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起来!”
一阵急促的声音把我们叫醒了。
我们匆匆忙忙地吃完了饭,就开始上工地了。
工地上,钢筋,水泥,砖块,木片,堆积如山,就象一个垃圾场。
要建成一栋高楼大厦,基础部分要占整个工程的一半,我刚进来的时候,给我安排了一轻松活儿,就是用铁沙布把一根根生了锈的钢筋磨光,其他大多数人都去挖基础去了,我不知他们要把这块地挖多深,挖多久,听说要要把地面上的土全部挖走,直到地下面的石头露出来为止。
。。。
我感到我是幸运的,也把这个好消息写信告诉了家里亲人们,我看看我的手,也是细皮嫩肉的,于是,我站在仓库门口,低声向看仓库的老头子说。
“老太爷,我领一双手套。”
“进去拿嘛。”
老头子一边拣起木片生炉子,一边没好气地说
“我的门又没有锁”
”那个龟儿!”
“你怎么把我的手套拿了?”
“我”
“你什么?”
老头子怒气冲天地叫起来。
“我的屋子,是你好进的吗?”
我--“我”了一声,张圆嘴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
工头恶狠狠地打断我的话,下巴上的那一撮胡子气直了。
老头更起劲了,指着我说:
“我屋子里有几千元钱,你拿不拿,**千呢?”
我莫名其妙地“嗯--嗯”答应着,不知道木板上有颗钉子,被我深深地踩进了脚底,鲜血很快柒红了袜子。
又是说好去大舅家的日子,我好不容易歪到了车上,却不知早下了一站还是晚下了一站,怎么也不象大舅住的那个地方。我想起了站数,只好跟着这路车到了底站再从头坐起。
找到大舅家时,他们已睡下多时了。
随着叮呤呤的响声,我起床赶到车站,蹲了半天也不见车来,昨晚我两次问表姐,闹钟是不是依的是夏令时,只听表姐在迷迷糊糊中不耐烦地说照她的时间起床没得错。
最后到了工地,还不见天亮,有些脑火。
一阵暴雨落下,屋内乱作一团,大家东倒西歪地栽在床上。
一串轰隆隆的雷声响过,“天棒”大喊大叫起来----塔吊倒了,山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