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位小少爷很聪明,出门有四个随从,身上的穿戴也很贵重,”随从回忆着说道“他能一脚把少爷踢开,较少力气很大,应该练过武,这么小的年纪就能学有所成,他的师父应该是个高手,极有可能会内功,并交给了这位小少爷,孙家能为他聘请如此名师,赵家应该没有亏待这对可怜的母子。”“不仅如此,在当时的条件下他能没被吓住,并作出对他来说最正确的行动,这说明他很沉着冷静,能教导处这样学生的人小小的南郡城是留不住的。”孙二少爷似乎再说给随从听,却又似乎再说给自己,语气里有些复杂。“少爷您是说”亲随迟疑的问道“赵家请不来这样的老师,但有人能,秦状元当知府已经一年了,资历足够了,有消息说圣上将在最近调他回京,官拜吏部侍郎”孙二少爷有些羡慕的说道“秦状元去了荆国公的女儿,但却五年无所出,你认为他会怎么做。”“秦家的崛起已成必然,秦状元一定不能忍受自己的家业无人继承”随从试着分析道“他一定会及早的偷偷聘请名师教导自己的这个儿子,一旦将来正房无所出,将有这个儿子继承家业。”“嘿嘿,没错,这位秦风小少爷的将来还真很难说,那座园子虽然值钱,但也就只是几万两银子的事,而一旦我们的猜测成真,我们的回报将是让人难以想象,想我孙家每年投入几十万两银子,笼络的官员最多也就是三品官,若秦状元真的在关注这个儿子,嘿嘿----”“公子英明”随从见机立刻一个马匹送上“爹,你校的好奇怪啊”赖在自己父亲怀里的孙雨听不明白父亲到底在说什么,只是见父亲笑的古怪,便出声问道。孙二公子闻言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热闹的街市上,一群人抬着一具死尸大摇大摆的出城却无人问津,孙家在南郡积威已久,寻常差官谁敢去寻他麻烦,不过在队伍前头的那个胖嘟嘟貌似才四五岁的小男孩是谁,看后面跟着四个衣着华贵的仆从,难道是南郡城新出的小霸王,不过这年纪也太小了吧。秦风不管街上的人怎么想,领着人抬着尸体大摇大摆的出了城。到了城外,来到一处乱葬岗,众人放下尸体,便开始挖坑,好在奴隶身体不大,人又多,不一会便用各种工具挖了一个浅浅的坑,把尸体放进去,七手八脚的填上土,总算大功告成,秦风长长出了口气,似乎完成了一件大事似地。干完活,秦风把奴隶行的众私兵打发走,说自己要在拜祭一下,四个心腹都觉得公子今天怪怪的,奴隶行的众私兵觉得这位小少爷心地善良,不自觉对他好感大增,想留下来帮忙,不过奴隶行也有工作要做,便不得不听命的离开了。众私兵离开,直到什么也看不见,秦风又用耳朵仔细听了一下,发现距此地方圆几里内确实只有自己和四个心腹,便招呼四人上前。“公子,我们要回去吗?”赵庆见此地再无事可干,以为公子招呼大家是打算回去,便出声问道。“我们待会再回去,现在”秦风环顾了一眼自己的四个心腹道“把那家伙给我挖出来”“什么”四人吓了一大跳,刚才公子还怕鬼来找,怎么一个一刻钟不到又要把人家的坟,若真有鬼,本来不找你算账,现在也一定会来了。“公子,你不怕鬼来找您麻烦”赵庆试着问道,公子不会先在已经被鬼上身了吧。“怕毛的鬼”秦风笑道,“这世上那有什么鬼。”“那少爷您在奴隶行”“当然是骗他们的。”“啊,公子,您骗他们干吗”“本公子让你们挖你们就挖,费这么多话干嘛。”秦风笑骂道,“到底我是公子还是您们是公子。”“当然您是,当然您是,我们这就挖。”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知道公子到底要干什么,不过却也不敢组织,今天这位公子爷已经给了他们太多的惊讶,再多点,也能勉强能够接受。由于埋得时候就埋得不深,所以四人三下两下便扒出了尸体的大半部分,赵青一把抓住一条腿,想拖住腿往外拉,秦风赶紧阻止,要求他们不得破坏尸体,四名忠仆暗自嘀咕,埋下再挖出来,还不许破坏尸体,公子越来越古怪了。不一会四人便将尸体挖了出来,孙家小姐孙雨的那把小木剑还插在尸体上,显然,众人怕拔出剑尸体会流很多血,处理起来麻烦。指挥四人把尸体平放到地上,秦风走到插小木剑的胸口处,仔细看着这把小木剑,又打量了一下木剑的周围部分,手在尸体上乱摸,一脸的严肃,四名心腹面面相觑,难道公子有特别嗜好。四人刚想到这里,秦风突然动了。只见公子突然拔出尸体上的木剑,在血喷出之前,秦风五指运动如风,在尸体上不停地点来点去,点的地方正是秦风刚才摸过的部位。秦风手指太快,以至于空中竟出现一片幻影,赵庆四人一口气还没呼出,秦风已经停了下来,而诡异的是尸体上到现在竟还没有血流出。“公---公子,您在干什么”赵庆代表四人问出了疑问。秦风还没说话,四人却突然被吓了一大跳,因为那尸体居然动了。“鬼啊”赵庆四人一声惊呼,秦风心里感到好笑,不过四人接下来的行为却让秦风感动。“保护少爷”“少爷快跑”四人快速的挡在秦风和会动的“尸体”之间,同时高呼。“行了行了,没事”秦风心里感动,脸上却不漏声色“这家伙没死”“没死?”四人一阵惊疑,最终赵明大着胆子走上前去,想仔细看看,是不是真没死。不过还没走过去就又退了回来,因为那“尸体”突然坐了起来。“尸体”做起来,茫然的往四周看了看,看周围一片荒凉,不远处有四个人一脸惊疑的望着自己(秦风太小,又被挡在身后,所以根本没被看见),想到自己最后摔倒撞到一把小木剑上,记得小木剑贯胸而入,刺穿了自己的身体,不由满脸沮丧的问道“我死了吗,这就是阴间吗?”“你还没死,”秦风这是从四人身后挤了出来,“尸体”这才发现原来还有一个小不点,这小孩似乎只有四五岁,但看表情以及说话的语气,“尸体”明显感觉这小孩子不简单。这时“尸体”开始感觉到胸口处传来阵阵剧痛,不由相信了秦风的话。“是你救了我,”尸体不待秦风回答,强忍着剧痛,缓慢的从地上“有机会我会报答你的。”说罢,“尸体”奥不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便转身往南郡城走没走两步,却突然脚下一个踉跄又重新摔倒在地上。“是我救了你”秦风淡然说道,“不过你以为做完了你要做的事你还有命来报答我吗?”原来,秦风在奴隶行看了这奴隶“越狱“的全过程,这家伙在大家以为大势已定的情况下突然发动,时机把握得非常准,而且藏着隧道片却一路任人欺凌,这份隐忍之心也是不错,再加上这少年才十五六岁,又似乎有一些武功底子,对他是大为满意,于是便决定把这家伙救出去。