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妍妍披头散发，浑身狼狈，躺在苏三川身旁嚎啕大哭。苏三川靠在床头抽烟，好不烦躁：“你委屈个屁，女人不都要经历这一回么。干都干了，哭有个球用？别哭了。”这话起了相反的效果，她越哭越响。

苏三川不耐烦了，叼着烟使劲在床头柜上重重一拍，震得上面那本《南怀谨讲述》“啪哒”掉在地上，吼道：“***别哭了，再哭就这样把你光屁股扔出去。”这一番威胁收到了效果，李妍妍不敢再哭出声来，压抑着声音低低抽泣。

苏三川猛抽几口烟，把烟头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狠狠掐灭，歪着身子拉开床头柜中间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一个棕色的皮夹子，将里面的几千块钱全抽出来，一把甩在李妍妍身上，说：“你不是说要离开深圳么？这些钱算是给你的路费。”她一听这话，赶紧抱着苏三川的腰，哭得极其伤心：“我不走，我不走。我要跟着你。洗衣做饭，我什么都会。我不走，我不走……”头贴着他腿，越抱越紧。

苏三川见这架势是赶不走李妍妍了，但还没想好如何安置她，不禁心烦意乱。又被她死死抱着，她身上那些东西弄得自己粘粘乎乎，好不难受。想洗个澡冷静冷静。于是说：“好，那你别哭了。我先去洗个澡。”李妍妍果然不哭了，只是抱着他不放。

苏三川拍拍她屁股，色笑道：“小妮子这么快就舍不得我了啊？那好，反正你身上也狼狈，那咱们一块去洗澡。”李妍妍蜷缩成一团，头发一扬，仿佛风中柳絮摇摆。她表情娇媚，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如同雨后梨花，轻轻淡淡，惹却人怜。苏三川看得痴了，刮刮她脸：“小妮子长得还真不错。”赤条条抱着她走进卫生间。

李妍妍身上粘着几张百元大钞，她摘下来在水龙头上冲掉嘴上面的粘液，问道：“这钱怎么办，放在哪儿呢？”苏三川看着纸币上面后清戾帝半秃的胖脸，笑道：“他不是专爱找年轻漂亮的女孩们跳舞嘛，跳着就拉进休息室检查身体。你把钱都贴在墙上，让这暴君好好看着咱们鸳鸯戏水。”李妍妍脸红得猴子屁股一样，照着他的话做了。

苏三川拿莲篷头给李妍妍洗屁股，洗着洗着**又起，让她扶着墙壁趴着，想从后面梅开二度。李妍妍那一处好似撕裂了，一直火烧火燎，不肯答应他。看着她一脸难受后怕的模样，苏三川也不想逼她，只是**难消：“那你用嘴帮我弄出来。”李妍妍摇头不应。

苏三川烦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走吧。”李妍妍慌了：“我……我不会嘛。”苏三川好笑：“这有什么不会？你就当它是冰棒，含着舔就是了。”李妍妍不敢忤逆他，听话地照做了。

苏三川抬头看一眼墙上钞票里的后清戾帝，这个人像兴奋剂一样，令他越发涨痛。再也没耐性由李妍妍瞎舔，一把拉起她，滴溜溜转了个圈，压低她的身子令臀部高翘，挺枪便捅。捅了两下没捅进去，好不烦躁，“啪”地重重拍了一下肉臀，喝道：“腿张得开一些，腰板放低一些，屁股再撅高点儿。”李妍妍摆正了位置，他才顺利刺了进去，开始战斗。

听着“啪啪啪啪”撞击的声音，苏三川在心里琢磨：“我又没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弄得饥一餐饱一餐的。夏语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弄得到手，这阵子留她在身边去去火还不错。等快追到夏语冬时再想办法把她踹了。陪她一阵子，对她好些，也足够她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算是对得起她了。只是要小心一些，不能让夏语冬撞见我和她在一起就行了。”

办完了事，苏三川给失魂落魄的李妍妍擦净身子，套件自己的白衬衣，刚好没着她的大腿根部。他拿定了主意，再不心烦，只穿条小*，坐在沙发上怡然自得抽烟：“我也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李妍妍黯然不语，她说不上来此刻的心情。屈辱，幸福，抑或是间而有之。她弄不清楚。和苏三川一起生活，这是梦寐以求的日子。按理说应该高兴才对，但她看着苏三川那满不在乎的表情，想起他以前对自己总是爱理不理，好不容易对自己热情了一些，却只是想玩弄自己。情不自禁哭了起来，眼泪泼水一样往下流。

苏三川叹口气，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抱李妍妍在怀里，轻轻拍拍她头，深情地说：“我知道你难受，看着你这样哭，我也心如刀割。你知道吗？看着你眼睛流泪，我心里在流血。我也是喝多了，才做出这样的事情。你真是个好姑娘，我以后保准对你好。快别哭了。”他一口气说完，自己都有些动情。

这话说得李妍妍又哭又笑，伸手抹眼泪，却越抹越多。是再没有哭腔，但声音哽咽：“我不哭了，不哭了。我现在什么都给你了，你可一定要对我好呀。要再像以前那样不理不睬，我，我……”下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