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的差不多了,从女人的脸上看一个比一个肤色粉润,这应该算是尽兴了吧。有小兄弟进来通报说时间到了,要不要现在出发。顾命**站起身子时就见他身上的几处伤已经完全愈合了,右手将怀中的女人推开,左手拿着一个酒杯一把甩到地上,大喊:“收拾!”
“啪,啪!”一个个都将手里的酒杯摔的粉碎,有新来还不适应的美女细声尖叫着,惹得男人们狼性十足,哈哈大笑的走了出去。
2更的月亮已经没有那么高不可攀的感觉,抬头看便是。一阵薄薄的云从月亮面前经过,挡住了眼前的亮彩。这种感觉让我们兴奋,顿时释发出了狼性的声音“嗷――哦!”在岸边顾命**嘱咐各位兄弟小心,切莫在酒后着了夜风。一只能容纳30人左右的船停靠在岸,“这30人的小船,怎么去得了这么多兄弟?”有人问顾命**,他回答:“船只大了目标也大,我们去不了那么些人,50个人足够。各位都互相照应着挤一挤,好了上船。”
人虽然多,但是专业的土匪们也是有着职业操守的,他们虽然人多,但不拥挤,上船各有次序;虽然爱耍狠,但是对待同盟兄弟就如亲兄弟一样,有难同当;虽然滥耍女人,但耍来耍去就圈子里那几个,绝不会逼良为娼。真正意义上的土匪应该是“梁山泊”上的108汉子,杀富济贫、敢做敢当;真正意义上的土匪应该像《三国演绎》中的曹操,能托着“名为汗相,实为汗贼”的骂名,而胸怀天下、志讨四方;真正意义上的土匪应该像长坂桥前的猛张飞,面对曹军几十万大军而面无惧色,甚至是扬眉吐气、指声骂喊,却吓得曹军一员大将当场吐沫身亡。
其实警又何欢,匪又何惧。只要做到堂堂正正,胸中抱有视死如归的决心,做自己该做的事情,该抢人的时候就去抢人;该豁命去打架的时候,就去打架。醉醉逍遥一生,何其快活!
正所谓:“夜黑风高杀人夜。”这不正是传说中,打家劫舍的好天气?海面上一阵凉风吹过,带走了曾经的不愉快,带走了遮住月光的云彩。又恢复了往日的亮彩,这时,突然挑起了兄弟们的兴致,在波澜壮阔的海域上唱起歌来:
夜黑风高江海畔,爷爷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
刚抢玩了李家财,东村又多出个富万贯;
正午的两个日头啊,总是那么红;
江海里的水啊,依旧是那么清;
大家说我唱的谁;
不就是张家寡妇刘宴箐。哈哈。
大家都兴致高昂的在船面上唱歌,忽然船只左右摇摆,而山上的土匪都不适应在水里活动,因此都掉落在水中。就觉水入鼻腔,然后就不醒人事了。
醒来时,发现天色还黑,却不知被谁套装在鱼网内,几十个悍匪束手无策,仔细想来手中的家伙也都被沉入海底。
一阵清雅的水粉香扑面而来,渔网内每个男人都像吃了春药般的兴奋,睁眼开时,一位穿着简短一群的女子,翘腿站于网下,骚不兮兮的说道:“各位大爷,感觉可好?”
网内有人迫不及待说道:“小妹子,来给大爷亲一口。”
“坏死了你,人家不理你了。”这骚妇撒娇道。惹得整个渔网内棍棍棒棒的乱捅一气。
她故意将自己体肤露一半在外,留一半被内衣罩着,然后弯下腰在渔网下面又点了团火,火旁边又烤着一瓢香料。在冷风吹过,沾满海水的身子,能感觉到这样温暖的一团火苗,真是叫人醉生梦死、寒痒难抑,胜似在“冰火九重天”外。
顾命**好像刚才醒来,看见眼下的这位女子,气狠狠地指着大骂道:“寡妇刘宴箐,你要是个爷们就把我们放开。”哦,原来这就是刚才歌中唱到的刘宴箐,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等绝世佳丽的寡妇,不枉嫁汉一次。一个人,一个女人,能守寡守到这个份儿上,那也算对得起她生前的老公了。这么专业,都被万古流传,载入歌中。
她做出骚兮兮的样子,将半透明的衣裙从小腿开始一点一点往上挑,直到听见网内有人大喊:“枉我从小勤习武艺,本想将来找房好媳妇,不想现如今婊子当道,妓女横行。我虽有志孤苦一世,怎奈家中又无一小,无人传承血脉,可怜我那年迈的老父亲还在家中孤零零的等着抱孙子。入伙这么多年了,没有为大家做什么突出的贡献,实在是惭愧;今天就让我以身殉……”讲到这里,有人一把拉住他,情深意重地说道:“不要。”他从人底爬到了顶层,冷风无情的刺骨着他的身体,面对众人感动的深情,他一如返顾的说道:“你们谁也不要拦着我。”然后面对众人的恋恋不舍接着又说:“谁有防避孕借我,让我收拾了这狐狸精!”
众位眼前都各自一亮,惊笑道:“啊呀,没想卡怒还有这么一手。”
“不错,谁借给他一个避孕套,让他收拾了我这个狐狸精;你们这些个臭男人说话没一个是真的。我要你留下来陪我,你愿意吗。”刘宴箐笑问。
“我愿意,我愿意!”网中的男人争先恐后的喊着,她骚媚的瞅了一眼,说道:“啊呀,一个一个来嘛,别着急。”然后又严肃的看着书生。
卡怒故做踌躇,半晌才回答说:“早就听说你武艺高强,答应了你的话没有兑现不了的。但眼下我们要去办事,要不然你先放我们走,等回来再说?”
刘宴箐哈哈大笑,笑到最后甚至有一点凄凉,她说道:“司南!你以为你会瞒得过我的眼睛?你以为你成了山匪之后就可以不认故人了?二十年前,我被你从海中救出,就是在这样的夜里,这样的渔网里,然后不久便我们结成夫妻,不想不一月后你就跑了!我曾经以为我们是那么的相爱,你说过的一见钟情、海枯石烂!从此无垠无踪,失去了迹象。我以寡妇之名,在这里整整等了你二十年!二十年后,你隐姓埋名做了山匪,是我从海里把你救了上来,这也算天理姻缘,今天我要你陪在我身边,哪怕一个月后你再跑了,那么我就在这里再等你回来。”
“卡怒,莫非就是20年前,横行八大江,九大洋,海盗头目,司南?”网内有人问。
“不错,你们可以问他自己”刘宴箐回答。