孙雨的那把小木剑当然不是自然掉落的,木剑刺穿人体,那样的机会只有百万分之一,这奴隶倒霉却也没有倒霉到那份上,这当然是秦风倒得鬼,凭他的实力,控制木剑在一个地方以什么角度落地那是轻而易举,结果木剑落地,奴隶被刺穿,一切显得那么巧合,那么自然,但事实上那把剑虽看似刺穿了周松的身体,却根本没有刺中要害,而秦风一落地边上去踢了几脚,当然不是要发泄受惊吓的愤怒,而是趁别人没有赶到,用脚点了周松身体的一些穴道,这样做的结果是使周松陷入昏迷,同时身体各项机能减缓,从而只需要很少的氧气便可维持生命,这样周松呼吸便会变得相当缓慢,甚至可以半个时辰可以不用呼吸,当然,最多是半个时辰,时间再长,用的再少体内氧气便会被用完,那边真的没气了。由于呼吸太缓慢,奴隶行的那些兵丁根本察觉不到,即使厉害点察觉到还有气,那微弱的气息也会让人想这家伙可能下口气就没了,所以无论如何,在他们看来这个逃奴是死了。秦风把尸体要过来,骗走奴隶行的人后就先拔出木剑,再点穴止血,最后解开导致昏迷的穴道,“死人自然就活了。不过赵庆四人不知道,以为自家公子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原本还对公子的实力有一些怀疑,这下再也没有丝毫怀疑,可以说,秦风现在才真正收伏他们。“不错,可能我这辈子要欠你的了,下辈子我周松当牛做马报答你,”周松咬着牙,通的满头大汗,却还是咬着牙想爬起来。赵庆四人听了大怒,公子救了他的命,他说这么句话就完了,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圣人说施恩不能图回报,但这家伙也太自觉了吧,不过现在秦风在他们心中的地位飞速上升,公子在处理这件事,他们可不敢打扰。“我可以帮你报仇”秦风却莫名其妙的说道“而且,我可以帮你重振你的家族。”正在地上挣扎的周松浑身忽然一震,满面震撼:“你怎么知道我要报仇,你凭什么说你可以帮我报仇,你知道我的仇家是谁?”“我不知道你的仇家是谁,我也不想知道,不过我相信绝对的实力可以战胜一切,而绝对的实力”秦风看着周松,而周松也是紧紧盯着秦风,这个五六岁的小孩已经给了他太多的震撼“我有”看着小孩带着笑意的眼神,却感到他说的是真的,虽然这个结果很让人崩溃。“我凭什么相信你?”周松冷着脸道。轻轻的对着赵庆的佩刀招一招手,只听“唰“的一声,赵庆的佩刀便到了秦风的手中,这一手隔空取物耍的是漂亮之极,周松看了看了惊骇欲绝,隔空取物,只有传说中的人物才会的本事,却出现在一个五六岁的娃娃身上,这如何能不令人震惊。“属下参见主人”周松当然知道对方做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原本对这个小孩子还有一丝轻视,但看了他隔空取物的表演后却再无一丝这样的想法,这个世界的确是强者的世界,自己要报仇,只有投靠强者。“我叫秦风,你可以称呼我公子”秦风有些得意的问道,轻而易举的收伏一个人才让他的心情很是愉悦“你叫周松”“是”既然已经投靠,周松表现得很是恭敬。“属下姓周名松,字子清,江宁郡人,家父原江宁布政使,一月前家父遭奸人陷害,被罢官,押赴京师,已于半月前被杀害。”周松说到这已是泪流满面“周家一家老小流放南郡。”说到这周松却停住了,但那一脸的恨意却说明事情到此并未结束,不过周松不愿意说,秦风也不回去问。“你的家人都在奴隶行吗?”秦风有些沉重的问道,听了一个这真实的家破人亡的故事秦风心里也不好过。“死了,死了,都死了”说到这周松却大哭起来,“刘振你这个王八蛋,老子跟你势不两立。”后一句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到底怎么一回事”秦风眉头皱了皱,有故事啊。压下心头的悲愤,周松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说给秦风听。原来,周松的父亲是西宁布政使,西宁是一个靠近吴国的边郡,刘振是西宁知府的二公子,一向管理刘家的产业,周家和刘家一向关系不错,周布政使和刘振的父亲刘明玉还是同年挚友,但两个月前,周松的父亲突然查到刘振居然在和吴国有来往,更是查到两方居然涉及到武器铠甲等军用武器,周布政使大惊,原打算直接密奏皇帝,但临发折却有些犹豫,刘明玉的为人他自认是比较了解的,不像会干这种事的人,应该是刘振背着老友干的,想到这,周布政使便拿着奏折以及证据去找刘明玉,然而,知人知面不知心,周布政使到刘府对质却是一去不回,当天官兵便包围了周府,罪名居然是走私兵器,刘家倒打一耙。没几天,刘明玉便把案子办成了铁案,周布政使押送进京问斩,结果一月前死在了路上,周家其他人则发配到南郡为奴,结果刘振恼周布政使要告他,使他险些家破人亡,居然半路劫杀,杀光了其他人只留下周松和他母亲还有一个妹妹。这刘振着实有些变态,居然想要淫辱周送的母亲,结果周松的母亲不堪受辱,撞树而死,刘振大怒,便要把周松卖入奴隶行,而把周松才四岁的妹妹卖入青楼,说要让周家子孙男的世世为奴,女的代代为娼,并言女代母劳,以后周小姐长大了他要亲自占有她的第一次。周松这次逃跑便是为了救他妹妹,她妹妹在刘振手里,刘振追人追到南郡,看南郡虽同为边疆小县却比西宁繁华很多,便打算在南郡玩一些日子再回去,这也给了周松营救的机会,昨天夜里他趁天黑,打晕看守逃跑,却不想那些兵丁对南郡城非常熟悉,今天周松就被找到了,押了回来,他在奴隶行瞅准机会再次逃跑,却没有想到被秦风看中并设法救了出来。“你妹妹现在还在南郡吗”看周松欲言又止,讲述事情经过时又多次提到妹妹,秦风当然知道这家伙想些什么,便替他说了出来。果然,一听秦风问自己妹妹的情况,周松眼中闪现一丝喜色,“在,还在悦来客栈”“哦,你怎么确定”秦风被他肯定的语气能的有些迷惑周松脸上闪现一丝迟疑,不过一闪而过“我父亲当年读书时有一个书童叫周福,现在我们大都称他为福伯,后来父亲为官,家中便有了产业,便让福伯管理,我家的事刘振基本上都知道,所以他们一动手便派人查封了我家的全部产业,由于事发太突然,福伯只身逃了出来,后来,听闻我们全家被流放到南郡为奴,便提前赶来,却不想我们路上出了事。”说道这周松满脸的恨意,“后来他在奴隶行找到了我,他此时也开始考乞讨为生,我让他帮我盯着刘振一行人”说道这周松脸上浮现苦笑“福伯帮我逃出了奴隶行,我们原打算由我调虎离山,周福去救出妹妹,却不想虎还没有调开,奴隶行的饿狼便来了。奴隶行的人不知道福伯,我便让他继续盯着,找机会再逃,却不想奴隶行居然是要把逃奴直接绞死,我才不得已在受刑时逃跑,再不逃就没机会了。”