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星刚想笑,忽又有些忿忿,她狠狠掐了一把谭权的腿说,人家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你瞧你,迫不及待的就说她坏话。周星星的话显然说到了谭权的疼处,他楞在剁墙背后,呆望着不远处的温暖半晌发不出声音。
在俩人各怀心事的时候,温暖猫腰沿着箭楼转了一圈,一度差点使周星星和谭权暴露目标,可此刻的谭权好象真的沉浸在和温暖恩爱的回味之中,竟呆若木鸡,幸亏周星星及时拉着他躲到了垛墙的另一侧,直到温暖头顶上箭楼的旗帜一阵猛烈的迎风招展后,温暖惊跳起来下了城墙,谭权仍然没回过神来。
周星星用胳臂肘捅捅谭权,起来吧,你老婆走了。谭权还是没动,周星星笑着说,怎么了生气了?不喜欢这个老婆是吧?谭权喃喃地说,我一直在想这事,现在我想起来了,我根本没和她那个过。周星星问,哪个呀?谭权说,就是那个,那个,我从来没和任何女人那个过。
周星星的神情严肃起来,不会吧,你都多大了,没杀过人没越过货我信,这种事也没做过?做个好人就行了,别跟我说你还是个童子,没必要的。谭权说,我确实没有做过这种事,连女人身上这些地方都从来没有摸过,可是有的时候,又感觉好象做过这事,就是想不起来是和谁,是什么时候做的。
周星星说,可不嘛,家常便饭了,当然记不得具体吃了什么菜了。谭权仰天长叹,知道你们不会相信,谁也不会相信。周星星说,我被你搞糊涂了,从来没做过,但感觉上做过,这是什么逻辑呀,算了不和讨论这个问题了,做过没做过关我什么事呀。哎,不过我问你,你在宁陵的时候,为什么说我是福王的七姨太啊?
谭权认真地想了想说,什么福王?什么七姨太?我肯定没说过。周星星嗔怒道,你怎么没说?大家都听见的,屁大爷还说了,福王是明朝的一个白痴王爷,你说我是他的姨太太,还是排名第七的姨太太,说,什么意思你?
谭权诅咒发誓说他从没讲过这种话,他连福王是谁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福王的什么七姨太八姨太的,不过他补充说有可能他当时说的是梦话,他说他有一次去医院拔牙齿,结果却是在脑外科的重症病房里醒过来的,原因是拔到一半的时候他睡着了,怎么叫也叫不醒,并且胡言乱语的一会背圣经一会唱安魂曲,医生以为是麻药过敏中枢神经麻痹了还抢救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