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儿奔跳着走在街道上,看见卖冰糖葫芦的老人,他忍不住拉着九小姐要买冰糖葫芦吃。就像一个孩子硬拉着母亲的手。九小姐对冰糖葫芦根本就不感兴趣,但小云儿却非常喜欢,吵着要买。寒星同小静见了不由相互抿嘴一笑。心想这二人怎么看都不像夫妻,到像是姐弟或母子。
九小姐被他缠得没办法,就只好对小静道:“给他银子,让他自己去买过够”。
小静从身上摸出几两银子递给小云儿。小云儿高兴拿起银子跑过去,突然迎面过来一个人。他低着头,手里拿着一叠财神菩萨的画像,在向行人送财神。当小云儿走过他面前时候,他熟练地叫道:“各位小姐,大爷,今年大吉大利,财神一文铜板一个,保证你们财源广进…”。
那人一边说一边朝小云儿塞财神画像,突然他似乎看清小云儿的面容,刚想走,但小云儿已经认出他了,叫道:“啊,是曲大哥是你!怎么这就是曲大哥你所做的生意”?
来人就是曲不平。他见小云儿认出自己,想躲也躲不了,于是道:“原来是云老弟”。说着曲不平脸露出惭愧之神色。
此时不远的小静也认出此人是谁,她首先笑道:“云少爷,你的这位曲朋友过年前不是说要做大生意吗?原来他做的大生意就是这个送财神…嘻…嘻..等曲朋友自己做了财神后再给别人送财神也不迟啊”。
曲不平满脸通红,尴尬地苦笑道:“哎!…咱是英雄未路,为了糊口,最后只能干这给人瞧不起的活儿”。
小云儿忍不住问道:“曲大哥你的另外二个朋友呢”?曲不平垂头丧气道:“不瞒兄弟你。本来我同铁猴子,牛胖子一起去做盐的生意。是那种不交税的,我们三人把所有银子都贩了盐上路,不料路上遇见官差。我们只好把货抛下,逃出来,这样我们三人就一无所有了。现在为了混日子,只好干这玩意了”。说着曲不平不由唉声叹气。
小云儿笑道:“曲大哥你没有给官差抓去,已经是不幸之万幸了,古语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有]柴烧,没有抓去砍头,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那你就别伤心了。反正日后多的是挣钱的机会”。
曲不平顿时眉开眼笑道:“对,对,还是小兄弟说得对,不过小兄弟看在咱们是朋友的份上,今天兄弟落难,可否拉兄弟一把”?
小云儿笑道:“曲大哥,我怎么拉你”?
曲不平马上来了精神道:“云少爷,咱们可是好兄弟,有难同当,有福气同亨对吗”。小云儿不由道:“好了,曲大哥,你真精明,以前我只吃你的一点酒菜,你就赖上我了”。
曲不平笑道:“老弟,话可不能这么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当日我能用酒菜请你吃,已经够客气,够义气,够朋友了,现在就看你了”。
小云儿不由骂道:“好了,你还是一个男子汉吗,这么罗嗦,有话就直说”。
曲不平道:“好,老弟够痛快,我要求很简单,只要你借我五十两银子,我看老弟锦衣玉饰,这点小要求不难办到吧”!
小云儿自己没有银子,于是目光望向九小姐。九小姐对小静道:“给他五十两银子”。小静有些不情愿地从怀里摸出一张五十两银票,递给曲不平道:“本来,姑娘还要找你算那日钱来客栈的帐,现在看在云少爷的面子上,就给你五十两银子,那日的旧帐暂时不同你算了”。
曲不平接过银票道:“谢谢各位小姐,对了还谢谢云兄弟今日之帮忙”。
小云儿道:“曲大哥,咱们已经称兄道弟了,这客气话就不用讲了,你如果愿意可去咸阳如意酒楼找我,反正小玉也在那里,过几天我也要回去,你看怎样”?
曲不平笑道:“那太好了。但不知如意酒楼的小红要不要我”?