听了周松的话,秦风来回的走了几步,周松紧张的盯着这个新认的主人,若能得到主人身后的势力的帮助,妹妹的问题就会轻而易举的解决,而且报仇有望,若这件事都不能搞定,自己还是找机会离开的好。秦风当然知道现在必须想办法把这个周小妹救出来,否则,周松一定不会真心投靠自己,不过救回来之后呢,周松自己可以说是买了个奴隶,但周小妹呢,四五岁的小女孩,出了豪门贵族和青楼妓院,谁会买,况且,还有一个常年管账,年纪恐怕最少有四十的福伯。“我可以帮你救出你妹妹”秦风走了几步说道,突然一个想法涌上心头,说道“而且我可以帮你重振家族,这不是说笑。我将把一些行业,哦,应该是比较赚钱的行业,交给你管理,我可以把三成的利润给你,福伯主管经营赚钱,而你则组建你家族的武力,包括明面上的和暗地里的,当然,我会给你一些厉害的武功心法,你也可以教给手下,但这些力量必须绝对的服从我,不要想背叛我,那样的后果你担负不起。”说道最后秦风小脸冷了起来,虽然人小,但这却让周松感到如山的压力。秦风这样做也是不得以,自己将经营的是暴利的行业,到时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自己的年龄和身份注定自己将有很长时间隐藏在幕后,只有等到自己掌握了绝对优势,自己才有可能浮出水面,而要想让代理人好好干活,让他们的收获和自己的获益相连无疑是非常好的做法,二十一世纪的职业经理人获得公司股份不就是这个道理。“属下不敢”周松眼里闪烁着兴奋地目光,原以为这辈子报仇无望,自己和妹妹即使脱离青楼也会隐姓埋名贫苦的过一生,谁知道山重水复疑无路,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至于说背叛,公子对周家有再造之恩,周家人不是刘家那样的混蛋。“赵庆,你先给周松包扎一下,赵雨,你和周松身材差不多,回家给周松拿一套衣服换上”秦风吩咐道。赵雨应了一声便小跑着回城了,赵庆则从自己的衣服上割下一块布条,然后居然从怀里掏出了金疮药,也不知这小子整天带着这要干吗。秦风一边看赵庆给周松包扎,一边从脑海中找出一本有关易容术的秘籍教给周松,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周松和福伯都必须易容见人,现在自己的势力还小,甚至可以说自己现在根本没有势力,不能和刘家硬拼,周松必须忍耐,在最近,至少是刘振离开南郡前绝对不能暴露身份。听到公子教授的易容口诀,周松心中又是一阵惊骇。父亲还是布政使时,自己也曾拜入名门学艺,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接触过易容术,当时已觉得奇妙无比,但现在和公子的易容术比起来,那是乞丐与王子的差距,公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这些,他真是只有五六岁吗,不会是一个返老还童的神仙吧。若秦风知道自己在周松心里已经上升到神仙的地位,不知会是什么表情。不到半个时辰,赵雨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给周松带来了一件赵家家丁的衣衫,赵庆也包扎好了,秦风运了一点真气给周松,虽然感觉伤口疼痛,但浑身却有了力气,稍一易容,当下,周松便引秦风去救他妹妹,赵庆四人原打算跟去,但却让秦风阻止了,就任凭自己足够了,周松去也就是指出她妹妹,根本不用出手,现在的关键是救人之后的安置工作,赵家大院当然不行,不过今天却是秦风的幸运日,刚刚孙家二爷送的那处院子正好派上用场,现在自己对那院子一无所知,当然要先让人去看看,别出什么差错,四人原本对公子单独去不放心,但一想到今天公子的神奇表现,便也知道自己去也就是给公子添乱,便也就没人反对,而是兴高采烈的去看新院子了。周松带着秦风穿街过巷,不一会便到了一条繁华的大街上,大街两侧青楼客栈林立,饭馆商铺也随处可见,这里正是南郡城富家子弟的乐园,昌盛街。在这里据说聚集了南郡八成的青楼,六成的饭馆,六成的客栈,五成的店铺,南郡流传一句话道来南郡不到昌盛街走走就不算到过南郡,可以说,这里是南郡娱乐文化外加商业的中心,秦风对此地早就向往已久,不过今天是来救人的,秦风只好惋惜的下次再来游览。三转两转,周松把秦风带到了一处名为天仙居的青楼前,看着门上挂的大牌匾,秦风不禁撇撇嘴,这老板看来也是个不敬鬼神的人,开家青楼也敢称天仙居,不过想来也是,干这行的若相信鬼神就不会干那么多缺德事了。“少爷”正走着,从一个角落里突然跑出一个老乞丐,秦风知道这就应该是福伯了。“福伯”果然,周松急忙迎上去“那人还在吗?”“在,不过少爷,他们正在收拾行李,好像要离开”福伯急忙回道。“公子”周松急忙看向秦风,眼睛里透露出一股焦急。“少爷,这位公子是----”福伯这才看见自家少爷身后还跟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孩,不由好奇问道。“福伯,这是秦公子,是我的----主人”虽然有些苦涩,但周松还是说了出来。“少爷”“福伯,什么都不要说了,我都明白,救出妹妹后您若不想在跟我您就回去吧,你儿子很孝顺,想来会好好赡养你的,辛苦了这么多年你已经不欠我们周家什么,只要能报仇,哪怕让我死也行。”说到这,周松脸上浮现狰狞的神色,不过随后有平缓下来“况且公子还答应我重建周家,我不能让周家到我这一代没落了。”“重建周家”老头子开始开始听的很感动,但听到重建周家却是眼睛一亮“真的能重建周家,哦,这位小少爷说话能做的了主。”“能不能做的了主待会再说,先告诉我那个小姑娘就是周家的小姐吗?”听够了他们主仆二人废话,秦风突然看见从楼里走出一群人,其中一个衣着华贵,一双小眼精光四射,脸上有一股子狠劲,显然是个心狠手辣的主,而一群随从也是各个彪悍,一脸的凶相,不过这样一支队伍里却有一个衣着破烂,似乎只有四五岁的小女孩,极有可能就是自己的目标,便出声询问道。两人一看,顿时脸色大变,周松急忙对秦风说道:“公子,那就是我妹妹,想不到他们今天就要离开,求公子一定要救救雨涵”“雨涵”,名字倒是不错,想不到这么巧,他们居然是今天离开,不过这样计划似乎可以改一改,似乎可以达到有方法可以达到更好的结果的方法,秦风看了看周松和福伯,暗暗打定了主意。“出北城门三里有一处山谷,你们两个立刻给我往那赶”秦风对周松二人道。“可是公子雨涵”周松急道“你妹妹我来救,快走”秦风命令道。周松迟疑了一下,不过最后好像下定了决心,转身拉着福伯往走去。