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250|H:190|A:C|U:http://file1.qidian.com/chapters/20106/7/1552504634115374880635105693559.jpg]]]被人们称作植物王国“活化石”的水杉树在茅草屋旁通直挺拔,它那高大秀颀,叶色翠绿给这座茅屋增加了风景,此时已经入秋,杉叶呈现出金黄色,给园林城又增加了一道色彩。
这颗水杉树它就生长在团长吴百强家与独龙家的茅屋中间,吴百强的妻子和独龙媳妇常在下边乘凉。
说起吴百强的妻子,那是二十多岁时父母包办给娶的,名字叫花红绿,她姓花,因常穿上红下绿,扎一头鲜花,老远望去,花、红、绿搭配得十分显眼,故落下花红绿的雅名。
结婚十多年了,由于吴百强长期不在家,即是回去也是打个卯走了,至今没有生养。
她年轻轻地守寡,一人闲得无聊,因心里烦闷,常到街上烟馆里弄两口过过瘾,时间长了染上毒瘾,父母在世时还有些约束,现在父母不在了谁还管得了她,家里的东西除了房子不敢卖以外,能卖的全卖光了,一旦毒瘾上来如同百爪挠心,实在难以克制。
怎么办呢?总要想法子解决,为此,又染上了偷鸡摸狗的坏毛病,今天逮住这家的一只鸡,明天又偷那家的一件衣服,偷来的东西或卖或拿到当铺里换些钱,继续烟馆烧个泡,以解决燃眉之急。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可她专偷左邻右舍的,只要得到机会就下手。
从此独龙媳妇与吴百强妻子的关系破裂,因为她憎恨她吸毒,更憎恨她偷鸡摸狗的坏毛病,她不愿意与她搅到一起,怕跟她时间长了染上了坏毛病。躲是躲不掉的,因为,住的太近了,只有一墙之隔,可是,再也看不到二人一起在水杉树下乘凉了。
“马老实遭人骑,人老实遭人欺”,可是,吴百强的妻子偏偏打她的主意,本来家庭就不富裕的她,好不容易养了几只鸡,以便用鸡蛋换些油盐,养来养去一只只全部无影无踪地消失了。她没有亲手抓到她,对此事有苦难言。她只好暗地里提防,防她比防贼都防得紧,连走娘家都很少去,如今有了孩子,回娘家的时间更少了。
说起孩子,独龙还不知道,江城市离园林县城不算远,大概三百多地,别看离家只有几百地,可是两人都不识字,不会写信,因不是什么名人,也没有人提起过,他走时她才怀孕三月,哪里知道自己当爹了。如今孩子已经一岁多了,可以“喃喃”地喊叫爸爸妈妈了。
独龙媳妇清楚,弟弟堵虎是哥哥独龙抚养大的,兄弟二人感情至深,当然,嫂子也不敢错待。只因家里太穷了,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兄弟两人住一间茅屋,和独龙结婚时,堵虎到亲戚家帮忙去了,哥哥独龙被吴百强拉去当壮丁时还没回来。
弟弟堵虎得知哥哥当兵去了,撇下嫂子一人无人照护,他怕别人欺负她,赶紧从亲戚家回来了。
回来怎么办呢?家里就一间茅草屋,总不能小叔子和嫂子同居一室吧,她只好回娘家居住,把房子留给弟弟堵虎,眼见嫂子肚子一天天鼓起,不能再住娘家了,按照当地风俗生孩子要回到自己屋里。
堵虎只好找个地方居住,就在本城绅士保安团长西霸天家报名当了团丁,常言道: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弟弟堵虎是被逼无奈,为了有个地方落脚才走上这条路。那时年龄还小,个子也矮,当保安团丁穿不起衣服,西霸天就安排他当了一名马夫。
弟弟堵虎虽然在本城保安团里当差,常言道;“当差不自由,自由不当差。”他极少回家,那是因为家里没有地方居住,有时回去打个卯就走了,如今小侄子一岁多了,今天好不容易得到团长的批准,到江北买马笼头,回来的早些,就拐了个弯到家里看看小侄,还顺便捎个玩具。弟弟堵虎见到小侄子心里特别高兴,他可是我们堵家的后代啊,赶紧抱起侄子亲了又亲,逗得小侄“哈哈”笑个不停。
嫂子见弟弟堵虎回来了,心里更加高兴,那是因为丈夫独龙对弟弟特别好,是他当爹又当娘一手拉扯大的,他是丈夫的唯一亲人,自己怎敢错待。心想;弟弟常年在外居住,回来一趟不容易,从来得不到家庭的温暖,让他享受一下家庭的温暖吧,就在自己屋里睡一晚。
唉,只因家里太穷了,就这么一间茅草屋,睡哪里呢?造成弟弟有家不能归,单住就是问题。
嫂子遂想了个主意,即向弟弟堵虎道:“他叔叔啊,帮个忙吧,把你小侄送到他姥姥家去,从有了这孩子,嫂子回一趟娘家不容易,已经半年多没回娘家了,抱着孩子走十多里的路,难啊!”
弟弟堵虎并不明白嫂子的用意,真的认为嫂子要回娘家请他帮忙,不好意思推辞,即高兴地抱起小侄,送嫂子回娘家去。
叔嫂二人刚刚抱着小侄出门,真是怕鬼有鬼,迎面碰到吴百强的妻子花红绿到井台提水,看到她那双贼溜溜地眼睛,嫂子紧追一步向弟弟堵虎讲道:“弟弟,你别去了,嫂子自己去吧。”
“为什么?”堵虎愣了起来,不知自己哪个地方得罪了嫂子,“说好事情,怎么突然变卦了?”