小云儿看了九小姐一眼道:“曲大哥,只要她同意,小红一定会留你的”。
曲不平望着九小姐道:“好姐姐,你就收留我曲不平吧”。九小姐明白小云儿天生好玩,最爱同曲不平这样的人在一起戏闹。她把目光再望向小云儿。小云儿明白九小姐又是希望自己求她。这女人总喜欢自己求她。这次小云儿却偏不。
他一笑道:“好姐姐,你如果不希望我同酒楼的姑娘戏闹的吗,就得给我找几个伴儿”。
九小姐也一笑道:“好了,曲不平你愿意的就可以去咸阳如意酒楼”。
曲不平笑道:“那太好了,我这就去同另外的二位兄弟铁猴子,牛胖子,他们说一声。叫他们有事可到咸阳如意酒楼找我”。
小静忍不住道:“看不出你这个鬼头鬼脑的家伙,兄弟还真多”。曲不平笑道:“这叫四海之内皆兄弟,我的兄弟布遍天下,所以我走到那里都不怕”。
小静骂道:“别吹牛,刚才你还靠云少爷的帮助”。曲不平笑道:“这真是出门靠朋友的道理”。
小静却道:“九小姐,我看他油头滑脑的样子如果去酒楼被他顺手牵羊,这可糟了”。
曲不平忙叫道:“冤枉啊!我曲不平可从来就不干坏事,怎么会干顺手牵羊的事呢”。
小静道:“你不干坏事。刚在你自己还说干了贩卖私盐勾当,失败了才这么惨”。
曲不平忙有些恼羞成怒道:“妈的,你家小姐,少爷都没有话说,偏你话多”。
小静怒道:“什么”?曲不平顿时柔声道:“好姑奶奶,你就别为难我了”。九小姐笑道:“好了,你去吧,小静,别开玩笑,刁难他了”。
回到龙家,一夜无话,又一天,九小姐带小云儿就去龙家的花圆走走,路上小云儿看着花圆的奇花异草,忍不住问九小姐这是什么?那有是什么?一个标准的乡下佬初次进城的模样。九小姐虽叹他这付无知的乡佬样子。但因为他聪明,理解能力强,这样九小姐到也乐意教他。
二人边说边走。忽然小云望见前面的空地上一名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正在练剑。那少女见到九小姐,忙收起剑跑过来叫道:“九姑姑,好”。小云儿见她叫九小姐为姑姑,心想,她也是九小姐的侄女吧!
不知是九小姐那个兄弟的女儿。小云儿不由看了她一眼。那少女见到小云儿微微一笑,小云儿一呆一时也不知道称呼她什么好,也对她一笑。
九小姐解释道:“她是我三哥的女儿,叫飞虹”。接着九小姐又道:“虹丫头,你刚在练什么剑法,这么用功”?
龙飞虹笑道:“九姑姑,说来气人,那个飞雨小妮子,她从星儿姑姑那里学来了几招怪剑法,就得意非凡,常常在我面前显耀,我气不过,就上前去同她比试,说来也真怪,她的见招怪剑术也挺厉害。我就败在她的这几招怪剑术之下”。
飞雨小云是认识的,前几天在比武场见过,知道她是九小姐二哥的女儿。
九小姐听了问道:“飞雨她从星儿那里学来的是什么怪招,你说来给我听听”。
飞虹道:“这几招怪剑招,名称倒不怪,说起来还很好听呢!…什么星光灿烂,流星追月,天涯孤星,对了所有的招法中都带有星子”。
顿了顿,飞虹又道:“九姑姑,飞雨她有星姑姑在教,这样我就惨了,九姑姑,你功夫好,你就教我几招吧”。
九小姐被她缠得没办法,再加上小云也在一边道:“好姐姐,飞雨她有星儿在教,你不教飞虹,这样不公平,你就教她几招,顺便我也可以学几手”。
于是九小姐开始教飞虹剑法。飞虹学了一招问:“九姑姑这招叫什么”?
九小姐笑道:“这招就叫‘月满西楼’吧!反正剑招是人创,剑招的名称也随人而定”。接着九小姐又教‘花好月圆’,‘明月相思’‘大漠残月’等几招。
小云儿听了忍不住笑道:“好姐姐,天下恐怕要数你的剑招名称最好听”。九小姐微笑道:“剑招的名称实际上没有多大意义,你出什么名称的剑招都为所谓”。
九小姐教飞虹时,见小云儿也爱学,于是也教小云儿剑法。虽然小云儿人挺聪明机灵。但有些东西光靠机灵是不够的,因为小云儿的武功基础太差,几乎可以说一点都没有,所以他第一招‘月满西楼’还未练会。飞虹已经把‘花好月圆’,‘明月相思’练熟了。等小云儿刚把‘花好月圆’记住,飞虹已经练到最后一招‘大漠残月’。
小云儿见自己学了这么久还学不好,有气有急,又怕自己学不会给飞虹瞧不起,就干脆装着全部学会的样子,不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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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虹仍在专心练,当她把最后一招‘大漠残月’练熟时。看小云儿早已经坐在地上同小静谈笑。她心想原来这个小男孩,学得比我还快,随即想到,他是九姑的心上人,九姑平时在教他,所以他比自己懂得快也很正常。
飞虹学会后对九小姐道:“谢谢九姑姑教虹儿这些剑招,现在我最也不怕飞雨这个小妮子了,如果她现在就站我面前,我就要同她好好较量一翻,让她瞧瞧本姑娘的厉害”。