过了一会,周松主仆二人正沿着大街往北城门赶,突然背后传来阵阵马蹄声,周松回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就是刘振一行人,而让周松揪心的是妹妹还在这些人手上,一名刘振的随从把这妹妹放在身前,真骑着马跟着大队在大街上疾驰,妹妹的小脸不知是吓得还是冻得,没有一丝血色,而信誓旦旦要救自己妹妹的公子此时却不见了身影。面对刘家二十多精悍的家奴,周松没有凑上去,那纯粹是送死。“哎,出了城就难找了”福伯一脸的懊恼“我们就不应该听那小家伙的,白白葬送了最后一次营救小姐的机会”“走”赵松却似乎没有听到福伯的话,仍然往北门走去,刘振一行人就是从北门出城的,周松心里有一丝期待,或许公子不会让自己失望。“少爷,我们还去,那畜生都已经离开了?”福伯有些不解的问道“福伯,你不知道,我们这位公子有些特别”想起自己被秦风莫名其妙的救了出来,想到他治疗自己奇妙的手段,想到他隔空取物的本领以及奇妙的易容术,周松这才发现自己的这位公子似乎真的很特别。“我们还是去看看吧,说不定公子真有可能救出妹妹”看着自家少爷的背影,福伯的老脸上却莫名的浮现了欣慰的笑容,自言自语道“少爷看来是真的长大了。”随后便快步跟了上去。出了城门,远远地便望见两座百米高的小山丘,两山之间有一条小道贯穿其中,正是从南郡城北归的必经之路,两人加快速度往山丘跑去。临近谷口,眼里好的周松突然远远地看见谷口出似乎有两道小小的人影,虽看不清楚,但远远地望去,有一道似乎就是自己妹妹,而另一道则和公子有几分相似,难道公子真的救出了妹妹,周松的心渐渐热了起来。再跑几步,那两人不是小妹和公子还是谁。“哥哥,福伯”周雨涵一看见自己哥哥和福伯过来,欢快的招呼道。二人也很高兴,不过现在自己是下人,只好压下兴奋和心头的疑惑,先向秦风行礼。“公子”“去里面打扫干净”秦风面无表情的对二人说道。二人心里疑惑,但还是听令的进了山谷,周雨涵也想跟进去,不过秦风却拉住了她,有些东西不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孩该看的,虽然可能已经看过了一次。“啊”周松主仆二人进谷不久,山谷中突然传来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惨叫持续了将近一刻钟才停止,又过了半个时辰,周松二人出了山谷,眼睛都是红红。“多谢公子帮属下报仇”周松躬身谢道“报完了仇就走吧”说完秦风便放开周雨涵,让这个俊俏的小丫头回到她哥哥的怀抱。“属下遵命”二人齐声说道,语气比一开始多出了一丝真诚。原来,秦风一看福伯的表现便知道这老头对周家非常忠心,而且这老家伙不像周松一样单纯,日后他辅佐周松,在势大之后极有可能会劝周松脱离自己的控制,周松会怎么做自己也不知道,虽然自己有把握自己可以把一切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中,但到时怎么说也会消弱自己的实力,这是秦风所不想见的,要防止这样的事的发生,最好的办法是给两人以绝对的威慑,所以秦风决定杀鸡儆猴,很不幸的,刘振一行人成了鸡。周松利用轻功抢先到了这处山谷,这条山谷偏离大路,却是去西宁的必经之路,秦风先等在谷口,待刘家众人入谷后便用石头暂时封闭山谷,然后再次突进,刘振一行人到了山谷根本好无所觉,秦风突然出手,救下了周雨涵,然后点了她的睡穴,当刘振等人发觉不对控制住马匹时,秦风以安置好周雨涵,随后秦风也不多说,在濒临绝境的敌人面前啰啰嗦嗦最后被敌人翻盘的事秦风知道的多了,当然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刘振和他的随从只是一些比较强壮的普通人,和秦风比那是天上和地下的区别,毫无意外的这场刺杀变成了一场屠杀。刘振的二十多个手下不到盏茶功夫便被秦风杀光了,而刘振这时候几乎已经被吓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五六岁的小孩,在他的心里,这个小孩已经变成了魔鬼的化身。“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要杀我的手下。”直到这时他才找到机会问出一句话。“你没必要知道”秦风冷冷的道。挥手一击,如一阵强风吹过,刘振头发乱飞,而神情更是如遭雷击,原本满怀愤怒和畏惧的神色竟缓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茫,很快便没有了焦距,口中则有唾液流出,秦风竟一击击毁了刘振的神经系统,把他打成了白痴。干完这一切,秦风抱着昏迷得小女孩来到了谷外,移开了石块,把周雨涵能醒,便静待两人的到来。秦风叹了口气,这是秦风第一次杀人,而且一杀便是二十多人,纵使死过一次,见识到阴间的种种景象,秦风心中仍然感到极为的不舒服,此时脸色苍白,一种呕吐的冲动不住的涌上心头,连好好看看小丫头的心情都没有。虽然不好受,但秦风知道这是必须的,自己必须变得神秘,今天的事,无论周松二人怎么想,但当他们想要背叛时,这二十多具尸体会让他们好好思量一下。“走吧”,纵然是给自己杀人找了千般理由,纵然现在周家主仆二人对自己恭敬有加,但二十条人命仍沉甸甸的压在秦风的心头,原本开始创业的热情与兴奋一下子冷却了不少。看来,我还不是做枭雄的聊啊,秦风心中自嘲的笑了一下,强打精神,带着两人回城,至于这二十多具尸体,还是交给官府头疼吧。刚走进城门,赵庆四人突然从人群中闪了出来,从四人兴奋的表情看,孙家二公子送的园子应该不错。挥挥手,阻止赵庆四人说话,“带我去孙家二爷送的园子”秦风声音有些阴沉的吩咐道。“是”四人看见自家公子带回了一个老头,而周松怀中则抱着一个只有四五岁的小丫头,料想营救工作应该比较顺利,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公子还阴沉脸,想不明白,不过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该怎样回答自然还是知道的。四人小心的在前面引路,公子心情不爽,他们可不想自找麻烦。园子具北城门很远,几人走了近半个时辰才到。看着眼前宽大的大门,秦风可以想象的出这所院子的价值,从大门看,这所院子以丝毫不弱于赵家大院,而秦风相信,孙家的人是不会在院子上能虚作假的,这是一所豪宅,看大门秦风便已有了这样的结论。