“嫂子怕家里出事,”赶紧从堵虎手里夺过孩子安排道:“今晚就不要去保安团了,在屋里睡吧,好好地看着家,别忘了夜间把门闩好。”
真是隔墙有耳,何况没隔墙呢,这句话被花红绿听得清清楚楚,“嗷,嫂子回娘家去了,小叔子在家,”她记在心,提起水桶瞥了一眼。
“不就看家吗!这个弟弟知道,”弟弟堵虎哪里想那么多,从嫂子手里夺过孩子,关心地讲道:“嫂子给我吧,抱着小侄走十几里路,别说一位妇女家,就是一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也感到吃力,”
嫂子见弟弟十分热情,又把孩子抱去,站着愣了一会,感到为难,笑了笑。
“这样,两人能替换着抱一歇,不至于吃累,”弟弟堵虎抱着小侄回头向嫂子讲:“我把你们母子送去即刻返回,放心吧嫂子,弟弟会看好家的。”弟弟堵虎并不明白嫂子的用意,是为了让他得到家庭温暖,才被逼无奈回娘家的。
嫂子也不好把话讲得太明,见堵虎执意要送,不再说别的,点了点头,“既然这样,快去快回。”
到了嫂子的娘家,可就打乱了堵虎的计划,娘家人十分热情,毕竟堵虎已经长大成人,虽然个子不高可二十一岁了,而且又是女婿的亲弟弟,怎敢错待,非要弄二两喝喝不可。
说实话,堵虎胆小不敢走夜路,怎么办呢?盛情难下,只好同意留下吃顿便饭。
晚饭后,处于礼貌又坐了一会儿,直到天黑了才赶紧往家走,按说年轻小伙子走十多里路算不得什么,关键这十几里路没有村庄,周围全是芦苇荡,只有一条渺茫的羊肠小道。
弟弟堵虎在嫂子娘家人劝说下,多喝了几杯,感觉头脑晕晕乎乎,他借着酒劲,走在羊肠小道上,遇到开头一幕,女子被歹徒强暴一事,不得不把女子带回家中,改变了嫂子的安排,让女子替自己看家。
谁知,此时,团长吴百强原配夫人花红绿的烟瘾发了,急需筹备东西到烟馆里烧个烟泡。她东找西找,没有找到可以换钱的东西。
突然,耳边响起隔壁邻居独龙媳妇回娘家的一段话,小叔子堵虎在茅屋里睡觉,年轻人瞌睡多,睡觉死相,正是筹备东西的好机会。
于是,她悄悄地翻过墙头,来到堵虎家的茅屋,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竹片,慢慢地拨动门闩……
这时,女子一人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床上,翻来覆去地回想着途中发生的事,哪里睡得着。
突然,闻听“呼啦,咯哒……”响动声。
“不好,这是有人在拨门闩。”她机灵地坐起身来,急中生智缩身趴到床下,闭着呼吸观看动静。
这时,门被打开了,吴百强妻子利索地闪身进屋,而后返身把门关起,蹑手蹑脚地来到床前。
她很有偷盗经验,首先探看一下堵虎睡在哪头,以防万一,做好逃跑的准备。
她在床的两头摸了摸,摸到床头的柜子,没有摸到人,就顺手伸到被窝里摸了摸,怎么这被窝是热乎乎的?人那儿去了?
嗷,明白了,可能到外边拉屎去了,小伙子吃得多,一蹲下就要拉半天,此时正是个好机会。
于是,她自信地掀开柜子就要拿东西,刚刚掀开柜子。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
“不好”她没敢喊出声,果然不出所料,堵虎拉屎回来了,怎么办?逃走已经来不及了,决不能让他逮着,隔壁邻居,太难堪了。
“咚……咚……咚……”脚步声已经来到门前。
于是,她急中生智想出个绝招,采取“嫂子给弟弟开玩笑”的办法,掩盖偷盗行为。
她赶紧上床,利索地钻进被窝,闭起双眼,装着睡着,从鼻孔里发出鼾声。
真巧,大少爷屠一刀赶来了,利索地脱去她的衣服。
吴百强夫人花红绿心想,任你摆弄,我就是不出声,装着睡熟不讲话,不让你知道我是谁。完事后等你睡着了,我悄悄地起来,偷些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一走了事,比这样让他逮着认出来,好看多了。
再说,堵虎小伙子年轻,精力旺盛,自己寡居多年,守活寡怪难受的,自己也有着生理要求,正合心意。
大少爷那排山倒海之势,令她十分赞赏,身上的青年堵虎如何了得,这动作让她佩服得五体投地,是她一生中最满足的一次,不是自己理亏怎么也要相认一下,可是不能啊。
她的想法确实不错,即解决了自己的需求,又得到了满足,还保全了名节,如果让隔壁邻居堵虎知道自己是谁,那没完没了的纠缠,早晚会被人发现的,传到丈夫吴百强耳朵里,他怎能忍受得了如此大辱?
她想得太多太多了,所以,不管大少爷屠一刀如何折腾,我就是不出声。
正当二人雷鸣闪电般地行驶**达到最激烈时,一把大刀落下,造成身首分离,就这样花红绿在风流中丧失了性命……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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