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托以重任,老何也答应如果需要了解当时的情况,一定要找他。之后我又把从墙里面发现的照片给老何看。老何一见照片就声泪俱下,那一夜宛如就在眼前,人却已香消玉损,难以再寻。
老何再嚎哭间,他老婆打来了电话。原来他老婆去儿女家住了几天,原是打算常住的,哪知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儿女家里条件再好也住不惯,才几天就要打道回府了。回之前给自己亲爱的老公打个电话,可是她哪知她的老公正在为别人女人而抛泪。
人世间就是如此嬉皮,有些事你永远不知道。而且是不知道为好,知道了反而伤人。
我看老何可怜,一面是难以磨灭的真情,一面多年处就的亲情,哪边都不能割舍,他活着有多累。
老何的夫人第二天回来,老何还有一天自由的生活。我就约了老何去喝酒。到了桌边时,因有事情要商议,没再喝酒,只是吃了些便饭完事。
老何看了照片,问我没有没把日记带来。
那本日记上记录的是一个姑娘的锁碎生活,和这个案子牛马不及,无半点相干,所以在走的时候,我就没有带。
我对老何道:“老何,不是我不给你看,那实日记是一个马桂花发春的日记,看了也是白看。”
老何慎重道:“我不认为,小兰把这东西放进去,一定有她的道理,没用的事情她是不会作的。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老何坚决地认定小兰的智商超过我和老何,对于小兰留下的东西一定要认真考查。我则不那样认为,小兰如果够聪明,还能被人害了吗?
老何和我一起去了我的住处。蔡冰的小狗阿朵对老何进行了热烈的欢迎,在他脚边蹭来蹭去,这样的小狗最好哄了,只要一根香肠就把它哄得很开心。
老何看了半天日记,也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反而觉着马桂花是一个很开放的女孩。老何是这样说的:“马桂花算不上好看,也算不上难看,无论工作的时候,还是下班,她都绷着脸。她这个样子让一些对她有意思的男的没了底气,还以为她是一个不好靠近的人。从她的日记里看,她也是一个希望有男人的人。”
每个时代的男女都有特定的思维,这种思维因时代而生,也因时代而灭,处在了这个时代里,就永远也逃不走。现在的80后,90后做事风格几近十分开放,而在老何那个年代,接触女人的机会少,女人还是神秘的。所以对女人的猜想也往往在一个不着边际的方向。
我对老何调笑道:“老何你喜不喜欢马桂花?”
“如果没有小兰,我可能会追马桂花,你知道在那时,我觉得小兰这种优秀的女人根本不可能属于我。”
本想调戏老何跟这两个女人的关系,然而突然想起最近看过的电视剧。一个女人被称为是灾星,只要是被她喜欢上的男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这类女人通常被称为命硬,需要有一个命更硬的人来降服她。历史上这类例子也有很多,一个女人把一个国家搞亡更是常事,但是这些女人大都是相貌出众,倾国倾城,出现在哪里就是哪里的焦点,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喜欢,都想占为已有,故而产生矛盾,引起激烈纷争,于是乎祸国殃民。可是老何这算哪门子?他是一男的,喜欢上哪个哪个就自杀了。
老何道:“可悲啊,老天要我活着这么凄凉,年轻的我喜欢哪个女人,哪个就自杀了。”
老何言外之意是后来娶的老婆就非常的安康。也许这也正是说明一物降一物吧。
我说:“老何你也别空发悲叹了,还是说说有什么计划吧,我刚得到这本日记的时候,对它抱了很大的幻想,以为马上就要象看电影一样,看一场大戏了,哪知里面几乎什么也没有。那时候我就想如果能有一个知道那种变故的人来讲述一下当时的情况,事情就会水落石出,可是我也听你说了,也听你分析了,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老何不以为然道:“事情哪有那么简单,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如果这个案子的情节很明了,证据很确凿,小兰也不会去寻短见,而是直奔法院。小兰她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我从来没有听她说过有轻生的想法,可是她走了那一步,说明她一定有她的难处。”
“你不是说小兰是被人害死的吗?”
“现在除了我亲眼见的,其它的都是推测,请你别这么问好不好。”
“你说这案子只有很少的人知道,那怎么可能,连你都知道了,别人会不知道吗?以前的时候我就听别人说过开化寺支死过人,而且不只一个人。虽然所有人都及力避讳这事,但可能说明的是,有很多人知道这事。”
“知道归知道,很详细了解的有几个人?”
“那你是说能‘详细了解’的人就只有你了,可是你还是什么了不知道。看了小兰留下的东西后也还是不知道。我们还不如问问别人,问问那个年代的,也许从别人的口里能问出点东西来。”
“放屁,不能随便问,当年那个害小兰和马桂花的人还活着,你这么一问,不是引火烧身吗?弄不好连自已的命都保不住。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马桂花和小兰两个智商都十分高,她们两个都被害了,咱们哪能不小心!那个人能杀二个人,就能再杀下去。”
“你这是自已吓自己,你一直说自已十分了解小兰,可是你连她想什么你都不知道,这就是你了解的?你一直说小兰的智商高,我就不觉得能高到哪里去。我上了这么多年学,学习好的女生也多了去了,智商高的人也多了去了,可是她们的做事方法也还在能理解的汇范围内,哪有你说的那么悬乎。小兰从和你好到她自杀不过才几天的时间,这么短的时候里能决定一个女人的命运吗?那是不一定的,也许小兰早就把一切计算好了。也许她和你上床也在她的计划之内,现在我还看不出她和你上床是什么目的,但她一定有她的想法的,反正我觉得按常理来说,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上床,是一个女人崭新生活的开始,她应该对生活充满了期待,就算有什么困难,都要坚决地生活下去,可是小兰不是,她在和你上床后的几天里就自杀了,她似乎是在完成一项使命。完成了,她的路也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