果然,进到门内,只见花草遍地,亭台楼阁分布其中,虽略有不及赵家大院,但却也是差不多了,相信只要主人住上一段日子,再添加一些东西,定可比赵家大院更豪华。这所院子的价值绝对在五万两银子以上。这下人情欠大了,秦风不禁再次苦笑。不过看周松主仆三人敬畏的目光,显然也是被镇住了,能随便拿出一所如此好豪华的院子,公子到底有多少钱,有钱有势,公子到底是什么人。用了进一个时辰,将院子转了一个遍,这里将是自己事业发展的起点,环境当然很重要了。不过说到底也就是一处房子,转完之后秦风便有些烦了,再加上今天杀了不少人,秦风不自觉便有些累了,让周松选了一个院子暂时居住,留下赵雨和赵青帮忙安顿,便打道回府了,自己的事业到底要怎样发展,有了这处大院子,一切要重新好好打算了。“风儿,”秦风正低着头走路,却突然听到有人在喊,风儿是母亲和外公家的人对自己的称呼,秦风下意识的扭头循声望去,发现原来是三舅舅赵文卓,三舅舅是铁剑门长老的关门弟子,一直在铁剑门闭关练武,即使是秦风出生时也没有回来。两年前学成出师归来,一回来便二舅舅赵武过招,赵武出师十余年,经验无数,结果却出人意料的打成了平手。除此之外,赵文卓文采也是不错,在南郡城中也是小有文名。三个舅舅中,秦风最喜欢的便是这个家伙,当然不是因为什么武功文采,赵文卓那点本事在秦风眼里屁都不是,而是这家伙很直率,想什么便会做什么,有些孩子气,不像大舅舅和二舅舅那样与秦风有明显的代沟,除此之外,这家伙还有些好色,很有纨绔子弟的风采,不过却不会强取豪夺,是真正的风流而不下流,而做这样的纨绔子弟正是秦风的梦想。“三舅舅好”秦风赶紧换上一张笑脸,奶声奶气的影响赵文卓。“呵呵,刚刚老远我便看见一个小孩子像你,不过二哥和你娘一直不肯放你出来,我还以为看错了呢,没想到真是你这小家伙,你不会是偷跑出来的吧。”赵文卓一把把秦风抱了起来,脸上带着笑意,打趣说道。“二舅舅说风儿长大了,准许出府玩,风儿可不是偷跑出来的,”秦风胸脯一挺,装出小大人样,结果却把赵文卓逗得哈哈大笑,秦风自己心里也着实汗了一把,不知装嫩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文卓,这个小孩子是你外甥?”一个男声突然传来,秦风这才发现还有另外两人和舅舅在一起,两人都是一身白衣,头戴纶巾,衣服书生打扮。“呵呵,老蔡,这是我外甥,叫秦风,今年五岁,别看他小,小家伙可是聪明的紧,比我这舅舅可强多了,”赵文卓笑呵呵的对蔡姓书生说道。赵文卓说的倒也不是假话,秦风自小懂事,在装嫩也是有一些小破绽露出,而且有时候为早日获得自由,秦风还做了许多同龄孩子几乎根本做不到的事,结果所有这些落在赵家众人眼中便成了聪明的表现。听到赵文卓说小孩子姓秦,两名书生脸上一抹异色一闪而逝,显然两人是知道秦家的事。“文卓,既然你这外甥聪明,不如把他也带去吧,呵呵,那些大小姐们就喜欢小孩子”另一人说道,不过秦风却在这家伙的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狡诈神色,这家伙有阴谋,秦风突然想到。“行啊”赵文卓对两人的神色毫未关住,一口答应了下来。“舅舅,天黑了,娘让我早点回去。”虽不知那不知姓的家伙到底打什么注意,秦风却不想再去管了,回家,一切阴谋与自己无关。“没事,舅舅帮你向你娘说,你娘不会怪你的。”赵文卓却没有领会秦风的意思,一口堵死了秦风的借口。秦风无奈苦笑,身不由己,只好随遇而安了。赵文卓三人要去的地方不远,不一会便到了,不过这一会秦风也从三人的谈话中知道了一些信息。那个似乎有什么阴谋的家伙姓宋,三人要去的地方叫清水别院,是方家的地方。今天是方家大小姐方晴的十七岁生日,这方晴具说不紧长的是花容月貌,而且文采斐然,对诗词歌赋尤其喜爱。今天生日,其父便做主便邀请了南郡城所有文采不错的年轻人,在清水别院举行诗会,隐有选婿的意向。三人姓宋的和赵文卓都似乎对这个方大小姐有意,谈起方大小姐赞不绝口,倒是蔡公子似乎只是去看热闹的,对二人谈论的方大小姐不冷不热。清水别院名中有水,而院子最突出的特点便也是水,一走进院里,便见水波粼粼,荷花盛开成片,水面上一群白鹅游荡其上,说不尽的悠闲。诗会的时间定在晚上,到傍晚时一共来了四五十人,都是和方家相近的豪门子弟。众人在别院吃了晚饭,诗会便正式开始了。此时秦风也见到了传说中的大才女大美女方大小姐,不过客观来说,秦风却觉得有些名不负实,也不是说这位大小姐不漂亮,相反,单从身体外表看这位不愧美女之称,做得诗也是不错,的确是个才女。不过秦风却感觉这位大小姐有一些假,很多地方有些做作,似乎不像表面看起来的这么简单,不过随即一想便也就释然,大家小姐,尤其是这些百年世家中的公子小姐,又有哪个简单。秦风坐在舅舅的身边静静的听公子小姐们吟诗作对,舅舅的文采确实只是一般,做的诗也就是打油诗,不过其他人也是不怎么样,都有些无病呻吟之嫌,但气氛确实不错,热热闹闹,众人的心情都不错,寿星方大小姐更是满脸笑容,欢声笑语不断,显然非常开心,秦风也渐渐的忘却了宋公子可能进行的阴谋。这时,一名下人却突兀的跑了进来,脸上神情也有些慌张,下人跑到一位丫鬟身边,小声说了些什么,随后丫鬟又告诉了方大小姐,方大小姐也是脸色微变,在场众人都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变故。几十人开始交头接耳,探讨发生了什么事。“方小姐,发生了什么事”有心急的直接问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不过是孙家三公子携张王等家的公子们来给小女贺寿而已”方晴未说话,一直躲在后面的方家老爷子倒是出来了,看来方家真是有了给女儿招亲的打算。“孙伯父好”一见孙家大爷出来,下面众人都起身相迎。孙家的人这是后来明显是来搞破坏,不过也用不着孙家大爷亲自出马啊,难道还有别的事发生。”“各位贤侄坐,老夫倒要看看孙家少爷要怎样给晴儿祝寿”孙家老爷面带笑容的说道,不过眼眸中闪现的一丝冷光却让秦风感到事情并不简单。很快,方家家仆引着一行六人走进了主院,秦风仔细观察来人,当前并行两人,其中一人与不久前刚刚相间的孙二公子有几分相像,应该就是与自己舅舅齐名的孙家三少孙绍天,与之并行的一人长的器宇轩昂,衣着华贵,脸上挂着冷笑,眼中却常常流露出一些猥琐的目光,应该是哪家大户出身的纨绔子弟。两人身后又跟着四人,其中的两人引起了秦风的注意,这两人一人满脸书卷气,而一双眼睛充满灵动,走起路来标准的书生步,虽然年轻,但绝对是饱学之士,另一人从外表看平平常常,但秦风却敏锐的感觉到这家伙会功夫,而且很厉害,应该是自已到目前为止见过的最厉害的。