税收,废除一切苛捐杂税,老夫养那么多团丁吃什么,拿什么供养他们。简直忍无可忍,一怒之下即刻站起身来,气得他搓着两手,急需想办法对付,一时想不出对策,急得他直抓头皮,可是帽子挡住脑袋,随手揪下帽子,往桌子上狠狠地一摔,以示解气。

这一摔不打紧,惊动了埋伏在狮子山周围的二少爷屠二倒,西霸天曾经交代,以脱帽为号。

随手指向谈判现场,让兄弟们观看,“你们看,老爷发出进攻号令,”二少爷屠二倒看得清清楚楚,因离的比较远,只见动作听不到声音,“团长把帽子摘下,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跟随二少爷屠二倒身后的狗腿子,闻听所言,团长命令,哪敢怠慢,随即喊叫一声,“兄弟们,冲啊,冲上去活捉土匪头领王麻子,谁先抓到有赏,”

埋伏在狮子山下的一百多号团丁闻听二少爷屠二倒的进攻命令,哪敢怠慢,一跃而起,直冲谈判会场。

保安团兄弟一个个争先恐后,想立功领赏,端着明晃晃的刺刀,向三头领王麻子冲来,其中一位求功心切,拿起刺刀对着王麻子的胸膛刺去,眼见就要刺入心脏。

说时迟,那时快,付指挥乔义艇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嗖”的一声从身后拔出大刀,只听“咔嚓”一声,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从项上滚落下来。

“啊,”保安队长廖一熊见状,紧跟着冲了上来,他不是向乔义艇迎战,因为付指挥几次帮了他,今日自己一定帮忙。此时,他们背靠着背,把三头领王麻子夹在中间,二人手握战刀面对保安团冲杀的人马。

保安团其他兄弟见二人的举动反常,随即停止了脚步,一个个大眼瞪小眼,观看结果。

这时,乔义艇才感到自己的举动有些鲁莽,可是,在刚才那万分危险的情况下,却是万不得已,突然发生众人要杀参谋长,作为连长的乔义艇哪能不闻不问,容不得多想,保护参谋长的性命刻不容缓,才随即从身后拔出战刀。过后,想起自己的身份,是化妆成国民军的副官,怎能与土匪头子有掺连,鲁莽举动,岂不让西霸天产生怀疑。

此时,西霸天那阴险狡诈的眼睛,正在死死地盯着乔义艇,不住地观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一定看出了名堂,心里正在打着疑问,眼见就要暴露,怎么办?

乔义艇心想,大丈夫理应顶天立地,敢作敢为,向西霸天承认,自己与王麻子是一伙的,拿起刀来杀他个天翻地覆。

可是,毕竟只有两人,怎能敌西霸天几百拿枪的雄兵。

这样,不但救不了参谋长王麻子,而且连乔义艇的性命都要搭上,看来,不能暴露自己,得想个十全十美的办法,既能救参谋长,又不至于对自己产生怀疑。

唉,战刀甩出人头落下,事已至此,无法挽回,遂来个将错就错,向保安团众兵丁大吼一声,“你们一个个吃了豹子胆,没有屠团长的命令,私自冲击谈判会场,本付指挥岂能允许你们无法无天,扰乱会场,”

“对,”保安队长廖一熊随大刀一伸,挡住了参谋长王麻子,“老爷请来的客人正在谈判,岂能随便刺杀,”

廖一熊并不是有意保护参谋长,可能受乔义艇的影响,也只是凑凑热闹,做做表面工作,给救命恩人乔义艇还个人情罢了。

三头领王麻子见来人刺杀,大吃一惊,可是,马上镇静下来,他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采取不理廖一熊,伸手把乔义艇推到一旁,对他的保护并不领情,“哪个要你国民军保护,不要黄鼠狼给鸡拜年,”

“真***不知好歹,”付指挥乔义艇怎不明白,心里夸奖参谋长骂的好,这一骂,骂掉了西霸天的怀疑,待乔义艇再还他几句骂,让西霸天更加确信自己与三头领不是一路的,“不是老子速度快,王八蛋早已见了阎王,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三头领王麻子对乔义艇的骂,并不在意,为了保护他,怕西霸天追问,随闪身到前面,把矛头指向自己,向西霸天喊叫一声,“如果对本头领提出的谈判条件感到不够满意的话,可以再议,不必召来那么多人马对王麻子施压。屠团长如果要杀王麻子的话,有一两个人就够了,”

“哪个要杀你?”西霸天回了一句,心想,自己对突然冲入谈判会场的人马也是莫名其妙,正感到吃惊。本想当场治当事人的罪,可是,碍于当事人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压住了怒火,吩咐一声,“把指挥冲击会场的头目,付团长二少爷屠二倒喊来问明情况,”

不一会儿,二少爷屠二倒来的西霸天面前。

“没有老夫的命令,”西霸天怒气冲冲,看了看屠二倒问,“为何私自冲入谈判会场?暴露埋伏,坏了全盘作战计划,”

“啊,不是老爷下达的进攻命令吗?”二少爷屠二倒闻听所言,感到委屈,赶忙辩解,“儿子奉命前来有什么错?”

“哪个下达进攻命令,”西霸天怒目圆瞪,并不承认,狠狠地教训起二少爷,“你私闯谈判会场,暴露埋伏,破坏全盘作战计划,没有治你的罪,倒把责任推到老夫身上,”

“岂有此理,”二少爷屠二倒闻听西霸天的训责,气得吹胡子瞪眼,他恶狠狠地顶撞起西霸天,“明明是老子下达了进攻命令,硬是不承认,把责任推到儿子身上,破坏全盘作战计划的是你自己,还敢耍赖,”

“胡说八道,”西霸天闻听所言,简直气炸肺俯,他那里承认,“竟敢说老夫耍赖,你要给老夫讲明白,什么时间下达的进攻命令?”

“在布置作战任务时,曾向儿子讲脱帽为号,”二少爷屠二倒终于讲出实情,“儿子见老子脱帽就冲上来了,您脱下的帽子就在桌上,老爷的光头就是证据,”

“唉,”西霸天闻听所言,叹了一口气,而后低头用手理了理那男不男女不女的长发,终于想起来了,错就错在自己摔帽子上。只因听了三头领王麻子提出的条件,一怒之下随手摘下帽子,造成二少爷的误会,才召集人马冲入会场……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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