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温度很高，在风雪中走了一夜的送牛人顿时感到了少有的温暖。

见送牛人走进屋来，情绪还没有稳定下来的许老板推门走了出去。可能是出于避嫌的缘故吧，送牛人冲着推门出去的许老板喊道：“老许，你别走！关于那五头牛的价格的问题咱哥俩再商量商量！”

许老板没有理睬送牛人，而是走到院子里劈烧火用的木头去了。

“曹大哥，炕上坐！”女人热情地把送牛人让到了炕沿上。看来这个姓曹的送牛人和女人并不陌生，进得屋来，见炕上的被子还没有被收拾起来，送牛人就开玩笑地说：“弟妹，这都几点了，战场还没有打扫？”

女人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脱掉外衣，爬到炕上去收拾被子。

女人一边忙碌一边冲着送牛人解释说：“不好意思，曹大哥，老许和我昨天忙活到半夜才睡觉，今天起的有些晚了，没来得及收拾炕！”

“干啥呢，折腾这么晚？真‘砸蒜’了？”送牛人不怀好意地看了女人一眼。

送牛人露骨的言语让女人的脸臊得通红，她用脚踹了一下送牛人的后背说：“去你的，这么大岁数还没有个正型，砸什么蒜？我们杀牛了！”

“杀牛！杀什么牛？”送牛人的邪心砰砰乱动，他眯缝着一双小眼睛看着少妇。

“杀牛就是杀牛呗！还杀什么牛？”女人边说边掘着屁股往柜子里塞被子。黑色的紧身衬衣从腰带里被抻了出来，白嫩的小蛮腰整个都露在了外面，看得送牛人直流口水。

送牛人也已经是五十多岁的年龄了，由于长时间走村串户地收买耕牛，回家的时间很少，再加上自己的老婆腰比水桶都粗、脸比树皮都糙，所以，男女之事对他来说已经是有名无实，即便老太婆偶有需求也都是象征性地走走过场，老太婆松懈的皮肤摸起来象麻袋片一样，他根本提不起兴趣。所以，对于男女之事的快乐他已经多年都没有真正享受过了。

此时，面对这样一个娇艳俊美的少妇，他冷落多年的春心再次被激发起来，看着女人白嫩充满弹性的皮肤，他恨不得冲上去把这个女人吞到自己的肚子里去。他不怀好意地伸手在女人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你这个小媳妇真会撒谎，我昨天晚上又没有给你送牛，你杀的什么牛？”

女人并没有对送牛人的举动产生抵触情绪，她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羞怯，她转过头来，看着送牛人坏坏地笑着说：“你这个老男人，非要把话说这么白干什么？你说两口子在炕上能忙活啥？你和你老婆在睡觉用的炕上能忙活啥？忙活啥能把被子弄得这么乱？”

少妇不痛不痒的话语让春心荡漾的送牛人有些招架不住了，看到女人那副挑衅的表情，他真想把她拽到自己的怀里使劲地揉搓，可这是大白天，又是在许老板的家里，而且许老板就在院子里，纵使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有着那方面的需求，他也不好发作。

送牛人很明白：面对眼前的这个酸杏，他只有下咽口水的份！此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痛快痛快嘴皮子，活动活动自己身体上的某个零件，仅此而已！

“曹大哥，你的衣服是租来的？”少妇装做很生气的样子看着送牛人。

送牛人一愣，差异地看着女人：“怎么了？我不至于穷到连衣服都要靠租的程度吧？”见送牛人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女人有些不太耐烦地解释说：“我的意思是屋里这么热，你还舍不得把衣服脱下来，只有租来的衣服才这样穿，生怕浪费了租金？”

送牛人傻傻地笑了起来，两只黄黄的大板牙上还留着两块玉米皮，看来是刚刚吃完玉米茬子，还没有来得及刷牙！他随即把衣服脱了下来放到了土炕上。

女人收拾完毕，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了送牛人的对面，由于女人上身只穿着紧身的黑色衬衣，苗条的身材，尤其是女人胸前高耸的双峰上依稀可见的两个小肉球，看得送牛人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他不停地下咽着口水。

“我脱掉衣服不会引起什么误会吧！”送牛人用淫亵的眼神看着女人的胸部说道。

“能引起什么误会？”女人眨巴自己的眼睛思考着送牛人的话，生怕自己在言语上吃亏。

“老许不会以为我们两个人在这里‘那什么’了吧？”送牛人的灵魂真的很肮脏。

女人对送牛人的言语刺激并不回避，她红着脸对送牛人说：“‘那什么’了？就是真的‘那什么’了你老枪空弹的能占到什么便宜？”女人火辣辣的眼神让送牛人顿时产生了一种难言的冲动，他不自觉地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下身。

两人的斗法各有目的，如果送牛人想在少妇身上占到点便宜的话，那么，少妇的目的就更为明确，那就是用六千元钱去搞定院子里的那五头牛。

为了这个目的，凭她三十岁充满活力的身体又何惧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她就是以这种最为原始的、身体与身体硬碰硬的方式来思考和解决问题，完全没有顾及到因这个问题而引发的问题的问题。当然，她也不可能想到这样的问题。

女人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半个小时过去了！她决定按着自己的方式加快向预定的目标推进。

她端来一杯热水，放到送牛人面前，故意用胸部突出的部位碰触了一下送牛人的手，送牛人并没有意识到女人的行为是故意为之，他还是不敢放肆，他把眼睛不时往窗外看去，毕竟这是在女人的家里而女人的丈夫就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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