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川坐在车内,看着路旁边的一个煎饼摊。没有什么生意,摆摊的中年妇女百无聊赖地坐着,两手叉在怀里,眼睛空洞而又无神。他抽着烟,回想刚才和夏语冬的一番通话,一字一句咀嚼,慢慢品尝。不是单调的文字,而是甜蜜的声音,平淡中带着一股浓郁的充实气息。人说“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他竟有一种“余音绕鼻”的感觉。
正在回味,沉浸于个人勾勒出来的世界,里面只有夏语冬和自己。《这该死的爱》铃声响起。这首音乐本来就悲,又是小提琴演奏,声音极其犀利。这时候突然响了起来,竟然盖过了小巷子里的熙熙攘攘,凄厉、哀绝,震人心脾。
苏三川本来没听过这首曲子。是李妍妍看过《这该死的爱》,特别喜欢这首曲子,上周日在床上折腾完了,撒娇让苏三川把铃声设成这首曲子。他不怎么喜欢,但又却不过。于是连哄带骗,说这个铃声只给你一个人,单独把她的来电铃声设成了这首曲子。
苏三川很郁闷,接过电话就吼:“你烦不烦啊?打这么多电话。”李妍妍语气急促而又担忧,还有一丝欣慰:“唉呀,总算接了。你一直不接电话,生怕你出了什么事。”苏三川没好声好气:“担心个屁,我他妈又不是小孩了。”李妍妍又问:“嗯,我现在才放心了。石井*尾怎么样了?”苏三川不耐烦地敷衍:“就这样了。我过一会就回去了,回去了再说。”不由分说,挂了电话。
两口抽完烟,扔掉烟头,给张森森打电话,问他方不方便说话。张森森喘着气:“还好,正在搞美子。”苏三川笑问:“进去了没有?”张森森说:“刚有射的感觉。你这电话一打,感觉没了,估计又可以坚持一阵了。”苏三川笑道:“那你忙你的,我明天给你说。你把电话给美子,我和她聊聊。”
田中美子的声音在颤:“……啊啊哦,苏君,啊啊哦……你……”上气不接下气。苏三川笑道:“先生在干什么呢?声音抖啊抖的。”田中美子说:“你明,明……唉呀呀,知故问,唉呀呀……”苏三川听得受不了了,说:“不打扰你们了,我挂了。”将车子开得飞快,回去找李妍妍发泄。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经意之间,当人们开始在意,一切已然成为过去。周五下班,怕夏语冬不记得第二天招聘的事情,特地和她确认。听到她说:“就是怕不专业,我都准备一个星期了。你别不让我参加就行。”这才放心回家。心中有事,一晚上都没睡好,定的闹钟还没响,就早早醒过来。
李妍妍还没醒,全身脱得清洁溜溜,*着向里蜷睡。圆润的屁股越发*。苏三川看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臀肉,上面这里一个牙印,那里一个捏痕,内心好不得意:这样的美女,又是原装货,说睡就睡了。钱不用不说,还听话得不行。让趴就趴,让躺就躺,又夫复何求呢?
时间还早,于是靠在床头,点一支烟抽。又看李妍妍的屁股,真正是百玩不厌。*四周都有细细的肛毛,芳草凄凄,一直生长到那一处穴位。心想:都说毛多*强,还真是这样。才跟这小妮子睡了一周,就弄得我腰酸背痛。唉,从来只有耕死的牛,却没有犁坏的地。我要再不加节制,迟早要倒在这小妮子的屁股上。心中如此想,手却在*上捏了两下,又拿烟点毛。
李妍妍吃痛,立刻醒转过来。闻着一股焦糊味,一把推开苏三川,星眼朦胧,有些不满:“烫啊,你就不知道心疼一下人家吗?”苏三川“嘿嘿”笑着,把烟递给李妍妍,说:“来,用下面那张嘴抽给我看看。”李妍妍拿着烟,够着身子把烟掐灭在烟灰缸,说:“抽抽抽,早上起来就抽。你少抽点儿不行吗?”
苏三川笑着,套上旁边的裤衩,起身去刷牙。李妍妍光着身子去上厕所,苏三川童心忽起,不许她关玻璃门,咬着牙刷笑吟吟看她坐在马桶上。李妍妍满脸绯红,神情忸怩:“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尿……尿不出来。”
苏三川拿着牙刷色笑:“小妮子还害什么羞,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了?来,老大来帮你。”放下牙刷,不由分说抱起李妍妍,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双手捏着膝盖,分开两腿。嘴里“嘘嘘”吹着口哨,如同给小孩端尿,让她就尿在地上。李妍妍感觉尿液如同决堤洪水,一发不可收拾,顿时脸红到了耳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