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一会儿,萧远感到屋子里好像没有动静,似乎就是被子里的他们两个。
萧远壮了胆子问另一个人:“敢问、、、在下这是在哪儿?”
女人叹了口气,听声音应该很美。她说道:“你在我的被子里啊。”萧远听到这话苦笑不得。
“那、、、敢问姑娘知不知道,是何人绑了在下?”萧远又问。
那个女人说:“是我绑了你。”一句话,让萧远蒙了。她都在被子里不能动,怎么说是她绑了自己?这个女人是不是脑残?是不是让人吓蒙了,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刚把你绑起来,他们就又绑了我、、、、、哎,我命苦。”那女人幽幽地说着。
萧远心中气急,你命苦还绑我?
“公子你怎么惹了他们?”女人问道。
萧远没有回答女人的问话,只是又问她:“那你知道是什么人绑了你吗?”
女人说:“是我弟弟绑了我。”萧远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还是这个女人有毛病?
萧远不打算再问她话,就这样子,问到天黑也问不出什么。
那个女人动了下身子,和萧远的鼻子撞在了一起,疼得萧远流了眼泪。他急忙忍痛往后挪身子。
女人说:“公子你不要轻薄奴家。”
萧远那个气。心想这会儿我要是死了,可能都比这样子好受!
呆了一会儿,女人见萧远没了动静,就问他:“公子,你怎么不说话了?”
萧远心想,我给你说不明白。他接着想到了道长,道长这会儿在哪儿呢?他就问:“姑娘,和我一起的人呢?你是不是把他也绑了?”
“没有啊,我弟弟就把你一个人扛到我这里来了。”女人说。
“那你弟弟是不是脸很黑,很壮,脸上有很多胡子?”萧远问她。
“没有啊。我弟弟很英俊,个子很高,脸也很白、、、”女人说。
萧远纳闷了。难道打自己闷棍的人,不是在酒馆里吃饭的那几个壮汉?道长又在哪里?萧远的脑袋生疼,他觉得,挨了棍子的那个地方,应该起了个大包。
这时就听见木楼梯作响,有人上楼来了,到了门外没有了声音。过了会儿那个人推门进来,喊了声:“红姐。”也是个女孩的声音。被子里的这位就扭动起身体来,还张口:“哎”了一声。即便这被子的隔音再好,来人也能看到床上盖着的两个人,萧远就不费力气再动。
那个女孩掀开了被子,显然是吓了一跳。她说:“呀,红姐,怎么又把你绑起来了?”听着意思,好像这红姐老会被人绑起来似地。
“快给我解开吧。哎,他又绑了我。”红姐说着话,还嘻嘻地笑了。萧远看她都没有恼怒的意思,仿佛还很好玩。萧远见这红姐真的漂亮,双十年龄,脸若嫩霜,手似柔胰。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能说话、、、。
“小环,快扶我下地,活动活动。哎哟,我的脚都麻了、、、、”
那个叫小环的女孩子,扶着红姐从萧远的身上爬过来,坐到了床边。萧远见红姐不给自己解绳,也不说让那小环给自己解绳子。就说:“你也帮在下解开呀。”
红姐说:“你先等会儿,一会儿就给你解开。”
红姐又对那小环说:“外面人多吗?我想去茅厕小解。”
“呀,你不能露面啊红姐。现在刚天黑,外面客人正多呢,你一露面就抓住你不让你走了。”小环说。
“哎呀那怎么办啊?快憋死我了都。”红姐着急起来。
萧远听明白两个问题。第一,这里是青楼,外面客人很多。第二,红姐要方便,但是不敢出去。
萧远感觉那两个女孩在说悄悄话,声音压得很低,不想让萧远听见。接着小环过来,又拉被子给萧远盖上了。这被子的隔音也不怎么好,萧远在被子里听见有人从床下拿出了盆子,一会就是流水的声音。萧远明白了:敢情红姐不敢出去,就在屋子里尿了。
又过了一会儿,没了流水的声音,就听见有人开门出去。萧远知道是小环出去倒尿了,因为红姐这时是不敢出去的,她房间里有个男人了,又不能接客。萧远就晃动身体,在被子里面叫。你都解放了,干嘛还不拯救我?
那红姐过来,掀开了萧远身上的被子。说:“对不住了公子,我刚想到一个问题。我把你解开了,你会不会跑了呀?你要是跑了,那我弟弟还不又要绑了我?”
萧远听到此处心想完了。他这命运是没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