“小侄拜见孙伯父”孙绍天先是向方家大爷行礼,身后四人中有两人同样弯腰,但剩下的三人却什么也没做,与孙绍天并行的男子更是一脸的倨傲,似乎毫不将孙家大爷放在眼里。“贤侄的礼我老头子可受不起”方家大爷冷笑着说道,方孙二家的仇怨已经延续了几代,早已不需要再掩饰什么“不知你身旁的这位公子怎么称呼”“这是小侄的一个远方表兄,姓刘”孙家三公子不知有什么打算,传说中一点就着的火爆性子今天竟然没有发作。在下刘封,家住北方,近日带几个朋友来南郡城游玩,恰逢听说今天晴儿小姐今天十七岁寿辰,要举行诗会,在下的朋友也是粗通文墨,故此来凑个热闹”刘公子似乎对孙绍天也不是很给面子,竟打断了孙公子的介绍。“对了,家父现在京城为官,官居吏部侍郎”刘封最后却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一句的影响确实巨大的,众人总算明白方家掌舵人亲自出迎的原因了,居然是吏部侍郎家的公子,要知道管理天下官吏的考核,虽然吏部有十几位侍郎,但每个只要做几年,绝对是关系满天下,力量强大无比,没有人愿意无辜得罪这样的人。“你老子厉害又不是你厉害,有什么好得意的”赵文卓听了前面的话,刚想骂,一听到后面的内容,立刻声音降了十八度,变成了小声嘟囔,秦风听了好笑,你们这些家伙若不是靠祖上蒙阴,哪有闲情逸致坐在这吟诗作对。“原来是刘公子,公子能来为小女祝寿,小民当然感激不尽,来人,快给刘公子几人安排桌椅,”后面一句确实对家仆说的。“是”几个家奴应了一声,立刻便跑到了后面,搬桌子的拿椅子的,七手八脚,很快便给六人安排好了地方,却是一出比较靠外的地方,看来方家不想无辜交恶刘封,却也不是很怕他老子。看到方家人的安排,刘封脸上闪过一丝怒气,想不到在这荒野小城搬出了父亲的名号这些刁民仍不给面子。“在下在京城时便听说南郡人杰地灵,才子才女辈出,一只心中好生敬仰,不过我的朋友中有几个确实一直不服,今日到此恰逢此处举行诗会,我的朋友也刚好随自己一起来凑热闹,不如大家进行一场诗赛如何,也好让那些自大的家伙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刘封刚坐下便迫不及待的暴露了此行的目的,他竟是要挑战南郡城的年轻一代。“我这有一把扇子,上面有当代著名画家王行的亲笔题字,愿把它作为获胜者的奖品,大家意下如何。“此时在这所院子里的大多是南郡城豪门贵族的子弟,从小锦衣玉食,吟诗作对只是乐趣,那些深入研究打算考科举的没几个会参加这样的诗会,都在家苦学呢,这刘公子提出比赛,而且一上来便是南方才子有大才的大帽子,表面看是南方人占便宜,但实际上却是例外不讨好的圈套,若众人输了则说明南郡城人名不副实,空有大名,赢了则是以众欺寡,没什么可自豪的。在场众人没有哪个是笨蛋,脑袋一转,便立刻想明白了,这样不讨好的事当然不能做,当下大家便想和稀泥,但大家刚想好,一个声音便抢在众人发言前道“好啊,南北交流,大家也是共同进步嘛。“没错,以文会友,南北诗赛,千古美谈啊!”另一个人也说道。若说这话的人是孙绍天等人,那也没什么,但这话竟然是子方的人说的,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大家也只好干了,不过在干之前,众人先找到了说话的两人,其中之一便是宋公子。众人望向两人的目光有的嘲讽,有的愤怒,还有一些则是迷茫,挺聪明的两个人,怎么就干了这么糊涂的事呢。“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赵文卓却是看明白了,忍不住低声怒骂了一句,不过对两个内奸造成的后果却也是无可奈何。方家大爷当然不能让刘封出奖品,推辞一番,最后方家又加了五千两银子作为奖励,南北诗赛便正是开始了。比赛就是互相出题,让对方作诗,一边一首,哪边先受不住做不出是便是输,这样比赛原本应该是人多的一方有利,集思广益嘛,但想不到刘封带来的人确实厉害,一张嘴便是出口成诗,每首诗的意境也是不错,一时间竟成技压群雄之势,南郡城四五十人竟斗不过一个人。“敢问这位先生高姓大名”一首诗结束,赵文卓抹了把额头的汗渍,出声问道,对面那家伙做诗太厉害,绝对不可能是无名之辈。对面那人一开始便是作诗,竟连名字也没说,刘封也只当忘记了介绍,由此可见,这人身份可能有些古怪。“呵呵,是小弟糊涂了,竟忘了给大家作介绍,这位是我的好友,京华书院学生蒋光”刘封笑眯眯的说道,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众人一听脸色大变,原来这蒋光在士林中那是大大的有名。其人只好诗,别的一窍不通,考科举三次不中,诗名却是远近闻名,传说曾在一次宴会上斗酒作诗是一首,每一首都是不错的佳作,甚至有小诗仙的美称,据说其人性子刚硬,却不知什么时候做了刘家的下人。若众人早知这家伙便是蒋光,开始说什么也不会同意什么诗赛的,跟诗仙比作诗,那不是自找不自在嘛,不过现在已经开始了,若在反悔,便是怕了这家伙,在座的一个个都是心高气傲的主,这事是万万不会做的。“原来小诗仙,难怪作诗如此厉害”方大小姐一听原来此人便是传说中小诗仙,眼中异彩连连,竟似对蒋光动了心。赵文卓等人一看脸色大变,美女的立场太不坚定,如让这蒋光今天折桂,十有**会赢的方大小姐的欢心,这是在场年轻公子们不能容忍的。“在下曾到南京郡一游,那里有一条河,河两岸青楼林立,请蒋公子赋诗一首,诗中要提到这条河,还要描写一下**们的心思”一人出声提问道,提问中加重了**两字,显然在讽刺蒋光投靠刘家,出卖自己,和**无异。蒋光脸上闪过一丝黯然和惭愧,不过随后却又变得面无表情,“秦淮无语化斜阳,家家临水印红妆,春风不知玉颜改,依旧欢歌绕花房,何处叹凄凉”却是不废话,随口给出了一首。秦风听了却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晚荣哥?那首诗秦风却是听到过的,不过不是在那本诗集上,而是在一本历史小说《极品家丁》上,整首诗竟一字不差难怪秦风骇然。不过这家伙叫蒋光,应该不是晚荣哥穿越,只是一个巧合吧。“鹅”这蒋光心情似乎很差,用手一指在依旧池水里游动的一群白鹅,惜字如金的说道。“把鹅游水的神态说出来。”这首诗其实不是很难,但现在是晚上,众人只能看到池中有一群白鹅在游动,其余的一切都看不清,而白日里众人谁会去没事观察白鹅游泳,结果,众人面面相觑,一时竟冷了场。