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办公室里只有田中美子,苏三川拿这篇文章给她看。
田中美子在中国待了这几年,对现代汉语很有研究,却不懂文言文,苏三川写得又杂乱,便看不懂这篇文章到底写些什么。但他的***裸地跃然纸上,再加上田中美子本来有心*苏三川,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图,顿时心领神会,似笑非笑:“苏君は狡猾です!”装作不懂这篇文章的意思,说要向他虚心请教。
田中美子在中国待了这么久,“日”字的几种意思都明白,于是专挑有“日”字的句子问苏三川。这小男孩聊到性时很窘迫,她喜欢看苏三川面红耳赤的样子。本以为苏三川会支支吾吾,脸红脖子粗,哪想他的反应却不同于往日。这倒有点儿出乎意料。
苏三川心想:你他妈勾引学生都不怕羞,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于是直盯着田中美子,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日。本来意思是太阳,后来慢慢地有了做那事的意思。”田中美子表情很*,盯着他追问:“那事是什么事呢?”苏三川被她看得心虚,有些意思不好开口了,说:“就是……就是男人和女人一起睡觉。”
田中美子不放过他:“这样啊。那用‘睡’字就形了,干嘛要用‘日’字呢?”苏三川说:“这个……这个嘛。‘日’不是太阳嘛,照射在身上,暖洋洋地很舒服。用‘日’字,是取它的照射之意。就是男人牺牲自己,像太阳一样燃烧,射在女人身上,会让女人很舒服。”他说着,不禁为自己这个解释得意。
田中美子被苏三川的言语弄得心痒难耐,下面开始潮湿。还要*他,说:“苏君果然博学啊。那这个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大日,会让女人更舒服?”她分不清“曰”和“日”的区别,于是指着带“曰”的句子询问。
苏三川笑道:“曰不是日字,看着一样,但其实是说的意思。念约。跟约会的约是一个读音。”田中美子说:“哦。那这句是什么意思呢?”用手指着打印纸上的那句“迷某女师,归于舍,令其裸,臀后仰而犬姿趴,余于后日之。”
这句太过直白,苏三川实在不好意思解释。于是似笑非笑地盯着田中美子,问:“田中老师真的不明白吗?”田中美子还装糊涂:“你们中国文化实在博大精深,我看不明白。”苏三川说:“你确定要我解释?”
田中美子感觉那一处穴位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有股股细水往外流,湿痒空荡,极想拿个东西塞进去。直想抱着苏三川就行淫。但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办公室这儿不行,得换个地方。于是说:“好了,先生现在要去旁边的复印室打印你们的学习资料。苏君过去帮我吧。”想到即将被自己的学生操,她心里兴奋又发虚。不怎么敢看苏三川,拿起桌上的小包就往外走。
苏三川等的就是这一刻,连忙跟了上去。第一次很失败,田中美子拿出套给他戴,手刚一接触,他就射得一塌胡涂。时隔七年,苏三川依然记忆犹新。
学生上老师,说得好听,是超越世俗观念。说得不好听,那就是*。三人成虎,唾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苏三川知道厉害关系,对谁也不说这件事情。再后来慢慢和张森森走到一起,成为无话不说的朋友,他才将田中美子这件事情合盘托出。
张森森虽然不学日语,但这个漂亮的日本*在整个计院大名鼎鼎,他自然如雷贯耳。听苏三川说早把她弄上床,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更是羡慕。也不需多说什么。除了老婆不能跟他分享,没有什么不可互动。于是苏三川穿针引线,让田中美子也趴在了张森森的跨下。
大学毕业,各奔前程。苏三川和田中美子再见次数,屈指可数,不超过五次。但常有联系,时不时会在MSN上聊一聊,说些废话,对她的近况也颇为了解。最近一次见面,是今年五月,大学同学在西安聚会。苏三川和张森森约她出来玩耍。
花儿再美,也总要凋谢。任你如花美眷,也敌不过似水流年。田中美子已经明显苍老,眼角不仅皱纹横生,而且因为色素的沉淀,有了很明显的暗斑。脱掉衣服,细腻的皮肤已然粗糙,东一块褶皱,西一块细纹,如同洗后没有熨烫的白皮衣一样。原本紧挺的美臀,也如同人发了福,比当年足足大了半圈,沉甸甸地往下坠。摸着柔软是柔软,却没有丝毫弹性。
那一次找田中美子,本是怀旧,不是为了*。但重回学生时代常去的那家小店,苏三川看着这个没教会自己日语,却教会床上功夫的老师,吃着当年那个师傅亲手做出的羊肉泡馍,连叫几碟糖蒜。却再也吃不出当年的味道。
青春。应该是少了青春这味调料吧。当年的浓汤里面,滚动着浓郁的青春气息。而多年以后,做羊肉泡馍的师傅老了,田中美子老了,张森森老了,我也老了。那个味道,也就一去不复返,再也找不回来了。苏三川作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