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藏花宫里看似平静,孟扬和左寒心无疑是此次前来的少侠中最为有名的两人,二人暗中较劲,针锋相对毫不相让,其他门派的年轻人掂量自己的分量,也知道都不如二人,也都不如他俩正面较量,都是坐山观虎斗,暗地里却是忙着向越倾城大献殷勤,然而越倾城对众人都是一视同仁很是客气,却没有对谁多一点的亲热。
孟扬牢记父亲孟云飞临来时的教诲,对待藏花宫的下人、守卫、奴婢礼貌有加,刻意的多接近他们,加上出手又大方,几天后就与他们混的很熟,得到了藏花宫上上下下不少人的认可。
这一日,众人来到春意小筑赏花,一位花农正担着花肥过来,春意小筑本就建在花丛之中,左寒心站在廊外的花间小径中,那花农本就年迈,肩上担着两桶花肥,颤颤巍巍与他擦肩而过,一个不小心,担子中的花肥溅出少许,就有点滴黄白之物不小心落到左寒心鞋面之上。
花虽美丽,但这浇花的花肥却是奇臭无比,正象孔雀开屏虽然好看,但转过身去却是别样丑陋,正如有些相貌英俊之人,内心却是丑恶无比背地里也是坏事做尽。
左寒心鞋面之上溅了这些黄白之物,顿时恼羞成怒,脸色也阴沉下来,春意小筑上的众人见此顿时讥笑起来,左寒心哪里受的了如此嘲弄,再也按奈不住就要向这花奴问罪。
那花奴不住求饶,但左寒心却是不依不饶,虽然不能痛下杀手,但也不想轻饶了这个不长眼的奴才。
刘宗翰轻拍了下孟扬的后背,朝着左寒心使了一个眼色,孟扬愣了一下,方才会意,原来刘总管是要自己此时替这花农出头,借此来收买南宫的人心,想到临来之时父亲也是这般嘱咐自己的,孟扬挽起袖子跳了出来。
“左公子何必对这位老伯不依不饶,不就是点屎尿吗?有什么打紧,你站在人家的必经之路,沾染上点这东西就算为这花花草草做贡献了,不如就此算了如何?”
左寒心只气得七窍生烟,这孟扬哪里是在劝架,明明就是讥笑自己,他心里明白这孟扬的功夫虽较寒勇高些,但也不见的是自己的对手,他无非是依仗身后的刘宗翰等人,这姓刘的大五行手在江湖中甚是了得,动起手来自己难免吃亏,想到这里再不理会这花农,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孟扬见寒心负气而走,心中大喜,朝刘宗翰挤挤了眼睛,又从怀中掏出几两碎银子,塞到那花农手中道:“老伯让你受惊了,有我孟扬在,没人敢欺负你,哈哈……”
刘宗翰摇了摇头,心说这二少爷怎么在人家南宫的地盘上说这不着边际的话,还要给人家银子,哎……,比起大少爷真是差了不少,要是孟玉在此,恐怕这越倾城早已和少爷定了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