孙绍天一看蒋光真的以一人之力难住了方家阵营的大部分公子小姐,不禁喜出望外,不管怎么说都是敌人丢了脸,以后看看这些家伙谁还敢称才女才子。“呵呵,天色已晚,不如就先到这里吧,各位若想不出,便算平局算了,毕竟蒋兄才名远播,诸位有所不如也没什么”孙绍天貌似在为众人说话,但怎么听怎么让人不舒服,一个人输给小诗仙还好说,但四五十号人一起输,这一定会成为蒋光头上的又一道光环,众人则成了他的陪衬,这是让人非常难以接受的。“诸位不知想出来没有,其实游戏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刘封也出来当好人,不过那脸上挂的得意的笑容却真实的反映出他的内心。“在下还有事,就先离开了,以后在和诸位探讨诗词”又过片刻,刘封怕时间长了夜长梦多,打算开溜,若真让他走了,众人的脸是丢定了。“公子留步,”却是方大小姐开口留人,众人听得心中郁闷非常,难道方大小姐真的这么没心没肺,竟让几首诗夺走了芳心。“方大小姐有事,呵呵,在下一直对方大小姐可是仰慕的紧啊”方大小姐叫的是蒋光,不过刘封却是舔着脸凑了上来,说的话更是有些有些调戏了。方晴脸上闪过一丝怒气,“小女子不敢高攀刘公子,只是想邀请小诗仙以后探讨诗道而已。”方晴淡淡的说道。秦风看的出,这方大小姐其实只是想拖延一下时间罢了,自己所有的朋友都在这,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丢脸,但无奈方大小姐爱诗却不会作诗,只好尽力多给同伴们争取一些时间,却不想刘封也是不简单,一眼便看穿了方大小姐的打算,随后一句轻飘飘的调戏把关系搞得有些僵,方大小姐准备的一肚子说辞一句也说不出来了。“舅舅,我也想作诗?”眼见几人要走,一个稚嫩的声音却从仍在沉思的众人中传出。这声音当然是秦风发出的,舅舅是自家人,秦风不可能眼睁睁的看他丢脸,况且,混个神童的头衔也没什么不好,自己老爹留下的名声太差,想获得声望全靠自己了。“风儿别闹”赵文卓却对自己的这个外甥有些不相信,小家伙恐怕还不知道什么是诗呢?“舅舅,风儿真的会做诗,”秦风却是不放弃,依旧奶声奶气的坚持。这时众人都注意到了这个一直坐在赵文卓身边的小孩,听他要做诗,不禁都有些发笑。孙绍天这时也看到了秦风,听到小家伙要做诗,也是感到好笑,随即便刻薄的说道“赵兄,要不就让你外甥试试吧,呵呵,我也想看看小家伙会做什么诗”说着竟停下不走了。其他人也是一起起哄,输了比赛,大家心里不自在,当然要想个法子找乐子。而且小家伙吸引住了孙绍天刘封几人,可以给大家多争取点时间,保不准马上就会有人做出诗来,从始至终,大家也没期望秦风能做出什么像样的诗。“风儿,你做了什么诗便念出来吧,让我们听听。”赵文卓无奈,只好答应,不过看他那张有些阴的脸显然现在心情极度不爽。“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秦风当然不会作诗,但自己肚子里有货啊,这首《鹅》的作者写这首诗时也是小孩子,选他应该能够让大家接受。“好诗”“真是小才子”果然,听了秦风“做”的诗,众人先是静了一下,接着便是扑面而来的赞美,这首诗描写白鹅描写的微妙微翘,一下子便解了大家的围,更难得的是作这诗的是一个才五六岁的小孩,赢了蒋光丢人可就丢大了,堂堂小诗仙竟在一小孩子处折戟,一世英名便先毁去了大半,众人原本就对这些外来客不感冒,这下当然要好好起哄了。此时刘封几人却是气的脸色铁青,阴沟里翻船啊,这下便成了自己的耻辱,而且自己都已经告辞了,甚至作为奖品的五千两银票都已经交到了自己手中,连报仇的都没了机会。狠狠地瞪了那个让自己丢脸的小孩子一眼,丢下扇子和银票,怒哼一声,便离开了方家。几人一走,秦风便成了英雄,那些公子小姐们把他抱来抱去,一个劲的说什么天才之类的,弄得秦风苦不堪言,不过赵卓文倒是非常高兴,关于秦风的一切有问必答,大家一听秦风的身世,大部分都面上闪过一丝异色,不过随后便是同情,虽不敢对秦风的老子说些什么,但大都是为秦风名不平的。好不容易盼到诗会结束,赵文卓抱着秦风回到了赵家,把秦风的表现说了一遍,结果又是众人的一通好夸,赵婉儿脸上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总算一切都结束后,秦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秦风再次为自己的今后进行规划。白糖本钱少,利润高,生产简单,是一定要生产的,不过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记得原来看的书中的主角是通过冒充海外客商进行经营的,自己不妨借鉴一下,也冒称海商,不过即使如此,还是要找几个合作伙伴,南郡城这地方可不管你是不是海商,没实力就没有发言权,海商只会让豪族们开始忌惮一下,若不早点建立强大的关系链,一旦让他们摸清自己的底,那么这门生意里完蛋也就不远了,最起码垄断是基本上不可能了。至于合作伙伴,赵家当然是首选,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而且选赵家还有一个好处便是自己可以随时打探赵家对合作的态度,虽然赵家一直崇尚公平买卖,但暴利面前能克制住自己的**的人不多,赵家的数百私兵可不仅仅用来看大门的。除此之外,秦风还在今天的诗会上发现在做的公子小姐们都是喝酒的,不过那就淡的和水差不多,猛然想到这时代适合女性的饮料几乎没有,女人们特别是才女们年轻时还可喝点酒,一旦家人则只能喝茶,而这时代的茶叶工艺明显非常落后,煮出来的茶带着一股浓重的苦涩味,非常不好喝。自己虽汲取的只是里虽然没有关于果汁生产的,但在自己前生的寝室里却是有一个手动榨汁机,那玩意结构简单,零件不多,自己曾经拆装过,搞出成品应该没问题,榨汁机的需求量可以说是无比巨大的,弄好了带来的利润不会小于白糖,不过随后一个问题浮上心头,这时代没有专利保护,自己卖出榨汁机后市面上可能很快便会出现仿制品,自己的利润无疑会被分走一大部分,想到这秦风对将要出现的造假者恨得咬牙切齿,但这个问题在前世都没解决,何况是现在呢。“嗡”秦风正咬牙切齿的想办法呢,一只不开眼的蚊子却飞过来烦他,秦风把那蚊子当成造假者用手一挥,一道尽风从秦风的食指飚射而出,直接把蚊子打了个粉身碎骨。