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邵公纪正和皮达逸夏卓沛一道在干枯的河床边席地而坐,就着几个肉夹馍喝啤酒。这场夜半餐叙还是因了夏卓沛而起,他原本以为夜宿车里,便和白天在路途上一样,顺理成章的就和洪杏同枕共眠了。因而*未发之前雅兴先已发作,见月色佼好,在蜿蜒的河床里洒下了一地碎银,于是提着像机上窜下跳,横拍竖拍,一边想着即将和洪杏之间发生的激动人心的事情。等拍完后回到车里一看,沸腾的心立刻被速冻了,不过短短的几分钟时间,竟然鸠占鹊巢,周星星取代自己躺在了洪杏身边。
他拉开车门,看着洪杏欲哭无泪,洪杏当然知道他什么想法,所以觉得连解释的必要都没有,只是不耐烦地朝他挥了挥手。周星星对他的想法也不陌生,尤其是他那副蒸熟的鸭子从嘴边飞走后的表情更是再熟悉不过了,因而忍不住抿嘴而笑。
夏卓沛悻悻然离开差点成为自己洞房的马6,漫无目的的爬上了临时茅房的山坡,依在窑洞口咬牙切齿地翻看像机里洪杏和周星星撒尿的照片。未几,这半山坡上一闪一闪的萤光便惊动了皮达逸,他估摸着应该是还没回车里来的夏卓沛,但这荒郊野外的,为保险起见还是叫上了邵公纪一道,在他们确认是夏卓沛之前,莹光应声熄灭了。
这三个人今夜注定难眠,皮达逸干脆拿出刚才去镇里时买的啤酒和肉夹馍当夜宵,边吃边说出了自己的忧虑,他认为有些事情女人在场多说无益,但男人间还是要有共识的,这次隔壁镇之旅和以往的出行很不一样,很诡异。他举了出发前邵公纪家碧头乌龟,开封郊外招待所和西安远足酒吧里那个从隔壁镇来的神秘女人,尤其是小布点,简直就是一个恐怖片里的小怪物。
皮达逸说,万事有本源,我有个不大好的直觉,就是隔壁镇,那不是一个一般神秘的地方。邵公纪说,其他诡异是诡异了点,但还没到完全不能解释的地步,关键是小布点那孩子严重不正常,如果说他先天有病,那是一种什么病呀。
夏卓沛说还有谭权,一路上神魂颠倒,装疯卖傻,看到那小怪物就一见如故既当爹又当妈,跟施了魔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