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冰一身白色男装,手持折扇,出现在繁荣的市集上,别有一番风流倜傥的滋味。本来想穿红色的,但骇于师傅的淫威,不能破坏师傅的良好形象。那边围了好多人,去凑凑热闹,是不是良家妇女被调戏了?我也去调戏下,漂不漂亮的哦?
“各位父老乡亲,求你们施舍点钱财,求你们了。”一姑娘哭得梨花带雨,人见犹怜。周围的人都没有给她钱,只在一旁说说点点。
怎么还是卖身葬父,到哪都流行,也是,大家都有父母,是人也总是会死的嘛!
看到那姑娘一直匍匐在地乞求,叶尘冰忍不住纳闷,“怎么没去春风楼?”
话音一落,大家纷纷看过来,目光鄙夷,那姑娘也惊恐地抬起头,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红红的眼眶滚出来。不用这样吧,随便说句话也能引起这么大的反响,不要那么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我幼小的心脏受不了的。
“让开让开。”几个气势汹汹的家丁推开人群挤了进来,随后进来的一男人,准确的说比野兽还野兽,真***的抽象!
“你们怎么舍得让这么漂亮的姑娘跪在地上,快扶起来。”两个随从就走过来把那姑娘搀起。猪头两眼浑浊却透出淫光,走近那姑娘,用猪蹄抬起她的下巴,轻声称赞。
“不错,小娘子不仅漂亮还有孝心。”趁机摸上她的脸吃豆腐。姑娘努力躲开那猪蹄,可似乎有点那么徒劳。
叶尘冰忍住要吐的冲动,这是什么镜头啊,太恶心了,什么手都敢往美女脸上摸,苍天大地,让我来想象那猪唇亲下去的时候,恶寒!简直就是满清十大酷刑之一。俗话说该出手时就出手,等下他要是再有什么让人反胃的动作我就灭了他。
“姑娘随我去舍下洗漱洗漱,而我将家父安葬如何?”女子睁着惊恐的眼睛,不愿跟他走,拼命挣扎,毕竟是柔弱的姑娘,虽是不愿,还是被推着前进。围观的人没有一个出声阻拦,大家之小声地谈论咒骂,人情冷暖啊。还洗漱洗漱,妈妈的,我看你是想来鸳鸯浴。
想不到长得如此肥油也能讲出那么斯文的话,听的叶尘冰鸡皮疙瘩掉一地,活了快20年了,第一次见这种恶心到想把人生中第一口奶都吐出来的场面,出门不利,以后出门画道符随身带,省得见空间绝后的场面。
女子放弃挣扎转过头死死盯住叶尘冰绝望却又乞求的眼神看得叶尘冰于心不忍,别过头不敢与她对视,姐姐啊,您干嘛看我啊,这还有一大坨人呢,虽然我帅一点,可……她的视线仍旧灼着她,好吧好吧,姑奶奶,我救您了,别看了,再看我就脱发了。
“那谁,拿开你的咸猪手。”叶尘冰走上前扫开两个家丁,扶住那姑娘,神情颇为无奈。
姑娘偎在她怀里,嘤嘤而泣,ohmygod!我招谁惹谁了,我不是出来搞拉拉的,现在拣了个大美人,为什么卖身葬父的都是美女呢?就不能低调点,一定要这样感人肺腑,催人泪下,发人深省。
猪头听到声音转过身,上下左右打量叶尘冰,真想上去踹他两脚再大喝一声:“不要用你那油腻腻的眼神看我!”
但以古代言情小说为经验,叶尘冰决定忍,冲动是魔鬼,我忍,忍。“这位公子,既然她不想去您府上,为何强求呢?看您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何必与一小女子纠缠?”
叶尘冰皮笑肉不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友好亲切一些。我怎么就没进军奥斯卡呢?来到古代后,老表演了就!
“我的事哪轮得到你来管。”抬起下巴,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
你以为我想管啊,要不是你长得这么得瑟,我早就走了。“我哪敢管您的事,只是这姑娘这么不识抬举,怕扰了公子的雅兴。”
怀里的女子不由抱紧了叶尘冰,叶尘冰一哆嗦,妈呀!等下穿帮了,松点松点,还好姿势搞得好,还是把她扶正。
“自有人会管教她,不牢你费心,难道公子也想去舍下洗漱?”猪头走上前,想去摸叶尘冰的脸。忍不住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啪,拍走那只蹄,要是被他摸到,我就要去整容了。
这一举动可激怒了猪头,叶尘冰毕竟是学武的,力道没控制好,把他的手都拍红了,“把他们两个给我带回去。”
一群家丁冲上去抓叶尘冰和那姑娘,姑娘慌得躲在叶尘冰后面。练这么久没干过架,今天就拿你们来试练,嘿嘿,说你们运气好呢,还是倒霉呢?
叶尘冰三下两下就把那群家丁给解决了,顺带还将自己37码的鞋底印到了猪头45码的脸上,那个爽,乐死叶尘冰了。他们仓惶而逃,叶尘冰也准备拍拍衣服走人,结果发现移不动脚,那姑娘跪在地上抱住她的脚,“公子,你帮帮我吧,求求你。”
差点忘了给钱了,她掏出今天带来的全部家当,全给了她,“那,全给你了,把你爹好好葬。”
“谢谢公子,公子您是大好人,谢谢。”又哭又笑的样子还真好玩,污渍泪渍混在一起花了脸,出于好心的叶尘冰掏出纸巾,轻轻帮她擦了擦。她忘了自己现在是男装,多暧昧的动作那,姑娘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微低下头不敢看叶尘冰。
“谢谢公子。”不好意思地轻声道谢,手不停绞着衣袖。
“没事,你好好安葬你父亲,我先走了。”唉,这下轮到衣袖被抓住了。
“我把钱全给你了。”叶尘冰回身诚恳地表示。
“请公子允许我跟着你。”请不要这么恶俗,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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