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阳光从那半摭的纱窗里钻了进来,就洒在她单薄的肩头之上,那漂亮的蝴蝶骨像是闪着光的翅膀一样,让弦一下就被吸引了去。
素就连素白的肚兜也落了下来,细白的,颤抖得像是小白兔一样的*,尖尖上的淡粉如梅,她不掩饰什么,也没有扭捏着,平坦的小腹下是女性的幽谷,继而是笔挺而又细小的双脚,倒真的是美啊,又直又长。
她光洁无暇的身体,如玉一般泛着淡淡的暖气。
细腰约素不盈一握,瞧着这光着身子,气势却还是清然傲气,倒是像衣冠整齐华丽一样,抬眼的时候是睨视众生。
弦侵略的眼神在她*的身上转了圈,只是眉一挑:“朕没让你除你自个的。”
她微微一怔,然后低下身就去捡自个的衣服,心里羞得要着火了。
可他又说了:“即是脱了,就不必再穿了,侍候朕宽衣。”
暖暖只得走过去,假装自已穿了好几件衣服,不过他的眼神过于灼热,或者是太下流了,暗暗咬着下唇,耳根忍不住的浮热。
再镇定,还是第一次这样给男人宽衣解带,他就那么霸道与邪气,她伸手去解他盘龙浮云宽袍的盘扣,他竟然伸出手,就这么一弹她的小胸尖尖,那颤栗的感觉让暖暖差点脚一软。
“宽衣。”他懒懒地说了声。
暖暖指尖暗使劲,又恼又气却又无可奈何。还得再往下解,他的手指邪气地顺着她光洁的锁骨往下划,指尖划到胳膊窝底下,她缩了缩,强作镇定地再解他的衣服。
当指尖划到她小腹底下的时候,彻底打破了暖暖的镇定,她低头,哀声地轻唤:“皇上。”
“谁允你停下了。”他收起手,眉目冷峻:“朕让你到海棠春里去学了,别告诉朕,你是阳奉阴违。”
衣服真不好解,冷静地都解下,解了他的腰带,只着里裤,她停手了,不知是否要继续。
“让朕隔着裤子宠幸你吗?”他口气不好。
好吧,这个皇上是好色贪淫,他要光着,他敢光着,她还怕看吗?不怕不怕,她杜暖暖从今之后不能害怕什么。
一把将他的裤带给拉了下来,看到男人那东西,深呼吸再定了定神,目不斜视地落在榻边。
“取悦朕。”他双手枕在后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努力地想了想,然一低头,脸往他脸口蹭了一下,再蹭着下去。
弦有些惊讶:“你干什么?”
“那日臣妾是瞧着如贵人是这般侍候皇上的。”一路脸蹭下去。
温热的小脸,滑得如水一般,青涩得什么也不懂,可是他竟然血脉在奋张着。她明明什么也不会的,可是她却又是这么引诱得让他血气不平起来了。
她小脸蹭到他小腹,却不再往下,只是在那儿蹭完左脸蹭右脸。弦咬牙,忍住那阵阵异样的*:“怎生不往下,含着。”
暖暖眉头皱了皱:“皇上,我不会。”
“你要朕教你吗?”他恶声恶色地喝了句。
她佯装委屈与无邪:“臣妾请皇上指教。”太恶心了,她无法再往下。
“……。”弦冷冷一笑:“朕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是对朕的身体不满意么?”
“臣妾不知什么才叫满意。”唯今之计,就是跟他转悠着,要宠幸就快点,何必这样恶心她呢。
好个伶牙俐齿,杜暖暖这瞧着哪像是十五啊,分明就是五十。
他说了个冲动得以后都后悔的话:“朕这如何?”
挺起臀,男性受了痛还是有些软,他从不介意自个的龙体让女人取悦,这会儿就是一个青涩的女人面前,倒也没让他生起半分的羞涩。
暖暖睁大眼睛,很诚坦地说:“皇上是想听实话还是?”
这不废话吗?他眯了眯眼:“朕恕你无罪,实话实说。”看她能抵毁他到什么程度,看她胆子真有几分的肥。
于是她笑了,笑得天真无邪:“回皇上的话,很小很不可爱。”
作者题外话:汗,这标题,需要看完才会有邪恶的思想,太后现在彻底是往H界走了。越写越不堪了,你们要是受不了这H,可都要早点说出来啊,好让我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