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嗵”有住店的人从二楼下来用饭。
“客官,这儿请”小伙计迎上去,热情的把那几个人往火炉子边上引。
谁知,几人并不搭理,径直走到里边坐下。跟云儿隔着两张桌子,只差个拐角。
小伙计,这老大纳闷。今儿客人都跟火炉子有仇吗!
“伙计,烤羊腿,酱牛肉,羊肉火锅,烧酒,跟昨天的一样”
“饭桶”心里嘟哝,嘴上却清脆,“好来,客官稍等”。
云儿,也暗自想笑,三个人,这么能吃。应该是跑脚的,天寒地冻的,讨生活也不容易。
这客栈档次,应该也算个中等偏上的。跑脚的,怎么会这么有钱呢?云儿,不过心的,胡思乱想。
火炉子那边又传了开心的大笑。把她感染的,也莞尔。真轻松,真好!
“他们从都城回来了吗?”
“还没有。属下猜测:大雪封地,应该会推迟回来的时间”。属下?原来是个当官的。云儿,并未在意。
“太。。。。。。合作吗?”声音太低,云儿听不清楚。
“老儿,给的条件,还不错。只是,怕老儿,这儿的话怎么说:卸磨杀驴。何况。。。。。。,”声音断断续续。
一阵沉默。只有喝酒,吃肉的声音。
“她呢?”
“把守太严,还未探听到”。
“王爷,没有把卫士带走防身吗?”王爷?!云儿停止吃饭,警觉地竖起耳朵。
“属下也费解。在都城看见王爷身边不少高手。还以为,这里……,谁想到比我们上次来的时候的还严。王府卫士一个时辰一换。我们也不知道她住在内院哪里?” 那个她是谁?说得是齐王和齐王府吗?
“属下,有一事。。。。。”
“说,托罕。你怎么像一个娘们磨磨叽叽”。听着声音竟然这样耳熟。
“以她为条件,那不就轻易到手”。
“哼,我的女人,我自己带走。她敢跟南国皇帝赐婚的野男人在一起。大婚之日就是那野男人的忌日”。哐当,什么东西扔在地上。
呼韩邪
云儿的汗毛孔都乍了起来。
恨不得自己变成一阵风,一片雪,顺着门缝忽悠悠钻出去,飞回王府。
吃饱了撑的,出来干什么呀!念哥和轩逸也不在。谁救自己呀!
就在此时,扔在地上的东西骨碌碌滚过来,滚过了拐角。是个木碗。碗口斜对着云儿,和云儿惊恐地大眼对视。
伙计急忙跑过来,“客官,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小的。。。。。”。
“没事,没事。碗不小心碰掉地上了”。
小伙计颠颠地转过拐角,来拣。一抬头,看见了猫一样安静的云儿,正瞪着他,“哟,把您忘了,对不住,客官,您还有什么需要?”
一张死灰一样的小脸。手指还能动,放在嘴边嘘了一下,摆了摆手。
“不要什么。要什么再叫你”呼韩邪的人在外面搭了话儿。
小伙计,挠挠了脑袋。不再言语。
云儿,长吁一口气。心跳恢复正常了一些。
“找着以后,怎么办?”
“抢回去,大婚”。
“齐王,要是挥兵。。。。。。”。
“犯我疆界着。我必杀之。她是我的女人,要跟我同生死,而不是她爹”。
“魔鬼!”云儿,暗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