“较量就较量,谁会怕你”。说着从假山边又走出一少女,她的年纪比飞虹略大一些。她见到九小姐道:“九姑姑好”。看见小云微微一笑道:“云公子好”。小云儿第一次听见有人称他云公子,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
飞虹见到她笑骂道:“飞雨你这小妮子,本姑娘正要找你,你到送上门来了”。飞雨笑道:“谁怕你,九姑姑您就做个证人,看我怎样打败这个自以为了不起的疯丫头”。
飞雨同飞虹二人拨剑相对,准备比武,这时只见寒星匆匆赶来,她在九小姐的耳朵边轻轻说了几句。九小姐一震,回头对小云道:“我有事去一趟,你想玩,就叫小静带路”。
小云儿点点头,他见九小姐同寒星面色沉重,匆匆而去,看来是有要事。
飞雨见九小姐走了道:“现在证人没有了,咱们还比不比”?飞虹道:“当然要比,九姑姑虽然走了,但这里还有云少侠和小静姐姐,可以请他们作证人”。
小云儿本来听飞雨叫自己云公子就觉得不顺口,现在听飞虹叫自己为云少侠更觉得不好意思。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自己一招都不会,这是什么狗屁少侠。叫我云小乞丐倒还差不多。
比武开始,飞雨叫道:“群星荟萃”。一剑向飞虹刺来。飞虹也叫一声:“月满西楼”长剑朝飞雨挑去。只听“嗤”的一声,飞雨长剑划破飞虹的衣袖。飞虹的长剑也挑下飞雨的几丝长发。
这一下,飞雨吃亏在太大意,她总认为飞虹为了挡自己这招‘群星荟萃’,不敢用剑来挑。而是缩剑回防。没想到飞虹刚学会的‘月满西楼’这么神奇,她不但能避开自己这一剑。还能够用剑挑下自己的几丝长发。同样飞虹吃亏在经验不足。刚在她用的这招‘月满西楼’她刚刚学会,还不熟练,如果熟练的话,她就不会被飞雨划破长袖。
一招过后,二人都吃了一惊。各自小心了许多。毕竟是好姐妹,误伤了谁都不好。接着飞雨一招‘星光灿烂’,飞虹使了招‘花好月圆’,二人长剑相交“当”的一声,各自后退一步。
紧接着飞雨用‘流星追月’,‘天涯孤星’出招,飞虹则用‘明月相思’‘大漠残月’相拒。
总的来说飞雨略占上风,因为她从寒星那里学到的几招早已经练得熟练。而飞虹刚从九小姐那里学来,还缺少用于对敌经验。所以飞虹处于下风。不过飞雨想要战胜飞虹也不易,虽然飞雨的武功基础要好于飞虹一些,但这是二姐妹比试,而不是拼命,所以飞雨对这个妹子多少有些忍让。再加上飞虹刚学会了九小姐教的几怪招。飞雨一时间也难以适应,
这样二人各持长剑相斗,斗到激烈处,武功同她们差不多的小静倒是看得出她们的招术。而一点不懂武功小云就看不清了。他只觉得这二人剑风凌厉,剑光缭绕,很是好看,谁胜谁败他一点都不懂。他只凭感觉忍不住不断拍手叫好。
这时小静叫道:“好了,二位小姐住手吧!看来二位小姐都是人少艺高。这次比试,旗鼓相当,难分高下”。飞虹见自己新学的这几招剑法听管用,心里高兴,想本来能够战胜自己的飞雨,这次只能够同样自己打个平手,自己就应该见好就收,于是她便虚刺一剑,向后跃开。
飞雨见以前自己能够打败飞虹,今天却只能同她打过平手,心里虽有些恼火,不过又想‘平手也不错,今天飞虹的这几招剑法实在厉害,如果再打下去,自己一不小心败在这个小妮子手里,那脸就丢大了’于是她一见飞虹退开。也住手退开。
她心里奇怪退开后问道:“小妮子,你从那里学来的这么几招剑法,这么古怪难测”。因为飞雨隐隐感觉到飞虹学的这几招新剑法。比自己所学过的所有剑法都精秒。这几招新剑法同龙家的天龙剑法完全不同。
其实九小姐的武学相当复杂,她武功到底有多高,龙家除了老太君隐隐有些猜测到外,别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九小姐她从来就不用露出自己真正的实力。她的言行总是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
也许是因为没有父亲的缘故,要在家族中立足不易,所以飞雨心细略有心计。但飞虹却还很天真。
飞虹有些兴奋,更有些得意道:“这下你知道本姑娘厉害了吧,以前本姑娘是让着你的。你还以外本姑娘是好欺的,你能够从星儿姑姑那里学些怪招,我也可以从月儿姑姑那里学些奇招,你要不服,大可向本姑娘单挑”?飞虹她近来同飞雨比武第一没有败下来,心里高兴,语气里充满了自信与得意。
飞雨笑道:“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你只不过没有败在我手里罢了,瞧你的这股疯劲儿,人家还以为你是战胜了天下第一魔女呢,真不知害羞,也不怕云公子笑话”。
飞虹本来兴奋得有些得意忘形。现在被飞雨这么一说,心里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俏脸微微发红。小云儿听了忙道:“二位姑娘的功夫的确高明,了不起,我实在佩服”。
飞雨听了笑道:“云公子你就别开玩笑了,您是九姑姑的心上人,也是我们未来的长辈,我们这点粗陋功夫,在你面前简直就是班门弄斧,您怎么会看上眼呢”!