“妈的,老子现在一身武功,还收拾不了你,居然相吸老子的血”秦风暗暗骂道,一身武功,骂到这一个想法在秦风突然出现在秦风的脑中:可不可以利用武功把榨汁机做成“高科技”产品,要知道,自己拥有的武功中就有大力金刚指等功夫,用大力金刚制作核心零件,然后加一个铁盒包起来,再用六脉神剑“焊”接一下,一般人根本就打不开,即使打开九成九会破坏里面的结构,榨汁机的技术还是会被保存下来,不过这样值得吗?自己虽然已达先天之境,大力金刚指和六脉神剑一天用个千八百次也没什么大问题,而且会使自己更熟练的掌握这两门功夫,不过怎么想来想去总感觉不是那么回事,用内力赚钱,古往今来自己算是头一遭了。不过创业难,在缺少资金的情况下,也只有先委屈一下自己了。想到创业,现在秦风对三舅舅赵文卓恨得是咬牙切齿,诗赛自己神来之笔帮他们赢得了比赛,大家一致同意把奖品奖给自己,那幅画倒是没什么,但那五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也就是方孙这些几百年的大世家何以不当回事的拿出来玩,有了这笔钱,自己就可以从容的创业,哪像现在,几乎可以说是从零开始。不过也没办法,谁叫咱小呢,孙家二爷送那房子时幸好没有其他人,不然保准还要没收,结果,五千两银票换成了一个元宝,十两银子,三舅舅骗小孩呢?现忍下这口气,等咱长大了有了钱咱再干大事,有机会画一下车床结构图,咱一个齿轮一个齿轮的磨,就不信造不出来,然后再造飞机,造大炮,造汽车,再发大财。忿忿的想着,秦风慢慢的进入了梦乡。第二天秦风早早起床,安排赵青赵雨去买几斤灰糖和一些木炭,自己则向母亲禀告想出去玩一会,由于昨天秦风表现得不错,再加上有下人跟随,赵婉儿也没有反对,只是嘱咐他小心一点,早点回来,便把秦风放出了府。出了府,秦风直奔青竹别院而来,来到院子里一看到周松和周福,秦风不禁莞尔,只见两人一人一对黑眼圈,显然两人昨夜都是一夜没睡,不过想想也是,一天之内遭逢巨变,他们能安心入睡才是见鬼呢!不过小丫头周雨涵倒是让秦风吃惊不少,昨日这小丫头衣着又破又旧,脸上也满是污垢,根本看不出原来模样,再加上秦风心情不是很好也没细看,没想到今天一收拾居然是个小美人,一张小脸精致无比,无比的惹人疼爱,难怪周振那死鬼会打这小丫头的主意。周松二人见秦风来了,赶紧跑出来迎接,秦风也不和他们废话,直接便来到了一处偏院,吩咐赵庆二人去厨房搬一口锅过来,顺便去一些草和水,赵庆赵明不明所以,不过公子是高人,自己照做就行。不一会赵青赵雨买回了灰糖和木炭,赵庆赵青也把一切准备停当,秦风命人把灰糖和少量块状木炭混在一起放入清水中,只见原本清澈的水立刻便变得浑浊了,找了一根木块轻轻的搅动了一会,秦风便停了下来,然后便是等待。说实话,秦风心里对能否成功也是很没有底,这方法不是正规科学书籍上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坐着的杜撰谁也不知道,若是作者胡说八道,那可就白欢喜一场了。不过好在事实没让秦风失望失望,小半个时辰之后,水完全静了下来,木炭安静的躺在水底,上层的水已经变得如开始一般清澈,进行到这,实验已经成功了大半,秦风不禁大喜过望,赶紧命人小心的把上层的清水取出,放到锅里,然后便是煮糖。锅下放上柴火,赵庆取来火舌子点燃,兴奋的秦风亲自放柴火,把火烧的旺旺的,其他几人面面相觑,显然还是不明白公子在做什么。半个时辰之后,锅里的水已经被蒸掉了九成,此时肉眼便可见锅底厚厚的糖汁,像极了前世喝过的浓糖水,只要再烧一会便可得到白糖了。此时其他人也看出了一些端倪,一个个想帮忙添柴火,秦风这时却是连忙连忙阻止,这最后关头必须是慢火,太急了这第一锅白糖说不定会变成黑糖。又过了小会,锅中的水终于与被蒸发光了,只见在锅底覆盖着厚厚的一层白色的东西,这东西颗粒细小,晶莹剔透,在阳光下真如白雪般美丽。用手指取出一点放进嘴里,细细品味,最后确认一下,秦风终于确定自己真的生产出了白糖,挥挥手,让其他人也尝尝。学着秦风的样子,赵庆周松几人每人取了一点品尝,紧接着几人脸上都不约而同浮现出震惊的神色,如此美丽的东西竟然如此好吃,难道此物竟不是凡间之物。过了一会,几人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众人的心理渐渐便活络起来。“公子,这东西若能够拿来贩卖,定可获利丰厚”周福怎么说也曾涉足商业,一下子便发现了商机。轻轻的点点头,秦风按耐住心中的兴奋,秦风面沉如水,“我打算让你和周松经营这项生意,你有什么想法。”“啊”众人都是大吃一惊,大家都明白这项生意的的暴利,从中获取一点油水便可获得令人眼红的财富,这样的生意按理是应该交给信任的人的,周松主仆虽说已向秦风效忠,但时间太短了,这怎能不令人吃惊。“公子”周松热泪盈眶,刚想说什么却被秦风打断了。“经营这项生意按照我们原先说的,你帮我,我给你三成的利润。”秦风面无表情的说道。“啊”这下更是吃惊,三层利润,那得是多少钱。“我周松对天发誓,若将来有负于公子,生生世世不得好死,”周松直接跪下对天发誓,秦风没有阻止,付出了这么多,听听手下的效忠多少可以让人心里舒坦点,虽然秦风不知道这誓言的约束力到底如何。“你过来”带周松发完誓,秦风沉吟了一下,把周松叫道了身边。“盘腿坐下”周松迷惑的坐下,秦风绕道他身后,突然出手,两只掌拍在周松的背上,只见周松昨天的刚包扎好的伤口处立刻便被鲜血染红了,周松的额头则布满了汗滴,秦风眉头皱了一下,原来秦风打算凭自己的深厚内力给周松打通一些穴道,这样他练功时将会事半功倍,很快便能应有自保之力,却是忘记了这家伙昨天受了重伤,虽然使自己取巧,但昨天毕竟是出了血,今天自己的真气进入他的体内,血液立刻便加速运转起来,一下子便突破了刚刚有点好转的伤口,浸透了衣衫。不过冲穴既然开始了便不能停止,只见秦风一只手出手如电,转眼之间在周松身上点了十几下,血顿时便止住了,然后小身体也坐下,缓慢的向周松体内输入真气。不一会,只见周松的额头上汗珠更多了,不过出奇的从他的头发上竟然冒出了热气,看的赵庆四人啧啧称奇,周福则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家公子,虽说无论从哪方面看这位小主公都不会害自家公子,但这到底是在做什么?过了将近一个时辰,秦风的小脸上也出现了汗珠······
好了,虽然手里还有很多存稿,但实在是不敢再上传了,希望下本书编辑大大别说我是一稿多投,这也算是为下本书做个广告吧,对了,本人还有一个笔名叫杨家骁将,见到了别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