小云儿忙道:“那里的话,二位姑娘的比武使我大开眼界,说真的,我的功夫或许还比不上你”。
小静见他根本不懂武功,却说这样的话,忍不住“嗤”一声轻笑。
飞雨道:“云公子你就别谦虚了,你看飞虹她刚从九姑姑那里学来几招就这么厉害,而云公子你经常同九姑姑在一起,你们一定相互彻拆功夫,您的工夫一定也很好,对了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云公子你就教我们几手功夫吧”。
小云儿脸蛋一红,他本想说自己一点不懂武功,又怕她们看不起,只好苦笑道:“飞雨姑娘,你就别为难我了,我对武功只懂一点点,我还想请教你呢”!
飞雨听了忍不住格格娇笑道:“云公子你就别装了,你不懂武功就像孔夫子不识字一样谁信?是不是云公子你瞧不起我们,不愿意教我们”。
飞虹虽然经常同飞雨打闹吵骂,不过她们内心中却是最要好的姐妹。于是飞虹也笑道:“云公子,不对我还是称您云少侠吧!您就别不好意思了,我知道您比我们年轻,但能着为师,再说你是九姑姑的人,将来还是我们长辈,您就别装了”。
小云儿被她俩缠得束手无策。不由用目光求助小静。本来对小云儿挺不错小静,这次似乎故作不知道,还故意笑道:“云少爷,即然二位小姐这么说了,你就表演一招给她们看吧”。
飞虹也笑道:“对了,这叫抛砖引玉,我同飞雨的比试引来云少侠的精彩表演”。
小云儿苦笑一下道:“即然如此,我就表演一招给你们看,不过事前说明,只表演一招”。
说着:“小云把九小姐的那招‘花好月圆’依葫芦画瓢一样使出来,因为小云他只记住九小姐的那招‘花好月圆’这一招”。
小云儿慢腾腾使出这招‘花好月圆’。飞虹有些奇怪,她看这招很象九小姐的那招‘花好月圆’。
但也有些不明白,就是这招的缺点,破绽太多。飞虹心想就是自己使九小姐的那招‘花好月圆’似乎也比这招高明的多。飞虹一时没有想到,这是小云儿学那招‘花好月圆’学不到家的结果。
飞雨她虽一时不明白这招的称呼,但她觉得见飞虹使过,似乎叫什么花好月圆’。不过飞虹使的那招比这招高明的多。小静见了却觉得有些好笑。
小云儿刚使完,飞雨狡笑道:“云公子这招叫什么”?
小云儿脸一红道:“这招是我新创的剑招,叫彩云追月”。飞雨狡黠道:“哦!原来是‘彩云追月’,刚在我差点以为这招是飞虹丫头所使的‘花好月圆’呢”!
小云儿见飞雨虽面含娇笑,但语气和目光都有些调侃的神色。小云心想这个飞雨不是笨人,她看出老子这招是学‘花好月圆’,只不过自己学得不到家罢了。
小云儿见飞雨看出来,虽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却挺得意,自己学这招‘花好月圆’也不赖,至少飞雨看得出来这招同‘花好月圆’相似。
飞虹听飞雨这么一说,也笑道:“我也以为云公子使的那招是‘花好月圆’呢”。
小云儿见这二人不但不信,目光中还有瞧不起的样子,不由道:“这招不是什么‘花好月圆’而是我新创的‘彩云追月’….哎!反正说起来,你们也不懂,小静姐咱们走”。
飞雨笑道:“彩云追月,我们怎么会不懂,彩云,云公子也,月儿,月姑姑也。彩云追月就是云公子追求月儿姑姑也,对不对”?说着她俩格格娇笑起来。
小云儿更觉得不好意思道:“胡说八道”说着忙走了,留下飞雨俩姐妹的格格娇笑。
小云儿回到桂园见九小姐不在,就要小静带他去寒星的房中去找。寒星的房子离九小姐的桂园相隔百丈左右。
九小姐正在同星儿谈笑,星儿见到小云儿进来,非常热情,娇笑道:“稀客来了”。搞得小云儿又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